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初夜(后入、掌臀、拧腿rou) (第1/3页)
r>师怀陵将自己的手指从杨清樽xue里抽了出来,连带着牵出一条粘稠晶莹的yin液拉丝来。食髓知味的后xue突然没了填充顿时倍感冷落,杨清樽在高潮的余韵间无法再维持自己的矜持,只能就着身体的本能翕张着娇嫩的已经略微红肿的xue口,然后引诱般将自己的臀部朝师怀陵的方向抬了抬。师怀陵的呼吸因为他这动作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热流早就在杨清樽找死一般按着他大腿将禁书捂在他脸上的时候就一路汇聚下来,到了师怀陵身下蓬勃的欲望上。若是就此收手,日后出事反悔还能当做年少时期的荒唐一场,互相慰藉总好过真的占身过线。河中杨氏独一支的嫡长公子,若是就此回头会有更好的选择,无论是仕途还是世俗,都不该和自己这个旧案逃亡之人有牵扯。可他对着杨清樽不断颤抖两团的雪丘移不开眼睛,更遑论杨清樽在春情里涝过一遭的如丝媚眼,和他泄身过后还无法控制收回去的那一小段妍红濡湿的舌尖。师怀陵难以平复地闭了闭眼,然后在短暂的只留杨清樽趴在桌上微微喘息的声音里再次将眼睛睁开——“啪”师怀陵发狠一般,用了十足十力气,抬手一记抽在杨清樽被那一截细腰衬托得还算丰腴的雪白rou臀上“啊!”杨清樽莫名其妙挨了一记十足十痛的打,顾不上羞,直接哭着叫喊出来然后伸手要去挡,却被身后的师怀陵箍住,将自己的手指顺着杨清樽的指缝挤进去,转变成从手背上压上去十指相扣的姿势死死扣住,重新钉回书桌桌案上。接着就是身后人的一记深顶,彻底越线,撕破了心里的禁锢,将自己完完整整地陷了进去。“哈啊......啊怎么这么重嗯!别呜”杨清樽被cao得快被翻下桌去,哭喘得比刚刚还要厉害,师怀陵抚摸着他的脸,然后顺着他尾椎的末端处一节一节地往上啄吻着,直至他的后颈。背上的动作珍而重之到称得上轻柔如羽毛,然而身后顶撞的动作鞭笞如狂风暴雨,有着势必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意味在。彼时还是少年的杨清樽被cao得失了神智,害怕地呜咽着向前爬去,却被身后发了疯的师怀陵抱着拖回来,然后翻了个身再一次撞在磨出红痕的耻骨上。师怀陵托着杨清樽的屁股,右部侧臀还带着刚刚覆上去的红肿掌印,摸上去可以感觉到微微发烫的肿痕。“怀陵呜......嗯啊怀.....饶了我嗯.....我不呜”师怀陵将杨清樽囚在书桌的方寸天地间恍若未闻般听着他哭喘着的求饶。他边cao边摩挲这刚刚自己打上去的印子,然后一口咬在杨清樽的侧颈上,接着贴在杨清樽发烫的耳根子旁,喘着气说道:“杨衎,你侧颈上有一颗痣。”杨清樽和师怀陵相处了快三年,直至今天上了床才发现,师怀陵往常眉眼里常含的笑意只不过是他为自己眼底危险所润色的伪装,等他揭开这层羊皮,上勾的眉眼端的是一副鹰视狼顾之相,无君无父,不敬鬼神。可惜为时已晚,杨清樽在情欲沉浮的惊恐之余,随着这句话落,再次被师怀陵顶在最要命的情窍上,睁大的眼睛蓄不住里面的盈盈泪水,被人咬着喉咙,一身狼狈地哑着嗓子哭叫出来。交合之处流下的yin液,早就浸湿了原本摊在桌上的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了的罪魁祸首春宫秘戏图——难以磨灭的快感瞬间随着记忆深处的苏醒窜了上来,杨清樽酒本就喝的不多,只是故意不想搭理人,被这句话一吓瞬间整个人都清醒起来了,甚至想直接从杨断梦怀里撤出来。杨断梦看着他这副惊恐杨眯着眼睛笑了出来,安抚般拍了拍杨清樽的侧脸,让他放松下来。许是年少第一次的体验太过激烈,杨清樽左手死死攥着杨断梦伸过来的手腕,右手牢牢扣住杨断梦揽着他腰际的', '')('6初夜(后入、掌臀、拧腿rou) (第3/3页)
