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再见 (第1/3页)
放开你,我做不到。""鱼饵就是放手抛出去的。""你能站到那边,我就放手。"闷油瓶叹了口气,墙上的散土正在快速下滑,"可以。""我数到三。"闷油瓶似乎知道我手不对心,身体开始移动,他一动,我就被往下拽去,既然达成了共识,我只有松手。他的极限我从没领教过,手放开的瞬间,他只靠一只爪子就控住了身体平衡,脚在墙上散土间连蹬几下。我看到他"轻功"出神入化到这地步,放下心来,赶紧把上半身收回来。等他翻身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在一边牛喘。小伙子一把揪起我,砸在墙上,"你要的都得到了?""没有。""为什么。""因为,有个人,总是不肯跟着我。""那个人不会有好下场。""他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跟我在一起,对他来说是不是好,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了。"闷油瓶淡漠的脸上少了几分怒意,瞅着我不说话。"我是个男人,我的本能就是占有,而那个人,是圣人,他的本能,是放手。"我说完这话,下腹一股热流涌动,竟然有些硬了起来。这不是我的反映,是闷油瓶听我说占有,居然起了情潮!"他只能是我的,就像他的身体,看见我就想要,想跟着我,想被我撞进肚子里。"肚子一阵剧痛,我以为他对男性的占有欲来感觉,谁知激起了他的雄性荷尔蒙,一拳头打得我眼冒金星。我被扛着走了一段,下面软不下去,顶在他背上,有越来越硬的趋势。终于,闷油瓶不想忍了,他一个人对付这股情欲应当不成问题,然而出来个人把他的情欲程度用硬度勾勒了出来,他就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欲望。而且,以我对他性情的了解,这股欲望还不是一般的难以忍受。他把我扛进个拐角,直接往地上一摔,扯下裤子,看了会儿小小邪,"我说过,他会变成我的。"我用笃定的眼神锁住他。闷油瓶已经有所察觉,我这种勃起不同于正常男性生理现象,与他自身的渴望有密切关系,"而我,也是他的。""上来,忍着没意思。把我当成按摩棒也行,我又打不过你。"压不成他,就改勾引。"你要是走了,我立马会软,没有半点不适,可你就不好受了。"他是被动惯的,此刻对我又不是多甜蜜的心情,杵那里一动不动。我起来去扒他裤子,他依然一动不动。掰开臀rou,那口子上已经湿了,我心下高兴,凑过去就舔,闷油瓶被我一舔,像是解开了定身术,一下子转身想躲,我顺势一探头,含住了他前面,手指毫不犹豫地埋进里面,这具身体立马熟练地开始愉悦起来。自从会发水以后,他在这方面就无疑成了极品,紧,湿,只要我拔出手指,他里面的渴望就激得我下身一阵暴胀。我依旧把他压墙上插入,他里面顶不得,主要是不信任我,既然不信任,止止痒也就是了,太过占有,只会减轻他的情欲。这屁股个把月没见,已经紧实如初,进出间他夹得很紧,也很有技巧,张驰有度,一切都在他自己的控制之下。闷油瓶也是男人,没有男人不喜欢控制感的,他意识到自己可以控制我的勃起,一定心情不错,那张小嘴吸食地十分霸气,好像我是他嘴里的吃食,被他大口地嚼,没什么不对的。"得快点儿,外面可都是端着枪想杀你的人。"我说完就加速,夺回了主导权。"你自己动手来得更快。""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是他们必须除掉的人,而我,排在你后头,你死了,就轮到我,因此,你得跑。"屁股的紧度减弱,闷油瓶被干到了第二阶段,这时候的他最需要我,越来越松,越来越接受我的侵占。"往哪里跑?嗯…"
>"我不知道。我给你安排的路,你不会去。"很奇怪,我感到自己顶到了一个窄处,那是直肠尾部了,平时除非经历长时间的扩张和性交,那里松得包不紧我的时候,才可能顶得到结肠口,可现在的他还很常态化,直肠拉伸性极大,怎么可能顶到里面?"舒服吗?""你...""吴邪,我,是谁。""你不是会肚子痛吗?"如果没猜错,闷油瓶是用括约肌把我吸了进去,他以为我喜欢顶得深。"我是谁,我不知道应该问谁,如果,你,喜欢,就告诉我。""你是我的爱人。可就算我这么说,你也没有印象,没有概念,所以,你不用这么做,也不用问,自己去寻找答案,去认识我。"我拔了出来,括约肌吸得很紧,跟出来了一截。"你想要什么,你能给我什么,告诉我。"我之前的话让他明确了我对他是利用的关系居多,而这些日子,我们也一直在以性交为"交易"手段,因此他习惯性地想要了。"你失忆前就无法认同我的目的,现在即使告诉了你,又能怎样,至于我能给你什么,同样的,要看你本心是否认可我的给予,也许我觉得自己给出的是世间珍宝而你却并不在乎。"我一下下顶进去,他不再用神技吸我,里面软乎乎湿嗒嗒,直肠被我顶得一次次拉伸,"不如多问问你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闷油瓶推开我,翻过身,手在我肩膀上一撑,膝盖一夹,停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伏在我耳边,"我现在想知道,我是谁。""张海客没有告诉你?"roudong再次吞没我,"我想听你说。""我跟他的版本一样,因为他不会骗你。""因为你们本来就是一伙。"闷油瓶有些奇怪,嘴里说着孤立自己的话,腰却动得很猛,他感受到了所有人都在骗他,大概还是觉得我这里真实一点,毕竟身体有牵绊在。我知道他的这种彷徨,当年我初入局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害怕,因为无知却又站在了局中心,看不清,也一时无法找到摸索的方向。我想我该强势一点,于是将他往墙上一推,抱着他屁股来了通长距离出入,"你害怕也没有办法,所有人都劝我杀了你,或者废了你,可我舍不得。今天这是最后一趟,送你到这里,算是一种回到起点。你既然觉得张海客有问题,那么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我会给你钱和证件。"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被干得太爽,闷油瓶眼角有点湿,我去亲他,他也不躲也不回应。"我就在吴家,等你想起我,或者用别的方法认识了我,再来找我。"他底下水漫金山,头扭到一边,腹肌一直紧绷着,在我打桩般的撞击下,渐渐硬了起来。以前这么干,他是不会硬的,所谓插射,多半要刻意去顶他前列腺,现在不需要了,他自己会在撞击中用肛口夹住我,把前列腺调整到位,里面的刺激和前列腺附近的摩擦结合在了一起,就会被干得硬起来。闷油瓶渐渐保持不了清明,开始夹着我的腰扭起了身体,我腾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捏住他奶头,极小的东西被我揪起来搓,没搓得几下,屁股里一阵阵发紧,胸抬得很高,头仰得厉害。他的气味变了,我感到guitou麻痒,也有了射意,一分心,手上搓动一停,闷油瓶立刻把手抬起来放在我手上,只是没力气做什么,像是单纯催我继续。我重新收拢心神,上下齐发,开始冲刺。两个人都到了最后关头,他肠道里痉挛起来了,胸部的刺激也顾不上,一下子收腰扑向我,紧紧抱住我,身体抽搐中,屁股绞紧,跟我一起射了出来。"吴邪。"射的时候,他叫了我好几声,我说不出话。最后,他说,"再见。"后颈被按住,我的世界慢慢变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