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想起乐园那张普通的脸就萎了,只拍鸡巴和屁股,就是不拍脸,他也觉得自己长相拿不出手吗? 她打开相机,设置打开了闪光灯,拍了一张竖中指发过去: 【你小心室友突然尿急进来把你操了】 然后光速删除好友。 本来想说自己长什么样没点逼数,但以后乜生搬回去他因此迁怒乜生,还是留了点礼貌,但不多。 结果就收到了他疯狂的好友验证。 ——学姐,我做的会比乜生好的,他现在双手都废了,怎么做爱啊?学姐,至少在这期间让我代替他吧。 ——学姐,我还知道乜生的秘密,学姐你通过吧,我求你了。 你是什么八卦部部长吗?什么都知道。 李危直接按下了不再接受此人的好友申请,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换了个号来发好友验证。 ——学姐我跟你说,乜生被男人操过,他那里早就被操烂了。 ——他就是看你喜欢操男人又有钱才勾引你的,其实背地里还有别的男主人。 ——学姐你可不能白白当了这个接盘侠啊,他会拿着你给的钱去让别的男人操他,女人哪有男人操得爽啊? 李危直接关机,感觉再拉黑他还有一万个小号会发好友验证说些有的没的。 房间很暗,突然没了亮光,视野里什么也没有,轮廓都看不清,她躺着发呆,回想乐园说的那些话。确实,他说对了不少,但并不完全对,那么乜生那些呢,也是不完全对吗?李危不知道他究竟是真有料还是胡诌的,但还是有些心怀芥蒂。 倘若乜生真的嘴上说着有多喜欢她,背地里却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她会怎样呢。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今天翻来覆去地做爱,搬东西,又遇到偷内衣的变态,感觉脑袋要烧起来了,她还没想究竟会怎样面对乜生就沉进了梦里。 或许是因为那几句尖锐的话侵袭了大脑,她梦到乜生浑身赤裸被男人抱在怀里,古铜色的手掌抚摸过他骨瘦如柴的身躯,他本就苍白,现在更明显了。 梦里她只是坐在那里,但是又凭空出现了一把刀。 乜生被勒着脖子,抓着他一碰就好像要断掉的腰猛撞下身,屁股就像浪花似的打在古铜色的皮肤上。他被按在地上后入,又抱起来扯开双腿猛操,李危只能看到健壮肌肉的后背,与不停晃动的小腿。 在无数次射精后,乜生双腿抽搐地躺在地上,精液从他的后穴沿着大腿流下,浓稠的,满满当当的,他几乎每抽搐一下就会流出一点精液。 而后那看不见脸的人,又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肥硕的重量压得他难以喘息,一直操他的喉咙,他没有力气反抗,还要把精液吞进胃里。鸡巴一拿出来他就挣扎着边呕吐边爬。李危看着他往这边爬来,但是又被那人按在地上操,一边操还一边掐他的脖子,原本“救救我”已经呼之欲出,却被那双粗糙的手扼杀在窒息处。 李危穿着白色泡泡袖裙子,冷漠地看着他的痛苦模样,甚至笑出了声。 他被掐晕了过去,但下身还在被猛烈地操弄,像一具尸体一样只有被其他东西摆弄才会晃动几下。 李危拿起刀从地上站了起来,赤脚走过的每一步却掷地有声,她走到乜生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他似乎有了些意识,但几乎是游离状态。 “没死呢,”她俯身,黑发像手风琴似的垂下来,阴影覆盖了他整张无神的脸,“我很喜欢你濒死的样子。” 她双手握着小刀,划过的动作几乎快得看不见,未知脸的头颅被完整地与脖颈分离,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我,只救你一次。” 十七*长腿17老啊姨17 做了这个逼梦半夜三点还被尿意弄醒了,李危浑身酸痛地就好像被人打了两拳,她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卧室门,感觉明天又要请假了,出勤率还够吗,不会挂科吧。 她上完厕所意识模糊地走到了客厅,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钻进了她耳朵里,她低头突然瞪大了眼睛,乜生衣冠不整地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窗户也没关,呼呼地吹着窗帘。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喘得很痛苦,不是那种因为情欲而发出的喘息,李危伸手摸上他的额头,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早知道就不该让他睡沙发!”她火急火燎地打开灯去翻发烧药,只能找到胶囊类的,她接了杯水走到客厅想让乜生把胶囊吞下去,但是只要一有东西进入嘴里他就会呕出来。 李危感觉他浑身滚烫,像火炉一样。先不管吃药了,她去打湿了一块毛巾给他全身都擦拭了一遍,但他的脸还是很烫,喘息夹杂着梦话胡言乱语的,李危想要不打120吧,想去卧室拿手机,但乜生一直“李危”“学姐”地喊,说“不要走”“我好难受”。 “你难受就让我打120!你想死在我家吗!” 乜生被李危吼得意识清醒了些,他说他不要去医院,他讨厌医院,李危捏着胶囊说“你把药吃下去就不去医院”,乜生虚弱地点头,李危把他上半身抱起来,把胶囊放进他的舌头又喂他喝下了水,他艰难地把药吞下。 药效没有那么快,乜生在李危怀里仍然像个火炉一样发烫,李危把被子拽过来把自己和乜生裹在一起,他靠着李危的肩膀,发烫又无力的身体好像要融进了李危的皮肤。 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一样的洗发水香味,他们紧贴在一起,好像本就是一体。 李危的脸靠得很近,近得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近得能贴着她的脸庞,近得只要一抬头就能吻上她的薄唇。 发烫的温度触及她冰冷的嘴唇,一条火蛇似的舔着她的唇缝。李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想骂他是不是疯了,发着烧要传染给她,但是看到乜生被发烧折磨的红与情欲产生的红一并出现在了脸上,加之火烧般的舌头与迷离的双眸无处不在勾引她一同进入炼狱。 乜生轻柔地吻着她的嘴唇,像一片沾了水的羽毛,黏在她唇上,又掉下来。 她捧着乜生的脸扑上他滚烫的唇,他唔唔地发出细小的挣扎声,但很快就淹没在黏腻的唾液相交之中。乜生想象过暴力的吻,温柔的吻,但真正的吻却是在浴火中被啃食,李危本来是抱着他吻,随后把他压在身下,被子盖在他们两个上面,下身不自觉地摩擦着彼此,她抚摸过乜生发烫的脸颊,再一路往下,浴袍滑下了肩膀,她边吻着边摸他敏感的乳头,乜生双腿蜷起,夹紧了她的腰。 李危把口袋里的跳蛋遥控器按钮往上推,震动声突兀地变大,乜生被堵着嘴说不出话,但呜咽声零零散散地从嘴里掉出来,她放开了乜生的唇,拉出一条唾液线,紧接着又咬上了他的脖子,乜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