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燃 (第1/3页)
刚什么也没发生。真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我会杀了他。”付砚看着路弥,路弥也看着他。当意识到男人的话是真的,路弥撇了撇嘴,带着哭腔道:“那你会不会也杀了我……”付砚又被气笑了。他紧紧地搂住路弥,用下巴磨蹭她的头顶。路弥身上还有轻轻的颤抖。刚刚的那一幕,别说是亲历者的路弥,就连自己,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为什么要见他。”付砚问。“我们课题组有个小姑娘不见了,我怀疑跟他有关。”路弥小声说:“而且,他手上还有我们的证据……”“我们的证据?”付砚一愣。当听到车库里的那段,他明白过来,忽然又觉得不对:如果有证据,那肯定不止那一份。但眼下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轻轻拍着路弥的背,哄小孩儿似的安慰:“别太担心,肯定会找到的。”“都是我不好……”路弥把脸埋在手里,鼻音渐重。单薄的女人缩着脖子,头发凌乱地散开,显是被吓狠了。付砚将她的发丝一绺一绺地拨到她耳后,细心地捋顺,然后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轻轻一吻。路弥似是受到了惊吓,飞快躲开。付砚心中一痛,用力抱住,将她面向自己。“小路,你听我说。”付砚凝视着路弥的眼睛,试图安抚她所有的恐惧:“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虽然那个畜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我一定会让他进去坐牢。你们课题组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们课题组的人,也跟你没有关系。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家人,不是人人都要为他人的事情负责。”“自己的家庭……”路弥喃喃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眼中又涌起更深一层的惊恐。“付砚、付砚……”她抓住付砚的手:“你说、你说,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是不是!?”她望着自己的双手,似乎看到了曾经印在上面的字,拼命地擦拭。付砚心中隐隐的痛楚,他知道她在擦什么,也知道她在怕什么。“小路……”“付砚,我是不是错了?”路弥终于哭了出来:“可我只是想爱你啊、我只是喜欢你啊!我是不是爱错了?付砚,你说,是不是我爱错了!我爱错了吗?……”她哭得惊惧万分,又哭得自责悔恨,却一直不肯放开付砚的手,只是紧紧的抓住。女人的泪滴打在他的手上,也打在他的心里。付砚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屋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窗户的玻璃上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急促的雨点似乎要将这扇玻璃击破,要将世上所有的错误悉数淹没。深秋即将结束,冬天已候在门外。然而屋内却暖意缱绻,不被玻璃外的萧瑟侵染毫分。“小路,”付砚抱着路弥,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又认真地,说:“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雨声噼啪,路弥却听得真真切切。她瞪着迷蒙的泪眼,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他又重复了一遍。“可我还没有找到翁美绪,还没有拿回证据,还没……”“我要娶你。”“路弥,你愿意嫁给我吗?”男人说的恳切又真诚,眼里的光芒闪烁着年少的模样。路弥曾经无数次的盼望过这句话,可她从来没想到,竟然会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年纪,以及这样的,让她心动。“你愿意吗?”付砚追问,眼中渴求一览无余。路弥感觉自己的心都快烧了起来,刚刚的恐惧被这滔天的爱意一点一点烧干,直到变成灰烬。是的,她爱他。<', '')('第二十五章燃 (第3/3页)
/br>就是爱。不分对错。“我愿意。”年少迟来的许诺,终于在今天这样一个错误时间重提。对于期盼许久的人来说,它到来与否,已无多大意义。因为在心底里,对方就是属于自己的,不管婚嫁与否、纯洁与否、富贵与否、健康与否,他都是她的,她也从来都是他的。两颗心,从来没有分开过。这就是爱情。成年人确定心意的方式十分简单,尽管过程可能十分艰难。路弥抱着付砚滚到大床上的时候,虽然还是不太习惯,但已平复了许多。付砚看到路弥身上的吻痕,眉头一蹙。路弥以为他生气了,忙伸手去遮。付砚拿开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疼吗?”“……还好。就是恶心。”付砚亲了亲路弥的嘴角。当看到她rufang旁边的伤痕时,他的拳头紧了又紧。路弥见到以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给他掰开,劝道:“别生气了。”付砚失笑:“怎么反倒是你来劝我。”他抱着路弥躺在床上,温柔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处伤口,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路弥被他摸得情动,嘻嘻哈哈地说“别弄我”,一边扭捏着要跑,却被付砚一把捞回怀里。“这辈子,都不许跑。”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痒到了心里。路弥抿着嘴笑,红着脸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宿,连外卖送到了都不知道。中场休息时分,付砚搂着路弥半酸软的腰,让她扶着墙站好。路弥哼哼唧唧地喊饿,付砚才稍稍放过了她。“我要吃那个。”路弥身上只披着一件付砚的风衣,下面不着寸缕,闹着要他喂她吃菜。付砚看着她吃饭的动作,也跟着咽了口吐沫。活色生香。“慢点吃,别噎着。”付砚给路弥喂了一个土豆块,路弥觉得好吃,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点头。随着她的动作,她风衣下面的某个浑圆也跟着晃动。付砚被迷得不行,鬼迷心窍地,他凑上去舔了一口。路弥吓了一跳,却没有躲开。“你干嘛,你不饿吗?”路弥捂着胸,嘟着嘴看他,嘴角还残留着土豆的油渍。付砚没答话,只问:“吃饱了吗。”“嗯……七分饱吧。”“够了。”付砚说完,把路弥从床上抱起来。路弥还没回过味儿:什么够了?下一秒,就被他扛到了浴室的洗手池前。“来,洗手。”男人从背后环住她,握着她的双手一起在水龙头下冲洗。风衣已经被脱下,路弥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腹肌。火热的肌肤彼此眷恋,相互摩擦。“要洗干净,不留死角。”付砚贴在她的耳边,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把手张开,对,放松……”然而,男人身下的高耸早已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直顶顶地抵在路弥的门户,蓄势待发。而路弥那里还残留着刚刚欢爱的痕迹,男人阳物就着湿润的黏液,幅度轻微地,小心地,里外磨蹭。“这里也要洗干净。”付砚握住路弥的一只rufang,就着沐浴露揉搓。而粗硕的阳根已悄然探进洞里。路弥喉头发紧,双腿发颤,花心一阵酥麻的痒。“付砚……”她轻声呢喃,却被付砚捏住下巴,强迫她仰头接吻。两人津液交换的声音掩映在水龙头的流水声下,身前的镜子倒映出两人交叠的rou体。春光满室,倩影涟漪;椒房卧暖,雨夜缠绵。好一场秋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