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 贺靳屿端的驯良,说话时贴着余扬耳畔,饶是铜墙铁壁也禁不住如此平稳深沉的声音,如湖海般冲刷在心房。余扬想走、想逃,心底名为理智的弦松了又松,他受不了这人向自己深情款款时的温柔。那种依贴和耐心,像落进沙漠里的一滴水迅速蒸发,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渴望。 余扬无法否认自己喜欢贺靳屿。 贺靳屿轻而易举破开他的防线,一路向里,耀眼不可忽视。 那瓣唇轻轻摩挲圆润耳垂,像在亲吻什么宝物——说出的话却意在践踏。 “我要你被所有人看着,在我手里高潮。” 贺靳屿语气淡然,仿佛口中之事稀松平常;实则恶劣不堪,宛如一声响雷,炸的余扬十分惊惶。 身体被定在桌面,腿间是alpha被精密布料包裹的腰肢,余扬的眼睛在对面大开的窗户和贺靳屿间来回,意识到他没有开玩笑,被攥在对方手中的手腕死命挣着,挣不过alpha天赐的力气。 如果外面有人往窗户里看一眼,就能对上一双揉杂着各种不知所措、以及属于年轻者的倔强倨傲的眼睛。 贺靳屿残忍地拔除了他的倨傲。 男人随意拿了条跳绳将余扬反抗的双手反捆身后。 余扬的性器不小,甚至称的上发育优秀。可自从分化成omega,一些命中注定的特征也悄然降临在他身上。贺靳屿挤压着深红色龟头上肉感的小眼,发觉余扬的阴茎比他们最后一次做爱时的尺寸,似乎变小了些。 贺靳屿若有所思地用拇指与食指指腹捏磨他的冠状沟,引起男孩不受控的颤抖。 有所变化的还有余扬的敏感度。 贺靳屿挑挑眉毛:“耐力...有长进。” 这句夸赞落在余扬耳朵里无异于嘲笑,他知道贺靳屿这是发觉到自己撸管撸的频繁才久久不射。但他不知道,贺靳屿是有意为之—— 那只抚摸他阴茎的大手极富技巧,掌心拢在龟头上,又滑落,让敏感的头部紧紧箍在虎口,随后虎口收紧往上一提,茎身的皮肤都被撸上来,附在龟头还有冠状沟处,叫余扬爽的无法自持,死死压抑的呻吟泄漏在空气中,宛如随时能够点燃贺靳屿这颗重磅炸弹的火星。 可就在余扬以为贺靳屿就要将他震入云间的瞬间,那只淌着自己腺液、余精的手,停下了。那只手的主人的双眼始终看向他,捕捉着每一秒都在变幻的情绪,竟是度身事外的理智。 余扬徐徐喘气,听见外头有人路过,立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不敢了。 可贺靳屿偏钻他清醒的空子,重新在挺立的性器上玩弄起来。 修长的食指指腹贴着卵蛋处的皮肤一路向上,极尽挑逗地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洞处一勾。 哪怕再多半点动作,余扬硬到发抖的老二就能射出来。 贺靳屿不肯。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放进余扬宽松的校服短袖里,拿湿漉漉的大拇指磨他的乳口。 “等会要去做什么?”他将余扬未答的话题再次抛出,迎着余扬通红的双眼提问。 余扬张着嘴,溢出来的却是软弱无助的哭腔。 贺靳屿耐心地一手箍在性器底部,一手罩在性器头部,让临射时的极致快感折磨少年。 “去...啊,不、别——等会,等一会,下课了就、呜呜...” 余扬被快感折磨到崩溃,脑袋软趴趴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战栗。 贺靳屿拿下巴亲昵地蹭蹭他凌乱的发旋:“嗯,下课以后去哪?” “去,呜,回呜、回家。” 贺靳屿轻柔地问了问他的发顶,仿佛不是自己将余扬弄的一塌糊涂,语气爱怜:“主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全盘掌控着余扬这件事令他愉悦。这只小狗若是被圈养,那么从此往后定夺它衣食甚至生死的人... 贺靳屿恍然从混沌中疼醒。 余扬狠狠咬了他的脖子,大概要留印记。贺靳屿回头看了看,原来是有学生想碰碰运气站在器材室门口,讨论着除去刷卡解锁门禁外,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进来偷几把球拍。 讨论声中还夹杂着远处几道呼喊余扬的声音。 “诶刘曼,你看见余扬了不?” 余扬神经紧绷,下意识将身体缩紧贺靳屿的阴影里,双腿中间是挺立的肉棒。 贺靳屿放开禁锢余扬性器根部的那只手,搂住余扬劲瘦的腰肢。 “没看见啊。” “奇了怪了,叫他拿个球结果人没了...” “是不是回班去了?” 过度惊吓使余扬的性器疲软不少。 突然传来一声明媚的笑声。 林彦舒路过器材室听见他们在问余扬,也忍不住开口:“你们都没看见余扬吗?” 余扬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贺靳屿突然开始发狠撸动他那根东西,幼嫩的肉柱在他手中像个手动档,贺靳屿怎么动作,余扬的精神就往哪儿崩溃。 那窗是开着的。 甚至能看见平日里一起玩闹的同伴们的表情。 越是这样,贺靳屿越不收手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要飘到窗外去——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贺靳屿搂着怀里宛如即将失足坠落的攀岩者的人。 余扬紧紧抓着他胸前的布料,欲海沉浮中,这是唯一能够栖息的孤岛。 贺靳屿抬起手,漂亮修长,充满着雄性美与男性荷尔蒙的指间,满挂着稠白黏腻的精液,在alpha戏谑抹动间拉出长丝,粘连得淫靡情色。 那扇窗嘭地被关上了,吓了外头人一跳。 “什么啊,有老师在吗?” “老师,我们想进来借个器材~” “老师?” “老师!” ...... 贺靳屿置若罔闻,让余扬靠在自己胸前,空出手抽过纸巾,拭去两人身上的污秽。 余扬喘息着盯着为他清洁的男人,呼吸不知何时随后者轻柔细致的动作平缓下来。 贺靳屿刚才是不是说他是自己的主人?余扬有些羞耻于如此主导性的称呼,又忍不住想,贺靳屿这么说的原因。可惜他的脑袋在经历高潮后难以清醒,所以思来想去也无法找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放学后贺靳屿的车果然停在校门不远处。 余扬咬牙,原本决定当作没看见,却在扭头要走前被一声喇叭逼上了车。 贺靳屿的侧脸在外面略过的景象下也变得模糊。 余扬郁闷许久的心情也跟着模糊起来。像所有容易迷茫的青少年,他觉得心里有哪处正在扭曲,可他不知道“那”到底是哪,只知道如果不强行转移注意力,心脏就会传来细密的、针扎般的酸疼。 他还知道自己现在特别想问贺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