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用得完的。” 虞澜:“我们最多在这里待一周,一周怎么可能用得完几百个?” 薄静时:“我们努努力,说不定可以。” 虞澜笑得肩膀直抖:“哥哥你就知道吹牛。” 傍晚天空绚烂,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们肩膀挨着肩膀,手牵着手。 薄静时:“走得累不累?” 虞澜:“不……我好累哦。” 虞澜本来想说的是,就这么点路,他怎么可能累呢?可看到哥哥的脸,他下意识想要撒娇,抬起委屈巴巴的面庞。 薄静时停下脚步,弯下腰:“过来,我背你。” 虞澜很轻松地上了背。 后臀被紧紧托着,薄静时步履缓慢,傍晚时分的空气微凉,四周都是绿植的淡淡清香。虞澜低头嗅了嗅薄静时的颈间,熟悉的味道让他特别有安全感。 小脸乖乖趴在后背,虞澜弯起唇角,黏糊糊地说:“哥哥。”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喊喊你。” “宝宝。” “嗯?” 薄静时:“澜澜。” “宝贝儿,小心肝,小宝贝……” 虞澜被喊得脸上发热:“哥哥你别喊了!” 薄静时:“我也只是想喊喊你,宝宝。” 薄静时真的很粘人。 虞澜轻哼一声,幸好他脾气好,肯让薄静时粘,要是他脾气再坏一些,薄静时就粘不到了。 这段路不长也不短,回到小洋楼,虞澜双脚刚刚落地,手腕被大掌扣住,被堵在墙上亲吻。 路灯昏黄,虞澜的视野也是涣散的,他的舌头被勾出来舔吃,他呜呜哼哼地叫,因为身高差,脚尖踮得很高,小腿偶尔晃晃,碰到一旁的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清脆一声,一个盒子掉了出来。 他们的唇肉还紧紧贴在一起,虞澜和薄静时下意识一同望向声音来源。不知为何,虞澜突然轻轻哼叫了一声。 薄静时缓缓将目光挪到虞澜身上。 眸光漆黑幽深,闪烁复杂晦涩的光芒,又异常直白火热。 仿佛要将虞澜当场吞掉。 薄静时轻轻吻了吻虞澜的唇,说:“喜欢这个花园吗?” 虞澜浑身紧绷着,乖巧地点了点头:“喜欢。” “按照你的口味布置的。既然那么喜欢的话……”薄静时轻声说,“宝宝,我们在这里做,好吗?” 虞澜眼睫高高抬起! 薄静时像根本没意识到他说了多么可怕的话语,还在一点点用唇磨着虞澜的唇周,并没有亲下去,而是慢慢用唇瓣蹭着虞澜的面颊,时不时用舌尖舔一舔,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薄静时十分绅士地发出邀请:“好吗?” 小巧纤白的手紧紧抓住薄静时的肩头衣料,将平整的衣服揉出褶子。虞澜惊慌地开始结巴:“哥哥,我……不行呀。” “为什么不行。” “这也太那个了……” 虞澜摇着毛茸茸的脑袋,光是设想那个画面,他就大脑呆滞。他急忙抬起头,试图让薄静时回转心意,“哥哥,我,我还是个新手gay……” “这件事对我这个新手gay来说,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虞澜的眼睛湿润单纯,用这样漂亮精致的脸蛋,说出这样近乎傻气的言语。 薄静时望着虞澜,血液在这一刻高速沸腾。他呼吸变得急促,可虞澜却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于是很主动地踮起脚尖,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继而,虞澜又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薄静时:“哥哥,我们……我们不要在外面,好不好呀?” 薄静时看着虞澜:“房间里面就可以?” 虞澜面颊绯红,小幅度点了点脑袋,声音很轻:“嗯……可以。” 乖巧又顺从,脸蛋明艳,气质却纯洁得像一张干净白纸,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薄静时自下而上牵住虞澜的面颊,将虞澜的嘴唇挤得微微嘟起。他低头碰了碰虞澜的唇:“操……真想干死你。” “?”这是虞澜第一次听到薄静时说脏字,他莫名开始慌张,总觉得即将发生特别可怕的事,可尽管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紧紧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寻求帮助一般地软声喊,“哥哥……” “哥哥在呢宝贝。”薄静时问,“破皮的伤口好了吗?” 虞澜怔了怔,他不知道,他根本没注意看,但他谎称道:“好了。” “完全好了?” “嗯……” 薄静时颔首,哑声说:“掰开给我看看。” * 经过薄静时的确认,虞澜的伤口没有完全好,虞澜撒谎了。 薄静时指尖挑着乳白色的药膏,帮虞澜上药,虞澜呜呜哼哼地咬住枕头:“我没有撒谎……” 薄静时将药膏涂在伤口处,泛开清清凉凉的触感:“没有撒谎?那伤口为什么还在?” 不过另一个伤口倒是没有那么肿了,薄静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抠出大块药膏,往伤口里面擦。 药膏化得很快,很快就成为一滩水渍,伤口还没碰到,药膏倒是先乳化开来了。薄静时看着水光发亮的伤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别的工具,不能帮虞澜更好地上药。 之后,他低下头,伸出一点舌尖,试着用这个方式帮忙。 虞澜很快就被翻了个面,他的面庞满是痛苦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膏太凉了。但很快,他的小脸更加惊慌。 薄静时正跪立在他的旁边,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瓶子。 瓶口向下,瓶子内的清液在空中如瀑布般倾斜下来,全部落在了虞澜身上。 虞澜想要扭身去躲,但薄静时却把他缓缓抱了起来,让虞澜坐在自己身上。嘴巴含住微肿的嘴巴,慢条斯理地舔着唇周。 口腔内刚冒出一点口水,又被薄静时吃得一点不剩。虞澜一开始很紧张很害怕,但到了后头,他还会主动张开嘴巴伸出小舌头,让薄静时吃得更里面一些。 “好涨……”可能是今天晚餐吃了太多吃撑了,虞澜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他肩膀打着摆子,可还是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兮兮道,“哥哥。我要吐了……呃哈……” 嘴唇被重重舔了舔,他控制不住地哼叫。 “怎么会吐?是吃太多了吗?” “嗯……” 虞澜含糊不清地说,“吃了好多,全部吃下去了……” 虞澜今晚确实吃了很多,白天他没什么胃口,睡一觉起来后胃口大增,佛跳墙和肉燕都吃光了,接下来还吃了不少小吃。 难怪现在肚子涨成这样,被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显然是吃得太撑。 薄静时似乎很困惑:“那怎么办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