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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天天抱你。”“我一直在家,什么时候都能抱着。期末考试可不等你。”严白瘪了瘪嘴,不再说话,穿好衣服却也懒得下床,直到闻见厨房飘过来的煎鸡蛋的味道,才不情不愿趿着拖鞋挪到厕所洗漱,享受已经准备妥当的早餐。严白向严清撒娇,想坐在他怀里吃早餐,刚被严清抱着肩膀摁在自己的凳子上,便听见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啊,一大早就敲门。”“你吃你的,我去开。”严清不慌不忙开了门,门外站着街道处的主任。明明没等多久,但还是满脸的火气,眼珠子瞪得仿佛要跳出眼眶。见紧闭的门终于打开,大嗓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怎么回事啊,这半天才开门,急死人了哟!”严清和这位主任并不十分相熟,见这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便客气地道了个歉,好声好气问道。“刘主任,不好意思,周末起得晚。您这大早是有什么事吗?”“我有事?我也不想有事!那个杂货铺的杨红,昨天是不是来过你店里?”严清皱了皱眉,“杨婶儿是来过,在我这买了两套保暖衣,怎么了?”“我不管她在你这儿买了什么。她家老头子感染啦,她也是危险人物,现在上头要搞那什么流调,你也是接触过她的,这两天就在家里老实待着,没通知就不要出去!”这话一出,严清就着急起来,封几天不开店没关系,影响倒也不十分大,可严白还得回学校去上课,她想拿好个成绩,争取直接保研的,不能让这事儿耽误了她期末的考试。“刘主任,我个人肯定服从安排。但我meimei是学生,还得回校上课的,她没和杨婶儿接触过,只和我比较近,应该是没问题的。”“那不行,不管你家现在几个人、都有什么事,上头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整个街道所有人都不出不进,不能给你们搞特殊,万一你们真有问题,那不是给国家添乱子?”刘玉芳说完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年轻人,还是大学生嘞,怎么思想觉悟还没我们老年人高的,一点都不知道为社会大众考虑的哦。”话毕,转身便往楼上走去,任严清在身后叫了好多声,都不屑于再回一次头。坐在餐厅的严白将对话全数听在心里,待严清愁容满面回到桌前坐下后,她佯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问道。“怎么办啊哥哥,不能回去了诶。”严清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回答道,“开心了吧”。“嘁,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我一直陪着你,你居然还不乐意?”“我是怕耽误你,更怕你生病。街道里不安全。”“学校也不一定安全呢,毕竟离咱这儿也就不到两公里。”严清叹了口气,严白说得也对,现在还是危机四伏的时候,谁知道哪里安全,哪里暗藏危险。上面说这病威胁不大,后遗症因人而异,但下面的人还是“一刀切”的处置方法,但凡发现有点问题,就全员一起进入“冷静期”,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遇上“炸弹”,然后就被莫名其妙“坐牢”。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 '')('3 (第3/3页)
,当时没让杨红扫个码,看看她是不是黄色的,但其实扫了也白扫,他也没办法拦着她不让进来,自己怎么着都得跟着封闭,顶多打电话给严白,让她别回来了。他看向严白,沉默着。经常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要恳求严白,从这样烂泥一样的关系里出去,走出去也好,爬出去也好,甘美但背德的禁忌之情,最终都会变得腐臭,会溃烂,成为乌鸦一样的人们的食物,这是他们都不能接受的,或者说,是他不能。每一次他进入她的身体时,都会有种嗅到烂苹果味道的错觉,甜到令人想要呕吐。这是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啃食的禁果。他总是在挣扎,挣扎却又自甘沉沦,然后狠狠地唾弃自私虚伪的自己,不像严白。严白的脸上从不隐藏情欲,向来都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爱欲和渴望,主动去爱,去吻,去求欢。多么令人羡慕的天真的罪恶,他想。-所谓的“冷静期”,换过好多个名字,什么“封控”、“静默”、“静态管理”,其实都是一个样,街道或者小区门口架上铁栏杆,进出都得通过检查,稍微严重一点的,在门口贴上封条或者打一根铁棒在地上,让里面的人开不了门。那种全员皆高危的,则需要全体转移至专门的地点隔离,运气好是五星级酒店,运气差就是招待所。当然了,还有最后一个让人害怕的地方,就是所谓的“方舱医院”,这东西刚建成的时候条件还是不错的,至少分了房间,装了空调。到后来,人力物力财力逐渐跟不上病毒蔓延的速度,方舱就成了活动板搭成的大仓库,把病人们和待定病人一起关在里面睡通铺。严清在手机上看到过有人分享在方舱的日子,盒饭供应困难,寝具只有一条被子,卫生条件不如街边的公厕,临时卫生间里经常会溢出粪便与污水。偌大的方舱,是一个最原始的圈,散养着一群看不到未来的人畜。所幸兄妹二人只是被通知封闭在家里,这使严清产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严白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给班长、导员和导师发了消息,说明自己被隔离的情况,收到让她好好休息、配合工作的回复后,便百无聊赖起来。她回家只带了手机和充电器,只是为了和严清zuoai,电脑还放在宿舍,没法去做些学业上的功课。她翘起一只脚搭在沙发靠背上,听着严清在厨房洗餐具的声音,碗碟的碰撞声,突然让她感到一阵心烦,她大声喊了严清一声,严清带着满手的泡沫从门框边探出头来。“怎么了?”“你洗快点嘛。”“有事?”“有,有大事。”“什么大事?”“想让你cao我,天下第一大的事。”严白说着,将睡裙下的内裤脱下来,朝严清的方向甩去。白色的内裤软趴趴地落在严清脚边,严清低头看了眼,不知道该不该捡起来,再抬头看向严白时,她已经将腿大大掰开,把私处对着严清,舔湿了自己的手指,揉着xue口慢慢插了进去。严清瞬间感到血流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大脑,一股蹿向下身。明明每次都会克制,但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毫不犹豫地勃起。他把手上的泡沫尽数抹在裤子上,从电视柜下摸出套子,快步朝严白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