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要和所有人作对的模样。 “你突然这是怎么了?”李危已经把绷带拆掉了,现在要压他更是轻而易举,不过那道疤还是刺目地刻在肩膀上,每次做爱的时候露出她的肩膀乜生都心里一震。 她戴着假阴茎抱着他的腿操进来,乜生也不会叫出声,但操猛了他还是没忍住呻吟出来。抱着她的脖子喘,喘到一半还会问她“你有没有觉得恶心?”。 李危不知道他的恶心具体指什么,但她最近身体状态倒是好得很。 “没有,最近还瘦了。”可能是做爱也算一种运动吧。 乜生悬浮不定的心还是很恐慌,“例假呢?有好好来吗?” “不是才来完吗?”李危觉得很奇怪。 他搂着李危的脖子思索着什么,突然就被她又猛撞着后穴,他的焦虑淹没在了情欲里,又被她的吻消散了。 李危很顺利地通过了所有期末考试,虽然都是低分飘过,但次次都不去上课能过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如果她没有因为这些事而去好好上课的话,肯定可以拿奖学金。 不过李危需要什么奖学金啊? 生活按部就班,去酒吧,逛街,唱K,感觉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李危想,哦好像有点不一样,是回家有两只小狗。一只会扑上来汪汪叫,一只就闷闷不乐地在厨房做菜,李危觉得很纳闷,换以前乜生已经穿着情趣内衣抱着他的腿了,但自从回了趟家乜生就变了个样,李危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她回到家把包放椅子上,看着穿围裙的乜生在给她煮面,突然想出了一种可能性。 “李有不会给你五百万让你离开我吧?”李危那漫画脑袋蹦出了这句话。 乜生觉得她何其荒谬的眼神让李危更好奇了,她踱步过来靠在厨房门框旁说:“那为什么?” 他只是转回头去盯着面,李危走到他身后开始解他的裤子,乜生“嘶”地一声倒吸凉气,拍着她的手说“你干什么”,李危不由分说就把他裤子内裤扔在地上,他后穴塞着肛塞,那是李危走之前塞进去的。 “你以前都应该穿着裸体围裙等我回来的。”她按着乜生的屁股把肛塞拔了出来,两根手指就顺势操进了他柔软的后穴。 乜生被操得腿一软,膝盖顶在了柜子上,他喘着气说“面要坨了”,李危瞅了一眼锅,另一手把火给关上了,去伸进他的围裙里解扣子。 “你煮成这样早该关火了。” 被扒得就只剩那件白色的围裙,后背就一根带子系着蝴蝶结,一览无余,李危让他先把面盛出来,转头就去杂货间拿了根大家伙,乜生刚盛完面就被她按在厨房门上后入,门是半透明的,呼吸出来的扑在门上还会变雾,导致他的手掌都以水汽的形式印在了门上。 三个月了,李危的例假都很准时来,上次给她吃了避孕药,只射了一次,应该就是没有什么问题。 他被按着操,心里倒是平静了下来,还好,提心吊胆了三个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乜生就单穿着白色围裙,身后空空荡荡地坐在餐厅和李危一起吃面,李危总觉得他又没那么敏感了,还吃了半碗面,虽然是坨的。 “你不会想跟我玩欲擒故纵?”她突然醒悟。 乜生瞪了她一眼,李危觉得那肯定是了,所以面也不吃了,又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乜生果然又变回那个不听话的小狗,操到一半会咬她的肩膀。 “诶!你又...”虽然李危觉得这咬得不重,但觉得以防万一还是得给他戴了狗狗用的嘴套,她边操着边扯他项圈上的铁链,他的手腕跟大腿绑在了一起也不得动弹。 “下次遛小黑的时候也带上你吧?”李危捧着他的嘴套笑嘻嘻地说。 “那你牵好了,”乜生赤红着脸说,“不然我会乱咬人的。” 李危把假阴茎往里狠狠地顶了两下,他腿部肌肉紧绷射了出来。 “是哦,主人都咬,咬了别人怎么办?” 她把嘴套摘了下来他果然报复式地去舔李危的乳沟,她放任他去咬自己的胸,但又往后扯铁链让他吸不得,李危把手指伸进了他那张不老实的狗嘴搅,把他搅得下面又硬了。 “不听话。” 他的呜咽消散于不知道第几次的性爱。 感觉快完结了,结局应该是OE,我觉得还挺甜的(?) 八十*长腿80老啊姨80 闫耶文确实没有再像漫画剧情一样戏剧性地出现了。 李危突然在想,他不会悄悄死了吧? 打开微信,点开闫耶文的朋友圈,仅三天可见,也确实什么都没有,她突然有股愧疚感涌上来,怎么说她可能真的间接害死了闫耶莉,让他没有经济来源,身上还染着毒,一个人打好几份工,又被高利贷追着,这样的情况他能活多久? 李危对着闫耶文的微信对话框陷入了沉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同情他,因为同情他就让他有了希望,但李危并不能也没有义务承担他所有的痛苦。 就在她对着对话框沉默了好久、久到她迎来了自己的毕业典礼,闫耶文突然的一条微信让她怔在原地。 ——我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了。 李危戴着学士帽穿着学士服,手里本来有很多花,但都被张美华抱在怀里,她说李危收到那么多花借她拍几张照,她当然其实也不愿意拿那么多花,只是源源不断地会有人送她花,她不好拒绝。 乜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来。 但李危远远地看到了一头金发的人抱着花束走来,她瞳孔微缩,发觉那是金色的长发。 闫耶文为什么要以如此像闫耶莉的姿态来见她? 他摇摇晃晃,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走,劣质的化妆品也没法再掩盖他因毒瘾而日渐消瘦的脸。 李危当时只觉得,他这样活着,真的会比死了更好吗? 张美华还在抱着花束拍照,李危已经走下楼梯,迎着烈阳走向闫耶文。 她站定在他面前,花束的包装纸对着她,不知道他送了什么花来,不过用粉色的纸包裹着,看起来应该是很美的花。 “你为什么...”李危想问他为什么会留金色的长发,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闫耶文知道她要问什么。 “我看起来很像姐姐吗?”他憔悴的脸倒真的和闫耶莉吸大了那会儿一模一样。 李危于心不忍,“一点也不像。” 他苦涩地扯着嘴角,抬起头直视李危漆黑的眸子,“那你为什么会认错?” 她一怔,皱着眉说:“什么?” “那个金色长发、在月下跳民族舞,唱着《savage daughter》的人——是我啊。” 李危感觉耳边一阵轰鸣,记忆跟少了几块的拼图一样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