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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的对手很棘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然而,闷油瓶却讲了一句让我万万没想到的话。他目光沉沉,反手扣住我的手,道:“勾引我?”那一瞬间,我浑身酥麻,如同被电击过一般,狠狠地被雷到了!他娘的,到底是谁教他说这种话的?!他看到我呆愣的模样,居然勾起嘴角轻笑了一下,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床上。我看着骑在我身上的闷油瓶,心跳得很快,我靠,他这是怎么了,热情得过分!闷油瓶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好像变壮了一些。我们相互扒拉掉对方的衣服,赤条条抱在一起,突然一根热腾腾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浑身一僵,低头看去——好大的一只鸟。我推开闷油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仔细端详起那根东西。就是说,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鸟这么大?印象中他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这么的……雄壮。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火热,闷油瓶有些不好意思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但又忍不住问我:“喜欢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就算闷油瓶爱锻炼身体,也不可能只有特殊部位见效吧?!我看着眼前这只闷油瓶plus,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终极。我沉思了会儿,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搞鬼,但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主动出击就是干!我一个翻身压到了闷油瓶身上,手滑进被子里去摸他的屁股。闷油瓶身体一僵,按住我乱动的手,沉声道:“小坏蛋,别胡闹。”“……”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闷油瓶说出这些雷言雷语,还有这根猛男大鸟,他又用不到,有个屁用!今晚的闷油瓶反攻欲望格外强烈,再次翻身压着我,热乎乎的大鸟戳在我的腿根。我一惊,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一定要坚守住我身上最后一片净土,做到守土尽责!只是对付闷油瓶武力是不可取的,必须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于是,我摆出一副受惊的表情,弱弱地道:“小哥,我只是想让你舒服……”闷油瓶听了我的话,力气小了很多,我乘胜追击,用手指在他胸部上画圈圈,还总是“不小心”碰到那颗粉粉的小rou粒。我矫揉造作地道:“小哥,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人家想主动一次嘛……”据我观察,这只瓶子非常吃这一套。果然他犹豫片刻,淡淡“嗯”了一声答应了我的要求,乖乖躺平到床上。我抑制住得逞的笑意,假装害羞地握住他的鸟上下撸动,结果他比我还害羞,眼睛看着天花板和被角,就是不敢看我。我凑到他耳边,故意学他讲话:“喜欢吗?”这下,闷油瓶耳根全红了,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闷声道:“吴邪别问了……”我忍不住笑,心说不是你先问的么。闷油瓶的反应很生涩,摸了一会儿就交代在了我手里。高潮过后他短暂的进入了贤者时间,我趁机把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送到他身后,探入一根手指。突然被异物进入让闷油瓶吓了一跳,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大概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夹紧了双腿。“吴邪,出去。”我眨了眨眼,没动。闷油瓶皱了下眉头,又道:“听话。”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心说今晚得让你知道在床上是谁听谁的话。<', '')('02 (第3/3页)
/br>我转动了一下手指,装作无辜的样子道:“小哥,你里面夹得好紧我拔不出来。”闷油瓶这种保守的人抵不住这样直白的话,抿着嘴想了好久才慢吞吞张开腿。我顺势又插了两根指头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按压。闷油瓶腰一软,呼吸重了几分,他看着我,有些瞪人的意味,手伸过来抓住我。我立即摆出委屈的表情:“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他的手一顿,我紧接着道,“你答应过让我主动的……”我刻意放低了声线,让自己听上去非常难过失望。闷油瓶这个人就是太老实,被我这么“谴责”后便松开了我的手。他闭上眼睛妥协道:“好。”人善被人骑,这句话希望他永远不懂。……翌日醒来,我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昨晚的闷油瓶简直要辣晕我,那股劲儿跟要一夜七次似的,一开始他被我按着炒,到后面干脆骑着我自己动,我的钢铁腰子和不死鸟都稍稍有些顶不住。哎,老婆太热情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按照张家传统,新婚第一天我要跟闷油瓶还有其他张家人一起吃一顿饭。我给闷油瓶拉开雕花木椅,他屁股刚触到椅子就顿了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才缓慢地坐上去。我了然,对旁边的张家人道:“去拿个软垫过来。”张海客坐在旁边阴阳怪气地道:“呵,娇气。”我懒得理他,他这人一天不找茬就不舒服。很快软垫就拿来了,我递了一个给闷油瓶,又给他装了一碗粥,这会儿吃点容易消化的对瓶口负担比较小。吃完饭后我让闷油瓶先回屋休息,自己去找张海客。我问他:“你那儿有没有止疼药?”他一开始有点不耐烦,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特别贱的笑了一下。“哦,怪不得找垫子……啧,我们族长就是厉害!”说着朝我屁股看了几眼。他心情一下变得特别好,道:“等下我让海藻给你送去。”然后哼着小曲潇洒地离开了饭厅。我忍不住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要是他知道真正屁股痛的人是他家族长该作何感想。解决了药的问题我准备回屋找闷油瓶,路过院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口哨。我望过去,竟然是黑瞎子。他曲着一条腿坐在墙沿上,看我注意到他还挥了挥手。我看了一眼左侧不到20米的大门,又看了一眼坐在墙上的他,觉得他确实有那大病。黑瞎子从墙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往我手里塞了一瓶东西。“这是什么?”我问道。他勾嘴一笑,俯身凑近我道:“我这不是心疼我家乖徒儿,来送点好东西。”我转了一下手中的瓶子看了几眼,发现是一瓶伤药。我在心里冷哼一声,心道我看你是只会心疼哥哥,醉翁之意不在酒!我退后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冷漠地道:“疫情期间,麻烦保持下距离。”然后把药塞进口袋,无情地转身离去。但黑瞎子不知道抽什么疯,一把拉住了我,我回头看他,隔着那双墨镜我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的目光。他的声音不似之前那样轻佻,反而有些落寞,他开口叫我:“徒弟儿……”我抖了两抖,把口袋里的药塞回他手里,认真地道:“这个药还是你自己拿着吧,”我握住他的双手,“加油,不要放弃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