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来了~(糖糖就是俗气,low,败类,禽兽,的代言人) (第1/3页)
看人不会错,他已经让老姜去山西查了。井山,姐今天来就想让你派人跟着他,我看他这几日还要出事。"张岳岚戴着两张面具,这媳妇儿,是他扮演的首长的老婆。他在张家身份特殊,因此扮演的多是德高望重极有地位的中老年人,老夫妻之间往往没有过分亲密的接触,也就能避免他不得不和对方上床的尴尬。"行行行,唉,真是拗不过你,这老夫老妻的......行,我派小吴去换了小陈过来。""不能这么明着来,我说你是不是傻?姐没托过你什么事儿,你就那么敷衍姐吗?""那您想怎么的?嘶......我说姐,您不会以为姐夫靠向那一边了吧!""不是!姐就跟你明说了吧!我觉得,这个压根儿就不是你姐夫本人!明白了吧!事儿玄着呢!他是死是活暂且不管,咱得明哲保身!""这......这,这,您可吃准了?""他手腕伤过筋,五十岁之后握刀都很吃力,这些天做饭味道变了不说,那天我偷偷看见他,把那大白萝卜整个儿劈开,比我还利索。以前让他晚上少喝酒,他都跟我呛,最近可好了,杯子里他自己划的记号都成了摆设,就小嘬上那么一口。"我听了个大概,这所谓的老夫妻看来也是政治婚姻,闷油瓶谨慎,易容成别人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张海客应该早就教给了他,从老太太的表述来看,他已经装得有九分像了,无奈对方对自己老伴是有十分的警惕,单从这些旁人未必会在意的细节,竟然能推出老伴可能已经身死甚至被人假扮接近她!还立刻警示亲人明哲保身划清界限。我虽然知道世间有薄情怨偶,却也没亲眼见过这种谍战似的夫妻关系。瞎子朝我笑笑,挑眉示意我做选择。显然,一旦闷油瓶被他"媳妇儿"划出了阵营,他就完了。张家最后一支渗透进上层建筑的势力也被瓦解了。我又一次面临选择。真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有种滑铁卢一般坏下去的感觉。我不得不去杀了闷油瓶的"媳妇儿",不,不是一人,而是一家子。闷油瓶即使被对方怀疑,他依然会认为这是张岳岚的"家庭",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他的"家庭",错不在别人的怀疑,只是因为他易容不到位。他绝想不到,对方眼里,这个"家庭"只是演给外人看的"我爱我家"情景剧,而他们对他的怀疑,也可能从来就没有停歇过。"你不是说带我去张家吗?""我说今天张家有大排场,所以才有机会带你来看看电视里都看不到的剧情,咯咯咯…"空气中满是人血散发出来的气味分子,好像这里非但没有死人,还活得格外旺盛。瞎子杀人本是干净利落的,今天他玩兴高,搞了满屋子的血。我真是开了眼界,那手插进人肚子里,捏断肠子,弄得一手大便,再蹭在四周墙上。"你是故意恶心我?""恶心的人,就得有个恶心的死法。"闷油瓶眼中这个世界的对错,只在他自己心中衡量。而瞎子眼中世人的对错,是要反馈给这个世界的。他厌恶的东西,他会让它变成世人皆掩鼻厌恶的东西。"那张岳岚呢?""张岳岚不是我杀的。""这家人跟你有仇?""算吧。搞成这样,案子才不会闹大。"从女主人的谈话中不难感受到他们的家族也是包着利益之皮的鬼魅。过去那一局牵涉甚多,或许他们也是踩着这种事情爬上去的。越是蹊跷的案子,越没人敢碰,少不得要经历一番自我排查,完全撇清后,才会交到公众手里去。瞎子不知道有没有常人的嗅觉,总之,他不在乎,我也闻不到,只是看他四处抹着血和屎,一副手感很好的样子。"张海客去参加族长变更仪式,我约了他完事后见面。""你去吧。""怎样,要除掉他吗?""你打得过他?""他两只手的时候,我也不怕他。"', '')('黑花来了~(糖糖就是俗气,low,败类,禽兽,的代言人) (第3/3页)
