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有强制、掌掴、踩射、精神控制(藏琴,花琴3p以及路人琴) (第1/3页)
他方才的调侃般上扬打落了他的金螭冠。只听持剑的长歌哂道:“酒囊饭袋。”藏剑咬牙,然而剑刃横在颈间,他如今还受了伤,并不打算在这时候和长歌硬碰硬,只得忍下愠怒,剜了一眼地上招祸的林曲霏,道:“东西在里间,韩天丞不若让这长、这人带您去找,他同祁沐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时日,想来比我们清楚些。”藏剑在提及林曲霏时,因为脖子上架着的剑而将原本的长歌二字塞了回去,以防触面前长歌的霉头。长歌不理会他的示好,反倒用剑刃一下划开了林曲霏的衣衫。一瞬间破败的衣衫如花萼般舒展开来,凋零落地,只留下里面受惊发凉的青涩胴体。“脱。”长歌简短地命令道。林曲霏没动,眼底染上几分受辱的神色,随即被身后的万花用膝盖顶了一下后背,整个人踉跄了一下。但林曲霏很快便爬了起来,他自知今天插翅难飞,只能以无动于衷来表示自己的抗议。“哈,韩天丞,这小东西胆子可大着呢,可不听你的话。”万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拱火道。面前的长歌微微眯眼,带着些薄怒将剑收回了琴中,随即翻身坐在庭中不远处的一棵桐树下,乱人心弦的音调裹挟着内力不由分说地灌入林曲霏耳中。“平沙落雁?!”被晾在一旁的藏剑一惊,他对这太熟悉了,退了一步后才想起来自己也是浩气的,长歌平沙的对象是跪在地上的林曲霏。“呃啊——”林曲霏初闻琴音就察觉了对方意图,但在万花的制约下,他对平沙的抵抗也只有极为短暂的时间。长歌显然动了怒,势必要压下林曲霏的硬骨头,在发觉他的反抗后眉梢略挑,随即就加重了琴音中的内力。铮铮然间林曲霏的识海像是被不断回荡的琴音撕裂一般,意志渐渐被瓦解,双目也变得混沌起来。长歌的命令声再一次传来,不如方才真切,却远比方才有威慑力。“脱。”林曲霏想停下,却无法停下,像是自己被完全剥离了身体,眼看着自己站起来,缓缓地剥掉了堪堪挂着的衣带,让自己彻底凋零。“哦?”万花在他衣衫彻底剥落的瞬间从后面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指尖落凤轻转,饶有兴趣地望向了林曲霏的身下“小美人身下还有这么一处洞天福地?”眼神无光的林曲霏在听到这句话后浑身颤了一下,在平沙落雁的不断抚奏间有提前清醒的迹象。抚琴的长歌皱眉啧了一声,将原本步入尾调逐渐空远的琴音又复回成原来的杀音,压着林曲霏的神经让他臣服下来。“呃——!”一声饱含痛苦的音节冒出后,林曲霏再一次浑浑噩噩起来。一曲毕,长歌从树下站起来,走到林曲霏的面前,启声道:“跪。”林曲霏的脑中仿佛只能听见奏琴人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就跪了下去。万花见状咂舌道:“听话的样子倒是更讨人喜欢了。”长歌却不以为然,从层叠的青白衣裾下伸出一双暗云纹雪履来,往跪着的林曲霏胯间不轻不重地一碾,哂道:“某不记得门内有这种东西。”语气不屑地像是在说什么下贱的东西,随之而来的是足尖嫌恶地一踩,踩在林曲霏本能勃起的性器上。林曲霏弓起背,宛如已经到了寒冬时节,雪片疏疏落在他背上,让他在身体骤冷间泄出一滩白浊来。好狼狈……但他却控制不住地痉挛,甚至出于平沙落雁的缘故,他本能地对奏琴人生出一种理应臣服的错觉。他在痉挛间去攀对方的足踝,却在指尖擦过凉丝般的靴面时被对方一脚踢开。“脏东西。”长歌沉着脸望向自己靴面上的白浊,随即半点都不想多留地走了,连东西都因为嫌恶而不愿去拿。林曲霏最怕的还是来了。他的双身,他一切自卑的来源,随着被一曲平沙落雁搅乱的神经,他恍然浸染了多年潮雨。', '')('10有强制、掌掴、踩射、精神控制(藏琴,花琴3p以及路人琴) (第3/3页)
