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很痛。程徊抚摸过许纵被操肿的穴眼,上面还插着一枚肛塞。刚才程徊尿在里面,并没有让许纵排出来。他眼中浮起一丝笑意,抬起手轻轻按压许纵微微鼓起的小腹,满意地得到许纵一声软哼。 “接下来我会把肛塞抽出来,自己夹好。” 还没来得及许纵反应,程徊已经拿起肛塞,拔了出来,即便许纵下意识好好收紧,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尿液从后穴不自禁顺着腿根淌下,又滴落在地上。 “不太乖。”程徊评价。 许纵赶紧道歉:“对不起,主人,贱狗认罚。” 程徊:“我看你那模样挺期待。” 许纵脸红,程徊手中的蜡烛已经汪了一汪烛泪。 “我买蜡烛的时候,就已经在想,如果这样漂亮的红烛花滴在许纵的身上——他那么白,肯定相当漂亮。” 像一朵朵小红梅,开在雪地里。 “既然狗逼这么没用,就封上吧。”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微肿深红的穴眼,被操得狠了控制不住微微张口,又被主人用力收缩括约肌,许纵觉得有些累,可现在放松,里面的尿肯定会喷出来。 可他这样的坚持还没维持片刻,可随后,一连串滚烫的蜡烛正正滴在了穴眼中心,红彤彤的烛油瞬间凝固,看起来像封上了穴口一样。 许纵第一下没适应好,被烫了个哆嗦,尿液也没忍住又喷出来一小股:“主人……” 程徊对蜡烛温度了如指掌,即便滴在穴口,这样的低温蜡烛在很高处滴落并不会烫伤。 程徊在给许纵玩的所有玩法都会提前去研究安全性,反复确定,游戏第二,许纵的安全第一。因此他自然知道这样的温度不会让许纵受伤,充其量是他的小狗觉得不适应而已。 “宝贝,你现在特别漂亮。”程徊把蜡烛微微倾斜,又是一串蜡油满满当当铺洒在穴眼,那小小的一处几乎被一大片蜡油包裹覆盖住,看着好像确实被蜡烛封住了穴口。 程徊把相机凑近,仔细录下来,又用镜子照给许纵看:“宝贝,漂亮吗?” 许纵被折腾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胡乱点头,眼泪汪汪看着程徊。 等后穴甚至臀缝被蜡烛封满,程徊低头看向那不知什么时候贴着小腹硬挺翘起的鸡巴。 他抬手取下许纵的阴茎环,在程徊的精心照料下,那里的伤处早就好的彻底,许纵洗澡的时候也经常拿下来。 “主人。”许纵开口,他眼圈还红红的,说出的话却很大胆,他似乎是知道程徊是要做什么的,他大胆猜想,小心求证,试图主动讨程徊欢心:“贱狗想被您用烛油烫鸡巴。” “求您把贱狗的马眼堵上,让贱狗再也射不出精,专心伺候您。贱狗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您想怎么玩都没关系。” 许纵不知道,他现在在程徊眼里,就像一个会蛊惑人的妖精。汗水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一双如同小狗般可怜又可爱的眼睛,嫣红的唇瓣总是会吐出让他喜欢爱怜的话。 怎么会有人,这样可爱。 程徊缓缓抚摸许纵娇嫩圆润的龟头,感受到许纵的身子微微颤抖。 明明是害怕的,却还要讨好他。 许纵,这是他的许纵。 程徊感觉心脏跳动的太过剧烈,甚至是有些喘不过气,胸膛里盈满了名为许纵的爱意。 这分明是场献祭似的表白。 许纵觉得时间好漫长,程徊就这样注视着他,连蜡油淌到手上,在虎口处积聚了厚厚一层也没有发觉,蓦然间,程徊又吻住了他。 今天的亲吻实在太过频繁,可除此之外,好像再难以用其他任何方式再表达爱意,唇瓣相贴,舌尖触碰、唾液交融、分食那点体温,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可以让爱人明明白白感受到自己心下的悸动。 许纵懂的,许纵什么都懂。 他是如此爱程徊,因此他明白程徊每一处细微的感动。 事实证明蜡烛封穴是真的有用,因为许纵发现这么会功夫,他体内的尿液竟然真的没再洒出来。 他主动把性器往程徊手里塞:“您玩玩它吧,求您玩。” 程徊拿起那根已经快烧没的蜡烛,程徊的手到底离蜡烛太近,手背被烫红一片,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样。 第一滴滴在了腿根上,似乎是为了让许纵适应,这样连续滴了几次,慢慢往柱身上移,从根部的囊袋烫上去,许纵毛发少,程徊从不要求他剃毛,因而几根浅色的阴毛也被扣上了红色的烛泪,从根部一直向前,直到滴在了圆润漂亮的龟头上那一刻,许纵忍不住叫了出来。 痛,也爽。 龟头这样敏感的地方,即便平时用手去抚摸,也要倍加轻柔,现在被滚烫的蜡油直接滴上去,那种瞬间的热浪,几乎把他贯穿,这样的温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冷却下来,变成一层硬硬的壳子附着在龟头上。 程徊一圈一圈滴,动作仔细认真,有种艺术气息,他滴得很厚,最外一层甚至感受不到什么温度,等到最后一滴,覆盖在马眼上时,许纵泪水已经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平常人难以体会到,是疼痛和热辣叠加在一起,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 “宝贝,低头看看。”程徊摸着那个硬挺的、被蜡油包裹的性器。 外层有些滑腻,还带着蜡油的余温,很奇妙的触感。 许纵低头看,程徊技术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洒在哪里都是,就是薄厚均匀的一层,严密地覆盖在龟头上,红得可人。 许纵忍不住笑了:“好看的,谢谢您。” 程徊拿相机凑近拍了几张照片:“我在你鸡巴上涂了润滑油,一会儿可以直接整块揭下来留着收藏。” 许纵没明白程徊的意思,他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程徊把着玩了好一会,又硬了起来,马眼想吐水,又被堵着吐不出来。 看到许纵可怜兮兮的模样,程徊终于玩够了,他小心地握住那层蜡烛壳子,轻轻转动,许纵就感觉自己的整根性器被人握在类似硬套子里旋转似的,但实际上旋转的只有那层蜡壳,程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层蜡壳完整地脱了模。 他把它立在床头, “像不像一根红色的按摩棒。”程徊笑,若有所思的看着许纵,“也许下次可以试试定制一根和你鸡巴一样的按摩棒,被自己操肯定很爽吧。” 许纵被这种设想刺激到了,竟有些期待:“听您的。” 接着就是把穴口那层壳揭下来,这比鸡巴那个还好揭,主要是滴蜡的时候许纵穴口就糊了一层淫水。在程徊马上就要接下来的一瞬间,许纵突然慌忙道:“您快让开点,我可能夹不住了,别把您碰脏了……” 程徊知道许纵说的是什么,却不怎么介意,甚至摸了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