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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 1)

指路,“到一个人少的地铁站把我们放下。” 司机隔着后视镜和闻炀对视一眼,得到首肯才重新启动车子。 闻炀没做过地铁,季苍兰熟练地带他在纵横交错的地铁站里穿梭,真诚地建议他把墨镜摘下来,不然一会儿会很惹眼。 那时候有一辆地铁穿梭着呼啸而来,遮住了声音。 闻炀困惑地一低头,把脸凑到他面前,目光从镜片上的空隙穿透出来,一绺短发随之垂下。 季苍兰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抬手帮他把墨镜架回头顶,顺手捋走散下的碎发,眼睛忍不住亮盈盈地笑起来,和那双绿到发黑的长眸对视。 其实是跟季涵待在一起久了,雌雄并存的躯壳里催生了“女性”,强硬卑劣的外壳下充斥了柔软。 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而言,这样的对视也容易让人误会。 就比如现在这位满脸通红敲了敲他肩膀的姑娘,好心又大方地反转过手机,把刚刚拍摄的照片摊在两人面前,先是礼貌地道歉:很抱歉未经允许私自拍摄了你们,而后圆眼睛冒着爱心,说:“但是这张照片看起来好有爱,我可以发给你们。” 季苍兰有点困惑地垂下视线,看到刚才那一瞬间的照片,这甚至称得上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他不太忍心拒绝陌生人的好意,嘴巴抿了抿,已经准备掏出手机。 闻炀率先出声。 他垂下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优雅又迷人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请你删掉。” 年轻的女孩本来沉浸在年上帅哥的笑容里,冷不丁抬头看到墨镜滑下露出的视线。 有点被他的眼睛吓到,加上他又很高,即便笑着,低头看人的时候也总有种瘆人的压迫感,手忙脚乱地道歉,当着他的面把照片删掉,忙道:“对不起对不起!” 季苍兰支起微笑,礼貌地跟她道谢,目送她离开,笑容立刻垮下来。 两个人的气氛降到了极点。 冷硬的氛围一直维持到西装店,都没有人说话。 等季苍兰傀儡娃娃一样量完衣服,在休息室等着裁缝做出样衣的时候,抱臂坐在旁边的闻炀忽然开口:“过来。” 季苍兰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并起腿,问:“干什么?” 刚刚问完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站起来就准备往休息室门口跑,被人一把擒住,反手按在红丝绒的墙壁上。 气息逼近,耳边就是一道平稳的呼吸。 刚刚量尺寸的缘故,季苍兰最后干脆脱了外衣,直接穿了件透白的背心和店里提供的平角短裤。 动作间两截莹白的手臂随之在身后一握,露出一片白腻胸膛,从侧面便能看到里面浅红的两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肉,里面是一颗跳动着的心脏。 声音像是压在嗓子眼儿里,眼底笑意加深:“干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长腿又往前迈了一步,顶上腿缝,微微弯下腰,侧了脑袋和他对视,幽沉沉的眼瞳反射着光。 眼神里是直白又赤裸的欲望。 季苍兰被按着手,抵着腿,像只蒸笼里五花大绑的螃蟹。 因为生气红起来的脸颊被舌尖舔了一下,很快顺着光腻的脸颊滑下去,唇舌湿热地舔吻下去,一路划过下颌、脖颈,最终滚烫的舌尖落在后颈突起的龙骨上,牙尖用力咬下去。 “啊——” 痛叫很快被闷在唇缝里,季苍兰在情热中下意识朝阖着的木门看去。 木门薄薄一层,没有上锁,去做衣服的裁缝随时会进来再次比对尺寸。 他全身一抖,掌心炙热地顺着长且白的腿滑上去,暧昧又绵长。 “硬了。”闻炀从宽大的裤腿里摸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他的阴茎,语气微妙。 季苍兰从水红的眼尾瞪出视线,故作冷淡地反问:“我是个男人,狗舔我都能硬,你要跟狗比吗?” 刚刚说完,握着阴茎的手就探出两根长指,拨开湿潮的肉缝里轻轻一挑,让他急忙抿住唇,从放松的钳制中抽回一条胳膊,反手掩在唇边,暧昧的气息被吞没。 闻炀的手指被密不可分地裹进软热的甬道,他垂眸注视着那两颗显眼又艳情的黑痣,另一只手伸上去,圈着脖颈让人和他接吻。 第12章 12 季苍兰在情欲中皱起脸,吻落在眉心,眼睫,被舔湿的眼皮颤了颤,挣扎着抵在他胸前:“锁,锁门……” 闻炀显然是没那么打算,揽着人单手去拽他身上的短裤。 季苍兰直直挺起身躯,在滚烫的怀抱中翻了身,双臂圈在他肩颈,撕咬啃噬着闻炀的唇,一只柔软的手化作春水,破天荒地探着他的脊背滑下去,主动握起男人的性器撸动起来。 细瘦的脸颊贴在脖颈上,目光朝上水汪汪地看上去,掌心里是滚烫炙热的肉茎,说:“锁门,我就自己扩张。” 季苍兰气喘吁吁地被松开,压在身上的热度消失,耳边是门落锁的声音,很快,阴影重新笼罩了他,吻又落到下巴和脖颈,他热切地回应着唇上的吻。 闻炀也很情动,眼眶都有些发红,喉中发出沉沉的嘶吼,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他细小的喉结。 季苍兰仰起纤细的脖颈,把致命脆弱的喉结高高送到他嘴边。 两个人都有了感觉,一路吻着连拖带抱地走到休息室的贵妃椅上。 季苍兰细软的腰肢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起伏,发出细细的娇喘,主动配合闻炀的动作脱了裤子,一只手撑在红丝绒的沙发上,握着阴茎,另一只顺着下腹,揉到前面的逼口。 长指快速又用力地揉在硬起的阴蒂上,发出暧昧的水声,透明的蜜液从敞开的小口,从唇缝里流出不大不小的淫叫。 闻炀握着白腻细韧的腰,唇舌黏在脂白的肌肤上一路下滑,舔湿了左边立起的乳粒,在嘴里咂地滋滋作响,跟要把生女儿时候没产出来地奶水吸出来一样。 吸完,还觉得不够,衔起硬肿的乳粒,在牙间细细嚼了几下,又啃又咬地在乳晕上留下一个椭圆的齿痕。 左侧的皮肉下响起鼓声一样的心跳,他松开牙,在季苍兰身上撑起身,垂眸凝视着他在左胸上留下的痕迹,笑了。 “进、进来……”季苍兰只想赶在裁缝师傅回来前结束这场闹剧,两根长指撑开湿淋淋的穴口,红红的嘴巴喘着气,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腻得浸出蜜来:“想吃鸡巴。” 闻炀狠狠磕了下牙,下颌骨一动,掌心有些粗暴地捏了把浑圆白软的臀肉,喘着气,恶狠狠地说了句俄语。 意思大概是:骚死了。 季苍兰脸红成一片,娇喘了一声,两指把花唇分得更开,白而长的腿敞得更大,把渗出水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露给他看,很快就被握着胀红的冠头地上肉壶。 闻炀不知道从哪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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