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的亲吻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舌尖卷着舌尖,吞噬着彼此的涎液。 “吱——” 季苍兰鼻子堵着用力呼吸发出尖利的声音,堵得严严实实,完全喘不过气来,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也没有用。 闻炀被逗笑,亲也亲不下去了,放人前利齿在他唇珠上不轻不重咬了下,发泄心中的不满。 季苍兰憋得痛不欲生,一边瞪他一边去拿纸巾擤鼻涕。 闻炀把身上最后一点印子拍掉,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说:“再接再厉。” 后面两天的时间两个人每天都在外面约会。 闻炀一改先前的态度,对季苍兰做到了极致的忍耐和温柔。 但季苍兰在几次试探中始终都没有告诉他戒指在哪里。 闻炀估摸着他或许已经察觉到戒指的重要性,不再多做尝试。 等第三天晚上季苍兰在试衣间试穿拿回来的衣服时,他走进来,从背后把人抱住。 季苍兰“滚”字就在嘴边,目光在镜子中一瞥,才注意到他穿的衣服,问:“你要出去?” 闻炀未置可否,缓缓把衣扣扣上,边走边反问他:“你去吗?” 季苍兰长了个心眼,跟上去问:“要去哪里?” 闻炀舔了下嘴唇渗出血珠的伤口,回身扫了他一眼:“去了就知道了。” 季苍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拿捏不准这句话的意思究竟是无所谓他跟去,还是不想让他跟去,纠结了几秒,就做了决定:“我跟你一起。” 他穿的正式,但季苍兰眼见人已经下楼,也没有等他的意思,恐怕稍晚一步就赶不上了,只好不伦不类地穿着身上的短袖短裤跟了上去。 在车开走之前,季苍兰一把拉开车门,跳了上去。 闻炀在后排坐着,看到他赶上也没有多惊讶的样子。 季苍兰的感冒没好全,靠在椅背上低低咳了两声,没再说话。 等车速降下来的时候,才慢慢睁开眼睛从车窗看出去。 天已经黑了,窗外唯一的建筑周围亮起灯,看起来像是度假酒店,但没有字样,看不出是哪家酒店。 还没想一会儿,车就停了。 门外有车童过来打开车门。 闻炀先一步下了车,季苍兰扭头看了他一眼,紧跟着也赶了下去。 闻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今晚他身边的保镖人数很多,季苍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垂着头跟在他身后。 一层一层闸门进去,在最深处的一道门甚至有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在搜身。 季苍兰握了下拳,看到前面的闻炀已经配合地抬手让他们全身搜了一遍,脸色有点白,他带枪了,而且不打算交出去。 -------------------- 浪回来了,大家久等。 第17章 17 前面的安检并没有X光扫描,这才让季苍兰把枪藏到了最后的关卡,他想到小腹贴着的袖珍手枪,咬了下牙。 前面搜完闻炀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朝他点了下头:“Next.” 说的并不是中文,而且他们似乎也听不懂中文。 季苍兰立刻意识到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保镖,而是雇佣兵。 朝前的脚步变得粘稠,过慢的速度引人注意。 已经有一个雇佣兵皱起眉来,手放上胯间的枪套。 “啧,”闻炀不耐烦地咋舌,抬手朝他招了招,叫狗一样的姿势,命令道:“快点过来。” 季苍兰立刻和他对视了一眼,不得不快步走过去。 下一刻被揽入怀中,耳边是一句极轻的话:“放进我怀里。” 闻炀话音刚落,单手直接掀起他身上的短袖,大敞着皮肤,印了吻痕和牙印的脊背一览无余。迅速把他转过身,衣服被拉至肩头,露出莹白紧实的身体。 两边的乳粒上各印着一枚齿痕,有一个甚至结了血痂。 四周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肆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下打量。 闻炀手指勾进短裤的边缘,做了个拽下的假动作,立刻让原先松懈的雇佣兵们警惕地皱着眉。 闻炀看到他们的目光笑笑,躬下腰亲自把季苍兰两侧宽大的裤腿卷到大腿根儿,前后展示了几秒,才重新放下。 但几个雇佣兵还是不满意,经过刚才他的假动作,丝毫不敢松懈,仍旧严肃,目光在季苍兰的下腹顿了顿。 季苍兰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闻炀立刻意会,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手没入裤沿。季苍兰垂着脸不敢拒绝,众人的目光随之下移,他裆前的布料明显隆起,动了两下。 “唔!”他猝不及防地捏住闻炀手臂,脸皱着短促地呻吟了一声,裤子里埋着的手拿了出来,朝他们摊开。 闻炀先一步笑出声,紧绷的气氛瞬间松懈,他朝一边扫了眼,立刻有人分别给几个雇佣兵塞了小费,又有另一个来给他递上湿巾。 湿巾被闻炀拒绝,在众目睽睽下他把刚才弄脏的手伸到季苍兰嘴前,说了一个字:“舔。” 几个欧洲雇佣兵眼睁睁看着那个亚洲男人乖巧地捧起他的手,舌尖灵活地一根根手指舔得卖力,香艳又虔诚。 “婊子。” 人群里有人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声。 其中一个雇佣兵看得裤子鼓起包,被闻炀眼尖地捕捉,朝他勾唇翘了下,声音却没有温度:“Это моя сука.”(这是我的婊子) 季苍兰听懂了,但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对方却没听懂,但看他表情不错,跟着笑笑,让他们进去。 本来季苍兰还觉得他大夏天穿的太多,但在最后一道闸门被拉开后一秒就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穿的太少。 海风铺面而来,咸腥的水汽随着冷意铺洒上身。 月色凉浸浸的,一点也不像夏天该有的温度。 这里竟然是一个码头。 在此之间,季苍兰从来不知道申市竟然有一个隐藏在会所后的码头,而码头甲板的尽头,是一艘偌大的邮轮。 安检口并非他们出来的这一个,此刻黑夜被灯光绚亮了半边天,左右半弧形的建筑间隔三米的距离便有一道门,已经有不少穿戴正式的人在朝登船口走去。 他不紧不慢地跟在闻炀身边,脸上笑着,牙齿咬着:“要上船?” 闻炀轻轻挑眉,说:“你不是要来吗?” 他问:“去哪里?” “地中海。” 季苍兰肠子悔青了,问他:“要去多久?” “两天,”闻炀拖腔拉调地转了个弯儿,“的六倍。” “十二天?!”季苍兰脚步猛然顿住,让他也跟着停在原地,顾不上周围的目光,“我儿子怎么办?” 谁知道闻炀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他留在这里比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