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心头一暖,还没等暖几秒钟,紧接着就意识到,程徊根本没开他这边的车门,“嘭”的一声,另一边车门也被程徊俯身过去关上了。 也就是说,许纵被关在了车外。 许纵茫然地抬头看着车窗,防窥膜很好地挡住他的视线,他看不到程徊了。 他迟钝地意识到,程徊生气了。 因为自己刚刚没有立刻执行任务。 他不想让程徊生气,今天是程徊难得早早下班的日子。 这里虽然现在没人,但保不准一会儿会不会有人过来。他全身赤裸跪在这里,是很有被人发现风险的,到时候上车来不来得及都是两说。 但许纵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了,他心头涌上一种随着时间推移而越来越持久的焦灼,这种焦灼源自于他看不到程徊,但却清楚的知道他在生气。 要做什么呢…要做什么才能让程徊开门呢…… 任务…对,任务! 许纵想起程徊下的任务。 蹭着草坪高潮。 这根本不可能。可现在许纵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退后几步,估摸着程徊能看清他身体的距离,朝着他的方向认认真真磕了个头,虽然车窗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道程徊在看着自己。 “您别生气了。贱狗错了。”许纵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草地,没有程徊允许,他不能擅自触碰性器,只好尝试着去蹭地上的草。柔软的草地根本没什么鲜明的触感,蹭在性器上痒丝丝的,但根本不足以勃起,甚至没有任何欲望被挑起。 不进入状态的身子被一股莫大的羞耻包裹。许纵急得满头是汗。 硬都硬不起来,怎么射给程徊看? 他伏低身子,腿分得更开,把半软的性器几乎埋在了草丛里,这株草丛里有一截娇嫩新生的灌木,柔软的枝条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但绝算不上舒服。 许纵费力地去蹭那片粗糙的树皮,去够那根枝条,借它的力去戳弄马眼。想让自己更快进入状态。可枝条到底太软太细,半天戳不到正地方,许纵有些自暴自弃地挺身一次次蹭过去,又被树枝绕开。 不知道哪下使对了劲,这根小枝条猛地窜了进去,许纵不知道这下能插进去,根本没留力气。龟头里猛然一股来自异物插入的尖锐诡异快感瞬间刺激头皮。许纵想躲开,又下意识想到,万一躲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插进去,只好硬逼着自己放松了腰部肌肉,小心翼翼地又挺身上去。说到底枝条只插进去一小截,但这一小截已经足够龟头吐出一点淫水,性器不知道何时已经悄然半硬。 枝条往前插入,龟头的软肉像在吮吸的小嘴,又好像在推却,许纵唇边低低呻吟了声,全身好像只有性器这一个器官有知觉,他下意识抬头去看车窗,无意识地哀求:“主人……” 程徊终于拉开车门了。 许纵很惊喜地抬头,正拿不准他应不应该过去时,程徊朝他勾了勾手指:“把那根插你鸡巴里的小树枝也叼过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许纵小心翼翼地把树枝从马眼里抽出来,发出一声闷哼,垂着淫水的树枝顶端闪闪发亮,许纵快速用手折断,叼在嘴里爬去,放在程徊手心里,又用脸蹭了蹭程徊的手心,讨好之意十分明显。 程徊甩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下没留力气,许纵被扇得往旁边倒,性器却越发挺立起来,他直起身子重新跪好:“谢谢主人。” 程徊没说什么,让他上了车,开足暖气,从车上的柜子里抽出酒精湿巾和润滑剂,仔细地把这根树枝消毒,淋上润滑剂,然后对他勾了勾手指:“小狗,把鸡巴送上来,给你喂点好吃的。” 许纵不敢再多讲话,他羞红了脸,身体却仍然听话地交付给程徊。 枝条在马眼处耐心戳弄,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慢慢顺着小孔操了进去,许纵身子下意识颤抖,近乎承受不住这种热烈的刺激,程徊却勾着阴茎环不让他动,许纵呜咽呜咽地仰头去看程徊,程徊轻笑着把树枝多推进去一厘米,小狗额头淌了汗,眼睛却亮晶晶的,看着极其诱人。 二十多厘米的树枝不可能全插进去,况且树枝到底没怎么经过处理,程徊怕伤着他,只插了一小半就作罢,但这对许纵开始已经足够饱胀。 “用树枝操自己,是不是特别爽啊,许老师?”程徊给他慢慢撸弄这根漂亮的性器,淫水不断从马眼往外渗透,没一会就湿了一手,不算很粗的树枝也因为过多的润滑往外滑,又被程徊一下猛顶了回去。许纵近乎被这一下子搞得高潮。 许纵被激得好爽,浑身哆嗦:“爽的…主人…好舒服……” 程徊不说话,只噙着笑意去玩他的性器,偶尔光顾一下饱满可爱的睾丸,许纵这股性欲被吊得不上不下,眼看着就要射出来,淫水胡乱淌了程徊一手,程徊随意找了根看着柔软的长叶绑在根部,温柔道:“你要是敢射出来,我就把你留在这里开车走了。” 这叶子本来也不适合捆绑,缠了几圈也只是松松垮垮,完全就是个装饰,要是真想射完全拦不住什么。许纵只能自己忍着,尤其是在程徊说了这不辩真假的话以后,他更不能给自己一丁点射出来的可能性。 “主人…我能不能自己,自己圈着?”许纵眼圈已经有点红了,这时候说话全凭一股坚强的意志,程徊的手还握着树枝捣弄,闻言惩罚似的捅得更深了一些,许纵被激得低低呻吟一声,又被捂住了嘴。 “贱狗,叫什么叫,想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操你?” 许纵睁大眼睛摇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程徊的掌心,不一会程徊的手就被舔得湿漉漉的。程徊把手伸出来扇了他一耳光,笑着骂他“骚逼”,但总归是对他这样的讨好感冒的,允许他自己圈着性器,许纵没用好力气,差点给自己掐软。 “笨死了。”程徊笑着点了根烟,他叼着烟低头去揉许纵已经硬得凸起来的乳头,扯弄得几乎是想揪掉它的力气,许纵痛得想流眼泪,性器却不知羞耻得更加坚硬。 “主人,好难受,想挨操…想被您操……”许纵难耐得扭动身体,然后被甩了几个力道不算小的耳光。 许纵反而更激动,他喉咙干涩地吞咽了几下,知道程徊今天绝对不会让他射,在这里操他也多半不可能,退而求其次地求程徊赏赐他圣水。 “骚逼,一天不喝尿都难受。” 程徊把烟碾灭,带着烟草味的手指捅进许纵嘴里,湿软的唇舌立刻温温柔柔地把他包裹住轻轻舔舐,许纵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只乞求主人能赏他喝尿。 程徊没钓他太久,让许纵俯下身用嘴把拉链咬开,许纵折腾半天才咬开,程徊仍旧沉睡的性器在内裤里仍旧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