“白逐舟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人,你如果碰上了他,千万别落在他手里。” 张灼地感觉他们这些组织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张灼地不爱管闲事,就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在心里记下了这个名字。 白风风看人很准,他说不好惹的人,确实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丁了道:“那大家就回去准备一下吧,这两天如果再有消息,再通知大家。”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3-02-13 19:33:24~2023-02-14 19:05: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主要是扭不下来、一个哑巴读者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星星星眼 24瓶;守桓 11瓶;半个残废 10瓶;随机骰子 9瓶;啊吧啊吧 8瓶;tululululu、好锅煮好饭 5瓶;来自彩虹岛的保温杯 3瓶;声声、30193620 2瓶;阳光下的星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暗流涌动(五) 丁了后来回家住了两天,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没有说得很清楚。张灼地看他也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每天还有时间给他分享各种视频的链接,有电影解说也有搞笑的情侣博主拍的短视频,也就没有多管他。 丁了刷视频的跨度很大,用了三天时间补上了三年的空缺,最近一次是告诉张灼地,他在跟着博主学习化妆。 于是张灼地开始一天接到数十个电话,通知他下楼取件,等他下了楼,驿站老板指了指快递架子那一面墙,说道:“那呢。” “哪儿?”张灼地举着电话看向快递架。 老板:“全都是你的。” 张灼地转过头来拿着电话看他,老板郑重地点了点头。 张灼地站在快递驿站的门口,给丁了打了个电话。 丁了应该是在那边敷面膜,说话张不开嘴,接到张灼地电话还是有些愉悦地道:“怎么啦?” “你买的东西?” “到了?”丁了马上扯了面膜坐起来,“这么快?我下午过去。” 张灼地:“你没有概念吗?” “你买了整整一面墙。” 丁了:“我找人去取,你在家等着就好了。” “拿回来放哪儿?”张灼地说。 丁了:“干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张灼地只是感觉非常无从下手,“买这么多东西放哪儿?” 丁了也不悦道:“那你扔了算了,我不要了。” 张灼地转头看了眼挤得满满当当地驿站,扶了下额,说道:“你什么时候带人来?” “我不去了,”丁了冷冷地说,“东西我也不要了。” “下午给我过来,带个帮手跟我搬快递,”张灼地不容反驳地说,“你不能再买了,家里没有地方放这么多东西。” 可能是他的用词取悦到了丁了,丁了的脾气被抚平了一些,没答应,但也没再发火,只是道:“还有些东西在路上呢。” 张灼地:“……” 下午丁了穿着掐腰的风衣,带着墨镜和贝雷帽敲响了张灼地的门,张灼地一开门,看见他身后跟着四个高大的男人,一人手里摞着半人高的快递箱,几乎看不见路,四个人搬了三趟,终于搬完了,很有礼貌地给张灼地打了声招呼,撤退了。 快递箱几乎把张灼地的客厅占满,张灼地强迫症根本受不了这个,命令丁了马上拆开处理了,丁了说道:“我看这栋楼不少房子在出售啊。” 张灼地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果然,丁了开口道:“我买一个放快递好了。” 张灼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丁了拿着剪子,兴致勃勃地开快递,因为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打开哪个都很开心。 他估计是进了什么直播间里,买的东西都是时下年轻人很流行的东西,拆开了一个小青蛙的发箍,惊喜地带在了头上,问:“好看吗?” 张灼地烦得不行,还是只能说实话:“好看。” 这房间的纷乱程度在他看来根本和垃圾堆没有区别,张灼地看着这堆东西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少买点就行了,”张灼地说,“买房子放快递这种事听上去就奢靡得像会遭报应。” 丁了好像根本没听进去,又拆了一个比他还大的快递,那东西很沉,刚才是两个男的合力抱上来的,用绑大货的打包带绑着,张灼地看他实在费劲,站起来拿过了他手里的剪子,给他把箱子弄开了。 东西是实木的,很沉,拿出来才发现这是个半成品,还得组装。 张灼地看了眼说明书,是梳妆台。 说明书一共得有十页,所有配件画得密密麻麻。 张灼地道:“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 “下次如果真的要买,”张灼地心平气和地说,“买包安装的。” 整个下午,丁了拆快递,张灼地在旁边安装梳妆台。 丁了买了不少东西,一边拆一边骚扰张灼地,护肤品给他先涂脸上看效果,没毒再自己放手背上,零食张灼地先吃两口,好吃了他再吃,拆到好看的衣服,还得张灼地夸两句,张灼地一边看说明书干活一边应付他,手臂被口红眼影的试色涂成处一道一道的痕迹,耐着性子回答他问题,耗尽前半生所有好脾气。 丁了忽然说道:“咱们的游戏出现新的线索了。” “嗯?”张灼地皱着眉头拧进去个螺丝,把梳妆台四个腿放地上找平,感觉不是很稳。 丁了拆快递拆得累了,坐在沙发上,倚着那个潦草的狗,懒散地抱着自己的腿玩手机,看着他解开领口,撸着袖子给自己干活的样子,觉得有点帅,打开相机拍了张照片。 丁了手指放大照片,看张灼地的脸和胸肌,再放大他的手臂,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说道: “也许下次会某种怪谈有关,只是一种世界观,和上次会有些像。” “危险?”张灼地开始找松动的螺丝。 “不会,”丁了说,“不会比上次更危险。” “这次也许会出现一些新的生物,他们会活在他们的行事规则里,咱们的出现是打破了别人的规则,但是只要遵守他们的规则就没有问题了。” 张灼地说:“听着很简单。” “就是很简单,”丁了说,“我们一起就更简单。” “这次的游戏三天两夜,听上去有些长,其实也只是多了一个夜晚而已。” 张灼地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不去,不知道他这种不安全感从哪里来的。 他问道:“我没来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参加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