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方?向的制卡师到现场来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要知道,别说是这些格外任性的自由制卡师,就连他们协会里的制卡师,除了必须要出席的家伙之外,其他的,都几?乎不出来,对于他们来说,待在实验室比哪里都要有吸引力得多。 除非……有一张让他们特别感兴趣、抓得心里痒痒,恨不得一探究竟的星卡,那么,他们便?会不管不顾地赶来。 难不成说,现场来的这些制卡师也是,不,又或者?说,是新涌来这股客流量大多都是……? 顿时?,这协会负责人的兴致,便?不禁被提起来了,提得老高老高的,内心好奇得不成,想了想,便?干脆跟在凡老师的后面,一探个究竟。 而像是这位协会负责人这般好奇的人,并不止一个两人,而是有很多个,渐渐地,还真?有不少协会负责人和?协会核心成员,边和?某些相熟制卡大师客套闲聊着,便?边一路跟着往会场后面走去?了。 直走了一会儿后,他们才得知大部分人要找的,都是飞影协会的摊位。 “飞影?咦?那为什么要往里面走,飞影的摊位不是在最前面吗?” “不,不是,不是那个飞影摊位。”这位凡老师是这么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好,只知道是飞影的另一个摊位,或者?应该叫做飞影的第二个摊位吧,嗯,就在前面,我们好像已经找到了,前面很多人哭红了眼睛的摊位就是……” 嗯?很多人哭红了眼睛的摊位?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词?这是主推‘悲情剧’电影卡的摊位吗?但‘悲情剧’电影卡不是不太适合协会大比这样的场合吗? 这位协会负责人下意识这么想着,然而,在下一刻,当他下意识顺着凡老师所?指的方?向望去?时?,却猛地愣住了,就这么吃惊着看着眼前这么一幕。 没想到凡老师刚才说的话,竟是一点夸张的元素都没有。 只见?着在眼前,左边好些刚体验完电影卡出来的客人们,几?乎全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就算没掉眼泪,双眼都憋得通红通红的样子,嘴里全都在念叨着一个什么名字,可这边并不是什么悲情剧电影卡啊,而是惊悚类电影卡啊? 但红了眼睛的重?灾区,并不单单只是左边的惊悚电影卡体验区,就连右边本该是甜蜜蜜的爱情电影卡体验区也是。 只见?左边那些眼红红的、刚体验完惊悚电影卡出来的客人们,跑去?右边爱情电影卡体验出来后,便?一个比一个都要哭得更‘稀里哗啦’的。 偏偏哭着哭着,他们又像是回想起什么极为美好的事儿来似的,嘴角又禁不住傻傻地勾起来了,又哭又笑地,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傻子似的。 要是小女生就算了,小女生哭得起来,无论怎么看都是可爱的,但偏偏,这会儿在鬼哭狼嚎地,几?乎全都是一些牛高马大的汉子,一阵鬼哭狼嚎下来,好一阵惨不忍睹,眼泪鼻涕什么的,脸上全是。 其实,别说是这位协会负责人,就连原本被其他姐妹推荐到这边来看体验爱情电影卡的女孩子们,都被现在的情况弄得有点懵。 她们甚至有的才刚体验完爱情电影卡出来,脸上全都是还没完全收敛起来的甜蜜姨母笑。 可一出来,她们却看到边上一起观影的那几?个粗汉,忽地就‘嗷嗷’大哭起来了,都将她们给看傻了。 尤其他们还是哭得很真?情实感、好不悲伤的样子。 于是,有好多小姊妹见?着,虽然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手忙脚乱地将包包里纸巾给掏出来了,便?是疑迟地问道: “那个……你们需要纸巾吗?我这里有……” “要的……” 粗汉边用纸巾擦着鼻涕,边这么沙哑着声音说着,抬头才发现给自己递纸巾的是妹子,刚大哭了一场的脸,顿时?就变得燥热起来了,就这么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还有吗……?那个,纸巾,好像有点不够用……?” “……” “……” 不得不说,这边摊位发生的这么一幕,瞧着实在是让人感觉哭笑不得,而且类似的小插曲,还不是只发生了那么一次两次,而是发生了很多次。 而且,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后,这边这个协会负责人,便?敏感地发现了。 如果只是体验右边的爱情类电影卡,是基本不会出现这个情况的,大多数体验完爱情电影卡的妹子出来后,都是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是符合爱情电影卡观影后的表现的。 但先体验完左边惊悚类电影卡,再跑来体验右边爱情类电影卡,情况便?变得截然不同?了,看样子,问题似乎是出在左边那张惊悚类电影卡上。 “左边那惊悚电影卡里头,是有些什么特别的吗?” “特别的东西还蛮多的,多个‘无限电影’结构,逼真?的‘触感’结构,还有疑似具有强大自我计算能力的能量结构等等,都蛮特殊,但这些都不是最特别的,最特别的还是这张电影卡里某个角色,你要和?我一起来体验看看吗?” 他吗? 这位协会负责人有点疑迟,也有好奇,但想着自己不可能会像是那些粗汉那般狼狈吧?他们实在是太夸张了,不过是体验一张电影卡而已,怎么可能会夸张成这个样子啊? 但与?此同?时?,他确实又对这张电影卡忍不住好奇。 毕竟他自己也是开制卡师协会的,自然也想知道这张能吸引这么多人过来的电影卡,究竟是有什么样的魅力,而这些魅力点,往后对他们协会电影卡的发展,会不会有好处? 这么想着,这协会负责人便?点头答应了,便?跟边上的凡老师排了会队,和?其他人一起体验起电影卡起来了。 然后……不用说了,忍不住想嚎嚎大哭、给这两张无限电影卡的制卡师寄刀片的人,又多了一个。 就是对方?毕竟是协会的管理者?,在自控方?面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努力忍着,总算是没哭出声来,没其他家伙那么狼狈,就是眼睛红得厉害罢了。 于是,就这样的,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这边摊位面前便?已变得人山人海起来了,拥拥挤挤地挤了好多人。 有正在排队等着体验的新客人,也有另一边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过来尝试一下的女孩子们,还有已经体验过了、却还是忍不住再跑来排队体验第二回 第三回的那些人。 不是他们不想买张‘无限电影卡’回去?体验,而是摆放在展台用来销售的‘无限电影卡’,早就被一抢而空了。 就连后来的好些制卡师都买不到该电影卡,只能提交订金,提前预订,等下一批新的无限电影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