"那你就去吧。"这货风风火火地去了,我摸摸鼻子,还是拨了小花的电话。"他去找张海客了。""嗯。""恐怕不能活着回来。""你想多了。""我确定。""那又如何,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事,对你也好。我们刚做了个大案子,你正可以放给霍家一个立功的好机会。""吴邪,他有用不完的命,他不为你cao心,你却为他来找我。""小花,总是我欠你的,我想尽量弥补些。张家人的发丘指之所以特别发达,其实那就像动物的大螯和触角,重生的机理都汇聚在指端骨髓之中,这也是他们死后一定要回收手指的缘故。瞎子一直在收集这些骨髓,应该是想做一份最顶级的麒麟竭。这东西他用不上,对你却是延年益寿,促进脏器翻新的至宝。""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对张家人来个赶尽杀绝?""你做不到,若不是他们在自我消亡的状态,谁也不可能将他们灭绝。瞎子为谁在忙活,我不知道,但他若是死了,这活就白忙了。""你怎么知道他需要人救?""他连张海客在自己面前掉了包都没能发觉,说明他为别的事严重分了心。我原本以为他那时候是去见张岳岚了,可现在想来,他没有那个能力摸进张家精锐包围中的张岳岚身边,而且他和张岳岚的合作也并不紧密。能让他这种人警惕性降低的,我想,一定是那满地遗留的发丘指。""你的意思,张海客也知道他的目的了?""张海客掉包后,去查过他。我无非是要张起灵活着,就这一点保障来说,张海客也很可靠。""吴邪,我真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非要做到这地步吗?""不,当我真正走近长生,走入长生,我才越来越喜欢他,爱他,崇拜他。我也好,瞎子也好,或者是张岳岚,迷失在长生不老的福利中,享受力量与资源,真的太简单。可我们这样走下去,不会成为长生不老的人,只会成为无法超度的恶鬼。小花,我爱他,正是在离开他的rou体后的这些日子,我坚定了这一点。不是我在为他做什么,而是为我自己将来不要堕落成魔,竖立了一个心灵的灯塔。"瞎子被救回了解家,听说伤得很重。张海客虽然不是他的对手,可一旦他在做的事被张家人知道了,那他就得面临张家的围剿。闷油瓶遭遇了"亲家"一家上下的惨死,身为至亲,自然嫌疑最轻。相反的,他还能得到大部分人的同情与认可,要插手调查此案,简直顺理成章。有张海客在,那根根线索必定全部会指向我。但接手案子的是霍家这头的势力,瞎子成了明面儿上的那个逃犯。由于他和张岳岚还有过"蜜月期",因此,张家也不敢将事情翻到台面上来办。只要他们敢动吴家敢动老九门,到时候,张岳岚跟瞎子往来的证据也会被拱出来。因此,闷油瓶只能是办个退休,满天下地来亲自追杀我。解家地下室,我进去的时候,花儿爷还没来得及收回胶着在麒麟竭上的目光。他可能就那么瞪了一晚上,满眼的血丝。瞎子情况还不错,没有缺胳膊少腿儿,从被子外看去只是睡着。小花去得快,特警抓人嘛,自然一路畅通无阻。"看这样子,他也没什么大碍,你赶紧去睡会儿。""吴邪,这世上像你们这种无聊的神经病,为什么就那么多呢!"我摸摸鼻子,没来由当了回出气筒,"你生得好看,他想你老得慢点。""我不会发这种疯病,你们别来烦我,我还能多活两年。"花儿爷摔门而去。梳理了一晚上,前因后果一定是想明白了。我发神经,都是为了张起灵,瞎子助纣为虐,却是为了麒麟竭。世间最可笑的付出,就是对方的不稀罕。我在瞎子床边愉快地抽起了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