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杀死未婚妻(分手前的血案) (第1/3页)
?她有什么我没有的?难道是因为……”尤利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我需要她,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可以了。”一瞬间,她心里塞了千言万语却都说不出口。她想要抱怨、痛哭、咒骂,她还想不顾身份地打他,但她知道做这些都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更丢脸。当军队里的同僚来喊他出发时,尤利安整理了下军装大衣,对她说:“我该走了,夏夏,等我回来再说。”等他回来再说?还有什么可说呢?“不必等了,我已经准备离开你。”她在他背后咬牙说。男人离去的身影顿住,转过头望着她,“别闹了,你不是来送行的吗?”言下之意,送行的人就该有个依依惜别的样子,而不是当场撂挑子。“是啊,替我们俩的未来送行。”她讥讽道,一改往日的乖巧柔顺。“夏夏,非得这么不可吗?”他似乎打算安慰她几句,但她快速地说:“我要和你的秘书谈,尤利安,既然你不能履行诺言娶我,就把遣散费安排妥当。”面前的男人愣了一刻,她又补充:“我也要中央区的通行证,既然魏玛小姐可以在那里拥有一栋别墅,我只要求通行权不过分吧?”她记得梦中自己也有这么一段失败的恋情,只是她傻乎乎的卷铺盖走人什么都没要,导致后面的日子过得糟糕透顶。梦里她沦落到欢场工作,被无数人调戏乃至差点被轮jianian,但却觉醒了奇异的力量,然后一步登天成了身份尊贵的公主。生活自然变得优越无比,甚至整个国家里最优秀的男人都被选来取悦自己。她醒来都不敢相信会做这样大胆的梦,她也不敢告诉尤利安梦里他只是自己的宠臣之一,他们的地位完全是颠倒的。想要尤利安这样难以取悦又有地位的男人做自己的裙下忠臣,像那样亲吻她的脚,真的只是痴人说梦。虽然梦醒了她很失落,现实里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天赋和力量,也没有身份地位,但她至少从梦里得到一个提示。与其沦落到什么都没有,她不如抓住自己能从他身上得到的。爱情是不用指望了,她怀疑他会爱任何人,就算是魏玛小姐也不见得是他真心所爱。“夏夏,你和我当初认识你时很不一样。”尤利安忽然笑了起来,好像并没有被她惹怒。“或许你从来就不了解我。尤利安,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你到底给不给吧?”鸣夏觉得自己脸皮真的厚到家了,从以前接受男人的馈赠会脸红,到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口给他要钱要身份,她承认自己是真的和过去不一样了。她可不想沦落到梦里那种地步,因为她知道自己绝不会有命运眷顾,让她觉醒什么特殊力量。“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照给。”尤利安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她,并在她唇边说:“但是不要去找我的秘书,等我回来亲自和你谈。”从空港回来,仅仅过了六个小时,尤利安给她租的豪华公寓就被通知有客来访。“少爷才刚走,你就迫不', '')('3-12 杀死未婚妻(分手前的血案) (第3/3页)
及待来找我谈分手费?”尤利安的秘书兼管家很嫌弃地看着她,“是找到新的相好了吧?你可真是动作利落!是不是打算背着他狮子大开口?先说说你的条件吧!只要不是太贪婪我都可以答应你。”秘书不是第一次来鸣夏的这间小巢,每半年他都会出现一次,和她对账。她在这里的一切开销,房租,日常生活费用和一些较奢侈的置装费用都是由秘书来检视并结清的。是的,这个为有钱人办事的男人发自骨子里地蔑视她,每次都会要求她把账单里买的东西拿出来给他检查,声称这是和他家少爷交往的规矩。虽然他每次都会结清账单,但却没少讲难听话。“这是什么?私立学校的学费?像你这种被包养的女人还要去上学?啧啧,你以为女人上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有身份的女人想要找一门好婚事?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机会吗?与其浪费精力不如好好呆在家里陪你的男人!”诸如此类的奚落她可没少听,但这次她准备彻底走人了,秘书也就省下了口舌。得知她的条件,秘书差点没跳起来。“你要……这栋房子折现给你?你还要5000万现金,还……还有中央区的身份?”“以尤利安的身份,分手费难道不应该大方一些吗?”她反唇相讥。“那也要看对谁,就凭你配吗?”秘书指着她,“上次我和你说过了吧!艾丽娅男爵小姐马上就要嫁进来了,让你有点自知之明,你以为给少爷未婚妻的婚约礼金有多少钱?”“那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要我应得的。”“你应得的?”秘书乐不可支,“那么说你陪少爷睡过吗?作为他的情妇你好歹心里有点数——”“这么说,那位魏玛小姐是捷足先登,先上了尤利安的床是吗?”鸣夏充满恶意地说。秘书闻言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魏玛小姐是什么大人物吗?还不可以说?”秘书站起来,逼视着她:“你要是真想拿到钱,就给我把嘴巴闭紧了!不要想着把这事捅到艾丽娅那边去,听懂了吗?”“我只想拿到足额的分手费。没有准备好之前,不用来找我,现在请你走吧!我要休息了!”秘书怒气腾腾地甩门离开了,没有注意到鸣夏家里不正常的凌乱。鸣夏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手下意识在后背搓揉着。她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旧感觉不干净。最后她总算做好了心理准备,推开寝室的门迈了进去。通讯器传来她的小姐妹醉意熏然的慵懒音调:“怎么啦,夏夏?又和你的情人闹别扭了?”“没有……”“我早就和你说了,夏夏,他这类男人注定要和那种女人结婚的,我们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不必过于伤心,难道你还再介意他有未婚妻这件事?”鸣夏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地说:“我不会介意了……我……把他的未婚妻杀了——”她的脚下是一片血泊,躺着一个不甘瞑目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