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母亲的名字,但是这个方法失效了,亚瑟·渥米尔就叫亚瑟·渥米尔,里面没藏有母亲的名字。 第11章 可可的新家 ============================= 紫丁香号商舰此次星际航行的航期共五天。 该商舰向航路局报备登记的路线数据显示,第一日早8:03离开首都星宇宙港G26号港口,第三日晚9:46短暂停靠在密涅瓦行星休整,最后将在第五日的中午12:25到达目的地亚特兰提欧星域的主行星希瑞思。 从中途停靠的密涅瓦宇宙港启航之后,波洛舰长在驾驶室里困倦地打着哈欠,对照着系统录入的数据,漫不经心地清点人数。这项任务原本应该在启航前完成,但它实在太过无趣,并且根本无关紧要——事实上没有哪位舰员愿意主动离开安稳的商舰,跑到被称之为“犯罪者天堂”的密涅瓦行星到处乱逛。 几乎所有帝国人都听说过密涅瓦行星的有趣风俗:在密涅瓦的街头,朋友间表示相互友好,最常用的问候语是“小心你的钱包”。 这个沿袭了智慧女神密涅瓦荣耀之名的行星,处于帝国航路的交通要塞,在银河飞速发展的经济浪潮中迎来了极度繁荣。 整个密涅瓦行星表面分布着十所以上的大型宇宙港,再加上零散建造的中型小型港口,加起来甚至能超过一百所。这绝对是相当惊人的数目。要知道,哪怕是帝国政府所在的首都星,大型宇宙港也仅仅只有六所。 繁荣带来堕落。 在这种宇宙港密得像蜘蛛网一样的行星,尽管政府极力遏制态势,依旧成为了孕育逃犯、盗贼还有星际海盗的最好温床。 逃犯的温床。兰伯特想,正适合作为他和可可的新家。 深夜的密涅瓦氤氲着潮湿的雾气,夜幕昏沉,无数星辰隐匿其中,这让兰伯特想起打翻的葡萄酒,精致的黑色天鹅绒桌布上到处滚动着暗紫色的酒液。 可可坐在医药箱里,刚刚睡醒一觉,圆溜溜的蓝色眼睛睁得老大,懵懵懂懂地咬着手指。他们在封闭的舱房里待了三天,而在这之前,兰伯特已经在封闭的监狱里待了五年。 这是时隔五年后,他第一次脚踩在地面上平静地欣赏夜空。 兰伯特把可可从箱子里抱出来透气,即使是夜晚,密涅瓦繁华的街头也足够拥挤嘈杂,暖黄的路灯彻夜不熄,温柔地打在两个安静的金发omega身上。兰伯特单手拖着箱子,可可坐在他的臂弯里,步履沉静地离开港口,慢慢汇进移动的人流,像两滴水湮没在大海,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腰间系着的白色军装外套散发着雨后潮湿木头的气味,是残留的塔普信息素的味道,相当难闻。但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天生敏感,雾气很重,晚风裹挟着凉意,兰伯特解下外套,裹住可可幼小的身体,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可可皱着鼻子嗅了一口,立刻抱着外套,变得爱不释手。 原定计划是跟随紫丁香号前往亚特兰提欧星域,兰伯特对帝国的边境很熟悉,但在首都星宇宙港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信不过塔普。 他敢保证,亚特兰提欧的全部港口一定遭到了军方的暗中封锁。而首都星的那两个混蛋也会责令航路局在亚特兰提欧宇宙港实施严格的出入港搜查措施。 最好暂时留在密涅瓦静观其变。 然而一个星期后,最为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他又一次在哺乳期发生了奶水停止分泌的情况。 这意味着他又怀孕了。 第12章 金色流苏肩章 =============================== 来自定位器的信号反馈,兰伯特停留在了密涅瓦。 屏幕上醒目的红色小点逐渐远离密涅瓦第一宇宙港,向密涅瓦行星的中心区域移动。最后在一家大型珠宝行彻底陷入沉睡。 塔普用力拍打着面前的显示屏,但定位器仿佛休眠一般,不再传来任何反应。 他在留给兰伯特的白色军装外套上安装了微型定位器,位置相当隐蔽,藏在佩戴着军衔的金色流苏肩章背面。为避免兰伯特察觉,他甚至特意将衣服翻折了过来,让带有军衔的那面朝内。出于军人的荣誉,兰伯特绝不会随意丢弃这件军装,而他无耻地利用了这一点。 五年前,兰伯特被监狱方面勒令上缴他的白色军装,这位亚特兰提欧的前任指挥官也依旧秉持着军队的习惯,将脱下的衣物叠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 这套军装后来收藏在渥米尔大公卧室的衣橱里,裁剪精致的袖口溅上了alpha的精液,而衣服的主人对此一无所知。事实上,他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崩溃。第一次和第二次亚特兰提欧会战时,兰伯特便是穿着这身军装端坐在主旗舰参与指挥作战。渥米尔的行为对骄傲的指挥官来说近乎羞辱。 正如塔普所料,兰伯特的确没有丢弃这件军装外套,唯一的意外是他当掉了那枚金色肩章。尽管兰伯特不愿意让军方的荣誉蒙尘,但是别无他法,身无分文的omega不忍心让他的孩子和他一起露宿街头。 他身上唯二值钱的东西是塔普的肩章和一把军方最新研制的杰孚粒子枪。 杰孚粒子枪留作防身之用,而帝国一级上将的肩章是最高规格的纯金。 兰伯特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当掉后者,用于支付旅店一个月的住宿费。越狱时他尚且不知道自己又怀上了孩子,但就算是知道他也非逃不可,他的可可只有四个月大,绝不能被留在监狱重复他的命运。 怀孕,生育,哺乳。 循环往复。 兰伯特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渥米尔还是斯图贝尔特,渥米尔先上了他,产后的第三个月。斯图贝尔特为了这件事还去和渥米尔打了一架,兰伯特冷笑着嘲讽他的虚伪,因为没过多久斯图贝尔特也上了他。 他们都射进了生殖腔,在omega身上到处弄满alpha的气味。 兰伯特的反抗相当激烈,他并不是过分柔弱的omega,在一次争执中甚至扇肿了渥米尔的脸。暗红色的巴掌印浮在alpha脸上,监狱的工作人员为他端来冰块消肿,但效果并不明显。次日的议会渥米尔顶着高高肿起的半张脸,衣冠楚楚泰然自若地坐在自己的席位,并不感到半分耻辱。斯图贝尔特对此曾发表看法,整个帝国最厚的东西是政客的脸皮。 大部分时候渥米尔会为他戴上手拷,材质挑选的是柔软的皮革,紧紧箍住白皙的手腕。渥米尔有一双深邃的灰蓝色眼睛,总是穿着黑色银边燕尾服并戴着精致的白色手套,当然,和兰伯特上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