br>庭中无风,但随着同门恶心出口的一句“脏东西”,他感觉自己连着长歌的那根线被彻底剪断了。飘飘荡荡,是无归的风筝。万花见他呆愣愣的,便将他揽到自己的膝上,手掌狎昵地揉弄了两下林曲霏的后臀,随后支着落凤的指尖轻轻用力,顶开了林曲霏的双腿。林曲霏失了神,仿佛还浸在方才的一曲平沙落雁中,任由他摆弄,万花见他乖觉,心底也多少生出几分怜惜,啄了一口林曲霏的耳廓道:“有这么一身艳骨,全心风流放荡不好么?清流自是看不上你,你又何必强迫自己去贴他们冷脸。”万花说着便用落凤轻点了一下林曲霏那已经泛出清液花露的女xue,稍稍将那处湿腻的rou花往旁一拨,露出里面藏着的蒂珠来。蒂珠久在温热湿软的贝rou下,乍遇秋风不免羞涩,林曲霏下意识地想将腿合起来,却被万花轻抽了一下腿侧。“哈啊……唔”林曲霏昏沉间感觉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摇了摇头想拎出些清明神志来,却被点在唇边的落凤打断了。万花将沾了林曲霏yin液的落凤擦在对方的唇角,解了他的定身诱哄道:“尝一尝?”林曲霏摇头表示不愿。万花看上去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向旁边进了内室又出来的藏剑招呼道:“开饭了。”“唤狗呢?”藏剑扯了扯嘴角,显然因为万花的话气笑了。但身体比嘴诚实,说话间藏剑已然走到了万花二人前,挑起林曲霏的下巴嗤笑道:“好可怜,连你同门师兄都不愿认你。你之前的忠贞守节做给谁看?祁沐吗?”显然藏剑还记得方才林曲霏扎他的仇,也不管万花的手还在林曲霏的牝户间摸着,就将人拉下了万花的膝盖,嘲讽道:“你说祁沐要是知道你是个被任何人踩一脚就能高潮的浪货,他是会厌你,还是cao你?”林曲霏的四肢百骸还残存这方才平沙之下被踩泄的绝望,他不愿认下那样的自己。但他也是长歌出身,知道平沙落雁只能控制身体,却不能改变身体,身体的反应便是他被剥去伪装后最原始的自己。泪水不断地从他眼睛中流出来,尤其是方才被刮蹭到的那只右眼,尤其得疼,可再疼都比不过他被彻底撕裂的自尊。他想捂住耳朵,却在抬起手腕时被藏剑按在胯下。合不拢的下巴使得他的唇瓣直接贴在了藏剑微微鼓起的胯间,隔着一层衣料,被他用泪水沾湿了。“唉,我再帮你一把吧。”万花从座位上站起来,将心志受创后无神的林曲霏摆弄成跪趴的野合姿势。林曲霏在这一推一拉间想挣动,却被万花扣住了脖子。万花贴上他的后背,一只手探进他的女xue,本就敏感空虚的女xue在万花的指尖伸进去后献媚般缠了上来,有什么东西随着指尖一起被推进了xue口。xuerou周壁从些微的麻痒变成了难耐的情痒,连花径都开始发热发烫起来,林曲霏仿佛感觉自己热得像感染了风寒,但不同的是他没有咳嗽。唯一难受的便是情渴如蚁噬,恨不得扭着屁股求身后人插进来。“啊、呜嗯……啊”林曲霏对这突然异常的身体反应又羞又怕,但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后臀往身后拱去。“哈——这才对。”万花赞赏般拍了拍他的雪臀,在xue内抠挖的手指又加了两根,另一只手掐着林曲霏的乳尖在乳rou上揉弄着,“食色性也,有什么好羞耻的。你若是在意身份,如今长歌校制又不穿在你身上,放纵自己又如何?”万花的话语像是某种引诱,牵引着狼狈不堪的林曲霏一步步丢弃羞耻心,暂时沉沦于做一个玩物。麻痹的欢愉总比清醒的痛苦尝起来滋味更好,林曲霏就算不是生来放荡,在神志溃散间也很快就被万花哄骗走了。紧绷的腿根随着林曲霏逐渐迷离的眼神慢慢放松下来,最后变成推揉一把就能岔得更开的、合起来则显得欲拒还迎的幽门。“你们在做甚么?!”祁沐的一声质问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