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h (第1/3页)
摸什么?师杭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听见“娇娇”一词已然反感至极。想来他是欢场中的常客了,竟将她当成那等任人作践的风尘女子,随口胡诌了些称呼哄谁呢?于是师杭忍无可忍,他教她摸,她偏要直接抬手打过去。“嘶!”挺立兴奋的“小兄弟”骤然挨了一巴掌,孟开平吃痛,不禁捂着下面低呼了一声。师杭见状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力气,竟能教他痛成这样?孟开平千防万防,不防她来这一招。当即恼火了,一把将她扯到面前,按着她的头往下压:“使坏是罢?赶紧给老子舔!”师杭的长发被他的手指缠勾住,疼得要命,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男人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下体裸露在她面前。一股子说不上来的腥气扑面,师杭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强掐着下巴塞入一物。她目下一片混乱,可男人却爽快至极。他轻声谓叹着,开始驱使那物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而她则被迫趴在他胯间强忍着呕意,替他不停侍弄。似乎有粗硬的毛发触及她柔嫩的面颊,带来一阵阵刺痛之感。师杭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几近窒息间,唯有心中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她。“cao,连半根都吞不进去,跟木头似的。”挺胯抽动了半晌,男人似乎颇觉不满,又将她的头拎起重新压在榻上。师杭还以为,他至少会用像方才吻她时那样的姿势,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骑在她脸上,用一种更屈辱难堪的姿势继续折磨她。孟开平觉得她虽然不会主动,但这张樱桃小口也算是极品,便又面对着她从上方插入。然而,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了,少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口里还断断续续发出些痛苦的呻吟声。“别动!”孟开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声,开始用力抽送起来。他在上方,居高临下地,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师杭绝望的神情和满脸的泪水。这是一种难言的征服感,类似于驯服烈马,必须将它牢牢制在身下才行。不知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还是因为这张小脸擦干净后实在娇美动人,孟开平约莫只入了她数十下便再也按耐不住泄意了。他懒得压制自己的欲望,最后一下入得极深,而后便迅速抽离了出来。于是,师杭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折磨她的物件。她原以为是他带在身上的东西,此时才明白,那东西原本就是长在他身上的。如棍一般,又长又硬,粗硕丑陋,上面还沾满了她的口涎;尖端是更大些的、有楞有角的圆状,而圆头还中间有个小眼,不知作何用处。孟开平根本不晓得这姑娘的所思所想,只顾着一气泄出来。他犹豫片刻,终究没有选择射在她口里,而是贴着她的小脸,一股股地射满了。她不是看不起他吗?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娇容,都已经被他玷污了。师杭闭着眼,只觉得面上沾满了黏腻腻的东西,有些在她嘴边不慎触到,竟然是咸腥之味。孟开平的阳具终于对着她射完,心满意足,稍稍偃旗息鼓。眼见长夜漫漫,他也不着急来第二回,便翻身下榻又取来条干净帕子。“起来,把脸擦擦。”师杭被男人强拉着起身。他将帕子递到她的手上,却见她跟丢了魂似的毫无动作,便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我还没真上你呢,这就傻了?”少女微微抬起头,她没用帕子,只是用素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而后看着沾了满指尖的乳白色浓浆,又偏头看向地上散乱的衣物,突然笑了。孟开平被她笑得瘆得慌,立刻揽住她的肩,压低声音轻唤道:“师杭?你是叫这名字罢……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要死别死在这儿。没打没骂的,不就让你用嘴替我弄一回么。”直到被他晃得快散了架,师杭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开口前先咳了好几下,嗓音嘶哑道:“竖尔狗彘鼠虫之辈……”', '')('折磨h (第3/3页)
br>孟开平见她一开口就骂人,多半是无事了,便放下心敷衍道:“行行行,我猪狗不如。你许是伤了喉咙了,先别说话。”这厢一安心,方才稍稍压下去几分的欲念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捏着她的肩头,掌中一片滑腻,如璎琅似美玉,简直教人爱不释手。孟开平也不掩藏自己的心思,当下便用力揉了好几把,凑近师杭诱哄道:“娇娇,你且放心,这回我不用你侍候了,你躺着不动便好。”师杭大怒,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了,便涨红了脸赌咒道:“你若再敢碰我,明日我便一头碰死在这儿!”“随你。”孟开平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因为他手中的筹码更有用:“你还有个弟弟逃出城了罢?你若碰死了,我这就派人快马加鞭去追,他们三日脚程绝对抵不上我手下半日。”师杭大惊失色,只听他悠悠继续道:“等抓到那小崽子,我不会折磨他的,教他陪你去了便是。姐弟俩死在一块儿,阴曹地府里作伴,倒也不算孤单。”被他抓到此处至今,师杭最多默声落泪,从未嚎啕大哭过。可现下,她连这最后一分体面也顾不得了,直接捶着他的胸膛哭闹起来。“你……什么廷徽……不要脸!”她哭得撕心裂肺,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孟开平隐约听见她唤自己的字,不免动容,但还是硬着心肠冷哼道:“你这般不情愿,是想给你的未婚夫婿守身罢?可他早都死了,你还为他守什么?不如早些从了我,少吃点苦头。”“……你说什么?”闻言,师杭哭声骤停,一双盈盈水眸望着他,其中蕴满了惊愕之色。孟开平见她这般反应,一下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你还不知道呢!那行,我来同你说,你未婚夫婿……啊,就那个福信的三儿子,早被我一剑砍杀了。”他说这句话时面色如常,语气也极轻描淡写,好似他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鱼一只鸡。师杭霎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时隔一年有余,当日心痛又再度席卷而来。她原先只晓得,福大人身死后其子流散不知所踪,却万万没有想到眼前便是杀了福晟的刽子手。少女兀自魂飞天外,孟开平不知是怕她不信还是单纯想显摆,径直去往一旁的箱柜中翻出一物。“你瞧瞧,这画上之人是不是你?”师杭抬眸看去,只见一幅再熟悉不过的丹青妙笔展开在她面前——画上的美人掩映在繁花丛中,回首而笑,盼睐倾城。贼人手中这幅,竟是去岁爹爹寄予福信并其公子的,她的画像。孟开平如炫耀战利品般,得意洋洋道:“这画可是我从他府上搜出来的!我一见就认出是你,他偏死拽着不肯给,我便赐了他一剑。”“怎样,你还不信我方才所言?”他依旧絮絮说着话,态度稍显轻率,言辞也破绽百出。譬如他是如何识得她的,他又为何要抢夺她的画像……可这些事情师杭已经通通不想弄明白了。她终于意识到,面前立着的男人就是个没有心的杀人狂魔。她根本不需要追问他、了解他,因为了解得越多便越可怕。这厢,孟开平见她始终不言不语,突然没了兴致,只觉得自己又在犯贱了。不知为何,一见着这女子他便有说不完的话,结果说得越多显得越蠢。方才,只差一点点他就脱口而出:其实那个福晟也没什么好的,论与你相识,我未必比他晚多久。孟开平望着师杭柔亮的长发和紧蹙的黛眉,心中暗暗道,不过是一个只知道听从父母之命的小娘子罢了,她能知道什么喜不喜欢的?乱世之中,文弱书生是最没前途的,历史只会由强者手中的利刃改写。总归福晟已经是个死人了,你爹娘也管不了你了。或许,你可以换个人喜欢试试看?————————————————————————属于对人家见色起意但是又被狠狠拿捏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