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现在二十多天了。 程徊用指尖弹了弹沉甸甸储量丰富的睾丸,没事多大劲儿,却也没刻意收着力气,许纵被弹痛了,下意识身子往后缩。 程徊看了他一眼。 许纵赶紧跪回来。 “十下,跟刚才的二十下加一起,结束以后自己扇。” 许纵忙应下来。 “你这么久不射,不憋得慌么?” 怎么能不憋得慌。 许纵为了今天见程徊,这些天一直带着贞操带适应疼痛,以便真的玩起来的时候他疼的受不了败程徊的兴。 但程徊今天说了不谈其他事,许纵也不好多说,只能含糊应着。 “你说,你要是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射,是不是昨天就多撸几次了啊,小贱货?”程徊笑道。 许纵不知道被哪个词刺激到了,呜咽呜咽的挺了挺下体,直往程徊手里送。 这是想射了。 程徊不惯着他,眼疾手快的堵住了马眼。 精液从输精管回流的感觉算不上好,高潮被强行压制了回去,许纵只感觉整个人都快废了。 “说了不准射,你这狗鸡巴乱顶什么呢。”程徊拿了根小棒,往上面浇润滑剂。“插进去点儿东西就不会乱蹭了。主人帮你管管这根乱发情的鸡巴。” 许纵微微退后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程徊只是笑,怎么看都不像好心。 “狗嘴说话说不利索么?谢什么不会说清楚?” 许纵只好重新磕了个头:“谢谢主人帮忙……管教…” “管教什么?” 程徊也不着急,一边问话,一边把手上剩余的润滑剂抹在他的龟头上。 “谢谢主人愿意管教贱狗乱发情的狗鸡巴。” 许纵深呼一口气,终于完整说完了整句话。 自己说跟程徊说还不一样。 程徊说的时候语气里都是带着不屑和嘲讽的,dom与生俱来的压制让许纵心甘情愿臣服。可他自己说的时候,倒像是在承认,在犯贱,那种羞耻感无法比拟。 程徊把尿道棒抵在马眼口,抬眼又嘱咐许纵一句:“别乱动。如果插坏了,这鸡巴就废了。” 明知道程徊是在吓自己,许纵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程徊选的是最细的尿道棒,也不太长,很适合新人。但插进去的一瞬间,许纵还是不可控的叫出了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自马眼处酸涩饱胀的感觉传来,未知的恐惧和下意识的排斥让许纵忍不住发抖。 但他还记得程徊的命令,一动也不敢动。 程徊看着软下去的阴茎,耐心地伸出手借着润滑撸了几下,这次更加温柔,炙热的手掌包裹住龟头娇嫩的部分,灵活的旋转揉弄,许纵不一会就又硬了。 “放松,我不会让你受伤。” 许纵红着眼眶点头,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尽量忽略下体的异物感。 程徊将最后一小截尿道棒推进去的时候,额头也出了薄薄一层汗。 插了尿道棒的阴茎很漂亮。 这根尿道棒的末端是一枚玫瑰饰品,尿道棒全插进去以后,玫瑰就好像嵌在了马眼上。颜色本就不深的阴茎配上红艳艳的玫瑰,玫瑰上坠着一点透明的不明液体,说不出的旖旎。 “好看吗?”程徊站起身,用脚尖拨弄了几下。 “……好看的,先生。”许纵红着脸小声回他。 “这根尿道棒,和乳夹,肛塞,项圈,口球等等等等,是一整套饰品。我买的时候就有想过,如果全都用在许纵身上,他会不会害羞的全身发软,红着眼圈求我不要这样,最后还是被我强迫一一戴上,除了肛塞。然后我扒开你的屁眼,狠狠的操进去,又湿又软,像在操一支淫荡的玫瑰。” 程徊一边笑眯眯的踩上许纵的乳头,用脚趾夹着小小的乳尖拉扯,一边一字一句刺激得许纵阴茎乱跳,却无法释放,只能双眼含泪的看着他。 “您可以对许纵做任何事,先生。” 许纵真的太浪也太纯了。 这很矛盾。 他眼中澄澈无比,说出的话却如同向欲望献祭。 程徊拿起那对玫瑰乳夹,夹在许纵的胸前,在许纵的注视下调到最紧。 可怜的小乳头被夹的变形,连带着乳晕都疼得加深了颜色。 “你说得对。”程徊把许纵的皮质项圈解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将玫瑰色的项圈扣在许纵雪白的颈子上,拉到呼吸都有些困难才堪堪停止。他看着眼神迷离的眼前人,拽了拽两枚乳夹之间连接的那条链子,“我就是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 尿道棒/乳夹 第5章 005 日常 “先生,贱狗好难受。” 程徊的视线从手机上移下来,“受不了了?” 他把一个跳蛋固定到许纵的下身,另一个塞到了后穴,打开开关后就没再管了。 他表面上再看手机,实际上一直在观察许纵的情况。 许纵勉强挺了十几分钟,就被折磨的不行了。 他原本就二十多天没射了,如今被强烈的刺激,又被强制性压下高潮,一来二去压根就挺不住了。 当射精的欲望被延续,时间长了也会变成痛苦。 程徊知道许纵现在有多疼。 “你可以说安全词。”程徊的腿随意压在许纵的软屁股上,用了点力气。“虽然我很喜欢看到你这幅欠操样。但如果你说了安全词,今晚的游戏就会立刻到此为止,我会把尿道棒拿出来,拆下跳蛋和乳夹,你能自己慢慢撸,舒服地射出来。” 程徊在他耳边吹气,感受到许纵又一次颤抖起来,才轻轻笑了一下。 程徊不是重刑主,甚至算不上刑主,相比把奴打的皮开肉绽,又或者单纯的疼痛大于快感,都不是程徊崇尚的。 就好像许纵永远可以信任他一样,他也会相应地给许纵安全与珍视,与五年前别无他样。 谁知许纵当真泪眼朦胧的仰起头看着他:“说了安全词,就会结束吗?” “是的。”程徊避开乳夹,绕着乳晕打圈。 “那还是不说了。”许纵摇了摇头。“虽然真的很疼很难受,可如果因为这个结束,我不愿意。” “只要您还喜欢看我欠操的样子,贱狗就不怕。” 许纵是真的疼,连自称都颠三倒四,但今天是试领养,程徊没想严格要求他。 许纵眼中的认真做不了假。 他一直是这样的。 从大学两个人谈恋爱那会就是这样的,许纵对待感情特别仔细,万事周到,性格乖顺温柔,两人几乎没吵过架发生过争执。 没想到现在亦是如此,甚至更甚。 “……你啊。”程徊的心尖好像被人用甜汽水浸泡了一样,猛然间又酸又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