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副本。 他们面前的屏幕画面被放大,让观众将上面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 【我去!他们在干什么?】 【好家伙,风云榜前五联合灭月神?】 【我靠!这是我不开VIP就能看见的东西吗?】 【月神真的被他们困住了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啊。】 【你没看中间那一团雾气?明显就是月神的能力。】 【操,我男神。】 【你们怎么抢先一步?要杀了月神夺走风云榜第一的人是我!】 【我靠,我怎么看见我老婆了?】 画面分隔成了很多板块,将在这个副本中的玩家画面都框选了进来。 但此时的馆衿却对此一无所知,他在看见自己面前的悬浮屏幕上忽然出现陌生画面时愣住,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便看见了一张眼熟的脸。 “哥哥?” 他看见这画面后眼睛微微亮了一些,发现那时候的哥哥看着要比现在年轻很多。 副本的一切都按照剧情在走,他似乎还没有那样强大,至少当时还是在一板一眼地过副本。 可是等他终于离开出现在停靠点时,盯着面前的结算屏幕,却像是知道什么了一般脸色骤然变了。 馆衿心底一下子有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感觉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很快想到了哥哥失去记忆的那一段,心底逐渐感到忐忑起来。 难道跟那段记忆有关系? 虽然还没搞清楚面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副画面,但他还是认真看了下去。 画面上的哥哥变得焦急,甚至说得上是狂躁。 他似乎在和系统对话,可是却没人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馆衿心底的不安越发扩大,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感到了一阵眼酸。 很快,画面中的人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出了停靠点。 抬手召唤了一架飞行器,便朝着某个方向驶去。 这中途的路程被快进过,只是三秒以后,飞行器便停在了馆衿从来没见到过的一幢大楼前。 男人下了飞行器后便大步走了进去。 【我靠!这不是游戏的主系统中心吗?听说只对风云榜前五名开放,可这个时期他似乎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吧?】 【所以月神从刚进游戏的时候就是有后台的?】 【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不对劲,他去主系统大楼做什么?】 馆衿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其他玩家那样强大的猜测能力,只能认真看着画面中的情况,生怕漏掉了一点点细节。 少年进入了大厦后,便一路上了顶层,和门口的智能机器人沟通了几句,便进入了最里面的房间。 他进去了足足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的冲锋衣拿在手上,而掀起袖口的右臂上贴着一块纱布。 看见这一幕,馆衿的心微微颤抖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他进去做了什么?是和主系统达成了什么交易吗? 那个位置,看上去像是抽了血。 一定是这样吧,否则他的脸色为什么会变得这样苍白。 馆衿的脑袋一片混乱,几乎无法保持冷静。 为什么?他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眸看向了自己屏幕的呼吸灯方向。 “001,到底发生了什么?” 001的呼吸灯全程都在闪动,证明它也清楚看见了刚才的那副画面。 而在画面中时,哥哥看似是在自言自语。但其实只要是玩家都可以猜出他是在和系统说话。 可是那时候的哥哥看起来很狂躁,难道是001给他出了什么主意。 馆衿正这么想着时,却忽然听见001微微叹息一声,说: 【他那时候的系统还不是我。】 馆衿一怔,有些茫然。 【具体来说,并不是现在的我,而是还没有与他融合之前的我。】 馆衿完全听不懂001在说什么,只能迷茫地看着呼吸灯,眼中都是希望它多告知自己一些的渴求。 【其实在月刚进入副本的时候,主系统就已经发现了他的潜力。不过那时候只是将他的灵魂抽出了几部分,留在大厦中等待着未来使用。但同时主系统一直在给月施压,谁知他根本不在乎。】 听到这里,馆衿的心猛然跳动一下,难得聪明了一次。 “最后他的妥协……是因为我吗?” 【是。】001回答的很快:【就是画面中这一次,主系统刻意向他透露了你的情况。】 馆衿瞳孔骤然缩了一下,那些恢复的模糊记忆骤然回笼,铺天盖地的恐惧重新席卷了他的全身。 - “馆先生,您回来了。” 管家接过男人的外套,在听见楼上再次传来砰砰响声时动作愣了一下。 男人皱眉,看向二楼的位置:“他还是那样?” “镇静剂效用过后就开始闹,今天早上把绳子勒断,一头撞在了床头柜上。”管家面露为难,同时也有些心痛的模样:“医生说是创后应激,他看见了那孩子从山上掉下去的样子,短时间内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男人闻言大步朝着楼上走去,等到将门打开以后,便看见床上消瘦的少年浑身是血。 他将绷带给挣开了,手中的绳子随着挣扎越发收紧,将本就还有伤痕的手腕勒出一条深深的凹陷。 “小少爷!”管家的脸色骤然一变,看见馆先生将少年摁住,便赶紧去找医生。 “放开我!我要去找哥哥!”馆衿被摁住以后又开始了哭喊。 他的瞳孔涣散空洞,看上去像是梦魇了一般,语无伦次地大哭: “好多血……哥哥被他们杀掉了,救救他!外公、救救哥哥!” 因为小少爷情况特殊,家庭医生现在就住在隔壁,听见声音后赶紧出来,给剧烈嘶喊挣扎的少年打了一针。 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那嘶吼的声音也终于缓缓消失了。 管家惊魂未定地站在床边,看着馆先生缓缓松开摁着少爷的手脚,然后盯着被勒到皮肉翻卷的手腕脚腕。 “把药拿来,我给他处理。” “好。” 管家光是看着那些伤痕就很揪心了,看着馆先生皱紧眉头上药的模样,心底泛开一阵酸涩。 “馆先生,继续这样也不是回事。” 边上的医生纠结片刻,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管家心底咯噔一下,看见馆先生动作一顿,朝着医生的方向看去,明显眼神不善。 可那医生却没注意到他的意思,继续说:“少爷的情况已经有些严重了,一直这样用镇静剂也不对劲,我建议您将他送到专业的地方进行治疗,或者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