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江瑭微微眯起眼睛,“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现在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情。” 睡衣的扣子被少年柔软的指尖灵巧地挑开,起伏剧烈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又一直不碰我。”少年轻咬了一下下唇,表情陡然间变得无辜又落寞起来,“之前还能用我身体不好、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做理由,现在呢?祁斯言,你的喜欢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吧?” 祁斯言闭了闭眼睛,声音哑得厉害:“……我不是。” “那就证明给我看。”江瑭说,“口头上的言语和承诺太虚假了,我不信,我只会相信你的行动。”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挠了两下男人的耳廓。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我希望你能用肢体语言来说爱我。”江瑭轻声说,跪在男人身侧的一条腿突然目标明确地动了动,旋即低笑一声,“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也是。” 下一秒视野颠倒。 江瑭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男人宽大的掌心护住他的后脑,枕头上传来一阵阵浅淡的柠檬清香。 那是家中沐浴露的味道,祁斯言在用,江瑭也在用,就连枕头和被褥上也带着同样的味道。 而现在,这抹平时浅淡到两人很难会特别注意到的淡香,此刻却像是沾染上了灼烫的热度一般,变得馥郁而浓厚,柔软却极有存在感地萦绕在两人身边。 隔着薄而柔软的睡衣布料,男人的体温传递到了江瑭身上。 主动权在这一刻进行了变更,祁斯言低头,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轻柔而克制的啄吻在血族的尖牙无意间刺破男人的唇瓣时,变得灼烈而不可控起来。 淡淡的血腥味在此刻成为了最好的催化剂。 祁斯言还在努力克制自己:“我会小心一点。” 少年却一口咬在他鼻尖,血族的小尖牙轻轻蹭过,划出一道浅淡的红痕,撩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我不需要你小心。”江瑭说,“我想要最好的。” 闻言,祁斯言撑在他身侧的手臂愈发绷紧了些,手背上鼓起的青筋昭示了他的不平静。 江瑭抬手勾下男人的脖子,尖牙轻咬着男人通红的耳廓。 “祁哥,给我。”他低声说,“我知道你就是最好的。” 铮的一声,代表着理智的那一根弦彻底断裂。 祁斯言听见自己说:“好。” 山与海与天与地,便再和他们没有了关系。 然而意识朦胧间,江瑭却仿佛看见眼前闪过山海交织的风景画,也看见飞鸟向远处飞去,尽头是天与地交融的水平线。 他呼吸急乱,汗涔涔的手心攥住祁斯言的手腕,声音更是沙哑得厉害。 “可以了——”少年的尾音拖出一丝颤音,“祁哥,已经够了。” 祁斯言说过他会满足江瑭的所有要求。 于是他依言抽回手,低头在少年泛着薄红的、控制不住绷紧的脚踝内侧落下一吻。 狂暴的风吹乱平静的海面,卷起一阵又一阵起起伏伏的浪潮。 江瑭深切体会到了祁斯言用行动向他倾诉的爱意,汹涌而急切,是所有冰与雪都无法浇灭的炽烈海。 爱意至浓的那一刻,年轻的血族仰起头,用力的、无比精准地咬在他留在男人颈侧的标记上。 这一口血液格外馥郁香浓,血族含有特殊功效的唾液,让本就不俗的时刻得到了质的升华。 江瑭听见祁斯言在他耳边的低语,沙哑、缓慢、郑重,似爱语却更像虔诚的誓言。 “只要你不离开,”他承诺,“我就永远会在你目光所及之处。” 江瑭也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同样沙哑而缓慢:“巧了。” 他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也是。” 第87章 被猎魔人饲养的血族21(完) 江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铺柔软身体干燥清爽,祁斯言显然贴心地为他做好了所有的事后工作。 但男人现在不在床上。 江瑭伸出胳膊摸了摸,身边的床铺已经没有了温度,对方似乎已经起床有一阵子了。 身体还有些酸软,江瑭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昨天晚上还是太克制了——他是说祁斯言。 说是三次就是三次,一次都不愿意再多给,简直克制得不像话。 正想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祁斯言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我算着时间,你应该快醒了。”他说,“饿不饿,我现包了点新鲜的小馄饨,肉馅打得很碎,好消化一点。” 见床上的少年怔怔地看着自己,祁斯言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轻声问:“是不是还难受?” 他说着,伸手探了探少年额头的温度。 温温的,不烫,是正常的体温。 江瑭摇摇头,目光追随着男人的面容,眸光是说不出的沉色。 他说:“刚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我还以为你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少年的语气似真似假,让祁斯言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在担心这件事。 但祁斯言还是柔声安抚说:“我不会走的。” “嗯,我知道。”江瑭冲他弯了弯眼睛,“但就算我知道你以后不会离开,也不代表我就会忘掉你之前要和我断绝关系的那件事。” 他稍稍侧了侧身,好让自己的目光能更直接地落在祁斯言的身上。 “祁斯言,这件事我会记一辈子,并且很可能隔一阵子就会提一次。”他轻声说,“我要让你也记一辈子,不许忘掉。” 祁斯言弯了下眼尾,同样轻声说:“好,那我也记一辈子。你提一次,我就哄你一次,哄到你开心为止,哄你一辈子。” 江瑭却说:“一辈子也不够,等我们死后去了地府,甚至是转世投胎以后,我也不会忘,会一直一直一直记得。” 少年话语里满是浓郁的占有欲,听起来似乎有些过分偏执,祁斯言却丝毫不觉得反感。 他甚至说:“行啊,就算你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会帮你记住。” 少年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还带着潋滟薄红的眼尾都撩起懒洋洋的弧度。 祁斯言便问他:“要现在吃馄饨吗?” “先不吃。”江瑭说,“我想先吃饭前的开胃小菜。”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滑向男人的脖子,血族的小尖牙从唇间探出。 祁斯言眨了下眼睛,心领神会地扯开了衣领。 * 虽然江瑭已经脱离的危险期,但祁斯言并没有着急着回异生局接任务。 他是异生局出了名的工作狂魔,但只有祁斯言自己知道,他沉迷工作并不是因为热爱工作,而是对生活没有了念想,所以想用工作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