胳膊,然后目不转睛的防备着他,生怕他的手往见不得人的地方伸去。杨断梦闭眼微笑无奈道:“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吧?”“你自己什么样你自己清楚!”杨清樽怒目而视,小声控诉下带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好吧好吧”许是为了让杨清樽放心自己没有其他的心思,杨断梦松开了原本揽着杨清樽腰部的手,然后掰过他的脸,端着一副情人间私语缠绵的样子,冷了声音在杨清樽耳边道:“陛下虽有延迟,但是杨钊,早该来了”“确实如此”杨清樽维持着面上的笑容,启唇吐在杨断梦耳边的确实极为冷淡的一句话,触及正事也就慢慢淡去了同杨断梦陈年往事之间的情愫,微微皱眉接着说“这于理不合,恐有异变,东宫......”“难为你还想着太子,就这么为他卖命吗”杨断梦玩味似的勾起杨清樽发髻上松散下来的一缕发丝,绕在之间玩着。杨清樽翻了个白眼,把他这句般试探般拈酸的话当耳旁风,反客为主道:“那杨中书,又是再为谁卖命?”“我嘛”杨断梦指了指自己,故作惊讶然后展颜一笑,伸出手揩去刚刚杨清樽半寐间蹭出来的口脂,然后用两只捻了捻,不着调地玩笑道“杨大人若是与我春宵一度,说不定耳鬓厮磨间我会告诉你点什么?怎么样?”“不说算——嗯!”杨清樽早就料到他不会坦白,也就没了和他打机锋的兴趣,正要起身整理衣襟却被杨断梦迅速地掀开外襟背部衣摆,用手在大腿处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没有当年那么重,但也差点把杨清樽吓得沁出泪来。“嗯?怎么了?颍娘可是哪里不舒服?”始作俑者还要作无事人状,忽视着杨断梦红着眼眶快要刮人的眼神,做出一副好情人的样子,贴近柔声询问道“要不我叫侍女,扶你去客室休息一会吧”杨清樽刚要骂他,就被他叫侍女的声音打断了,大庭广众之下杨清樽也不好喧哗,但是杨断梦的手却没有消停下来。他一边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同端盘侍女说着情人抱恙的事情,一边伸手隔着一层内绔在他腿上若有若无地游离着。就着杨清樽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再加上冬日外穿的厚实外裳遮掩,从内衬腰部揽着探进去的手并不起眼。小侍女估计刚被管事的领来做事不久,一时间也没看出他们二人的异样。到底是从前行过云雨的情人,杨清樽被杨断梦几下熟稔的揉弄之后就面热耳红起来,呈现出一副不自然的红潮。杨清樽羞愤之下一边用扇子遮脸一边伸手去掐杨断梦的胳膊,力气毫不留余地。但是杨断梦同侍女说话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许是早就料到了他的报复:“还请劳烦带我们过去”“婢子这就带您过去。诶?大人您的娘子没事吧,怎么脸色更红了?要不要婢子同老爷说一声,请个大夫来瞧瞧......”“不...不用,妾...妾身就是头有些晕”杨清樽咽下原本口中的痛呼,刚刚是杨断梦故意使坏,将他原本掐他胳膊的那一下全然还在了自己大腿内侧,这才猝不及防地缩起肩膀,露出一声半响的难耐来,忍得辛苦,自然面色更加难堪。偏偏杨断梦还变本加厉在他腿上滚起一颗方才藏在手里的葡萄来,浑圆的果实被指尖按着从膝盖上方慢悠悠滚向更隐秘之处,在到达终点时,杨清樽忍无可忍直接卡着杨断梦的手夹紧了双腿。随着身上人的暗笑,果rou挤压而破,汁液沾湿了内绔,像是什么不明液体所干的坏事。杨清樽红着耳根蹙着眉,衣袍下的双腿夹着杨断梦的手,衣袍外的双手环过杨断梦的脖颈,做出一副示弱样子依偎在杨断梦怀里含泪软语催促道:“大人......我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