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纵的话被堵在嘴边。 程徊把手伸了进去。 许纵的口腔内壁又湿又软,嫣红的唇瓣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像在进行什么色情交易。 确实也是色情交易。 程徊面无表情的看着许纵一下一下给他舔手,他本来只是想截住许纵的话,他现在烦的不行,不想再听他解释,没想到手一伸过去,就给舔起来了。 真骚。 程徊突然就释怀了。 其实这样不也挺好的吗,碰到条乖狗,而这条乖狗又恰好是他喜欢的,念念不忘好几年的人。 车已经停下了。 程徊懒洋洋的把手从许纵嘴里抽出来,许纵没留神,牙齿磕到了男人的手。 “对不起,先生。”许纵跪好,他下巴上还有来不及擦掉流淌下来的口水,如此淫靡。 程徊不轻不重打了他一个巴掌,打开车门拉住他的牵引绳往下走:“回去以后二十个耳光,自己记着。” 许纵应着,顺着男人的力度往下爬,爬到车下看到眼前别墅的时候才意识到,程徊把他领家里来了。 这是程徊的家。 家… 许纵呼吸有些急促,低头试图掩饰好自己的情绪。 程徊看到笑了一下,他拉住牵引绳,迫使许纵抬头和他对视:“明明就很喜欢,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程徊今天的话太多意有所指。 “走吧小乖狗,进去看看。” 程徊牵着他走进别墅里。 现在大概凌晨一点多,钟点工早就回去了。别墅里空荡荡的,十分安静。 “去二楼洗澡,然后去三楼找我。”程徊脱了西装外套,往三楼走,“洗干净点,我不玩脏狗。 明知道程徊是故意这么说的,许纵的下体还是激动的跳了跳,又被贞操带强行压制了下去,疼的不行。 他以前来过这里,和程徊在一起那段时间的寒暑假,许纵都会跟着程徊来这边住,所以他对这边在熟悉不过。 明知道程徊已经上楼了,许纵顿了顿,还是用爬行去二楼找到浴室。 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许纵慢吞吞的想,其实他是知道今晚要见的人是程徊的。 否则他也不会费尽心思联系李向明把自己卖了。 早在五年前,许纵就知道程徊千方百计瞒着他的秘密了。 他有一次无意间看到程徊和他朋友的微信聊天聊天记录,他朋友给他发了很多张照片。 那些照片……十分裸露,里面的人都跪在地上,胸前戴着夹子,下身戴了锁,低眉顺眼的向地上看去。 他朋友问他有没有喜欢的。 他记得程徊的回复是,乖是挺乖,但我只喜欢许纵。 于是程徊每次做爱时不经意的暴力和隐忍都有了解释。 许纵提出分手并不是他觉得程徊不好,当时心里很乱,他只能这样让彼此冷静一下。 他不知道程徊冷静的结果是什么,但他冷静后的决定就是 他要为程徊做sub。 程徊是个dom,尽管许纵并不是sub,但这并不妨碍他爱他。甚至,他愿意将自己变成程徊最喜欢的样子。 他查了很多资料,去那些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一点一点了解程徊喜欢的sub模样。 他只知道程徊喜欢乖的,那他就做最乖的好了。 许纵收回思绪,擦干身子准备出去。临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程徊的话。 洗干净点。 许纵抿了抿唇,忽然耳根发热,他左右找了找,什么也没找到。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程徊往地上丢了东西。 是一次性的灌肠用具。 许纵捡起来,手微微有些抖,低声叫他 “先生。” 程徊本来要走,闻言回头:“怎么?“ “可以您帮我灌肠吗?” 许纵跪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像一条真正的小狗,等待主人的垂怜。 程徊勾了勾唇角,用脚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许纵还没解开贞操带的下体,果不其然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 “我只照顾我自己的狗,可问题是,你现在是我的狗吗?许纵。” 许纵眼里的光暗了下来,声音干涩道:“我知道了,先生。” “但出于你是第一次,我可以帮你,不过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程徊蹲下身,去拆灌肠器的包装。“今天你没有射的机会了。” 许纵往后退了一点,给程徊磕了个头,兴奋道:“谢谢先生。” 灌个肠就高兴成这样。 程徊在调配合适水温,又往里面加甘油,甘油是葡萄柚的味道。 他本来就准备给许纵灌肠的。 许纵第一次玩,虽然规矩都懂,但没有经验,程徊怕他把自己弄受伤了。谁知他还没开口,许纵倒是自己撞上来了。 那就怪不得他了。 “腰身下压,屁股挺起来,头抬高,腿分大点,自己用手扒着,把屁眼露出来。” 程徊一手把贞操带给他解开,另一只手拿过灌肠的软管。 身下的人没有半分异议,乖巧的按程徊的命令一步步执行。 只是他在扒开自己屁股的时候,指尖微微颤抖。 是羞的。 许纵的后穴是粉色的,很可爱的颜色,没有多少毛发,此刻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 程徊的一根指尖探了过去,往里面插了插。 紧的要命。 “怎么这么紧呢,有人玩过你屁眼么,许纵同学?” 许纵被一声同学叫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有,有被先生操过。” 那就是只有他了。 程徊心情很好,面上却不显。 “只被先生操过?那你怎么紧得跟还没破处似的啊小骚狗,诶?你这狗鸡巴怎么还被我说流水了呢。” 程徊撸了把许纵的下体,果不其然满手淫水。 他借着淫水费力的往许纵下面抽插了几下,硬是插不进去。 “我耐心不多,你放松不下来,我就硬插进去。” 程徊就着许纵的软屁股狠狠扇了几下,直到屁股变成粉红色才停手。 再探进去的时候,果然比刚才放松了不少。 许纵忍的满头大汗,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 他的样子取悦到程徊,程徊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发顶,看着差不多了,把软管一点点伸了进去灌肠。 许纵安静的趴着,直到涨得实在忍不住了,才难受的扭动了几下。 然后就获得了两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乱动什么呢?” “先生,好涨。”许纵向他回馈自己的感觉,即便难受的厉害,也没有说“我不行了”“忍不住了”之类的。 如果许纵真的说了,程徊大抵会停下来,但直接停下来的话,也没有原先那种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