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来他自己应该也是心里有数的，他争不过清歌。
可越是这样，清歌就越警惕。这人以前还有些隐晦，可现在那样子，像是明晃晃的用眼神在说话，粘糊的简直可怕。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有意无意的询问起了清歌一些事，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让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
直到润玉提起太微那从前的两串灵火珠之后，清歌这才对于他目的有所猜测。
清歌直言道：“你是想问笠泽簌离的事吗？”
润玉抿唇一笑，像是有些不太自在：“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之前在天界的藏书阁里，我找到了一幅画，上面的人带着一串灵火珠，盖的是父帝从前的化名北辰君的印章，而画像上的女子让我很是眼熟，可查到最后，也就只得到了一个笠泽簌离的名字而已。”
她突然疑惑道：“可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此事呢？”
润玉面色不变，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想着，最近你看了许多天界之前的卷宗，想必能知道一些关于父帝曾经的事，所以便过来问问。”
真的只是这样吗？
清歌自认还算了解润玉，自从自己来到天宫以来，他跟在自己身边已有百余年了，这般遮遮掩掩，可还是头一遭。
她心里明显不信，面前倒是并未显露：“原来是这样啊，这人我有些印象，只是忽然想不起来了，等我回头再查一查就告诉你。”
润玉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这么反常的询问，多半应该是暴露了，可他不太敢让清歌知道那日自己就站在营帐外的事，他怕清歌会对他心生不满，以至自己的心思也会……
“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清歌点点头，看着润玉离开之后，准备起身前往自己一直未曾去过的封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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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46】
第2198章 香蜜46
洞庭湖畔。
清歌立于水边，眸光瞥向某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身影。
“出来吧。”
她话落之后，一道人影突然显现在她身侧，果不其然是润玉。
他被戳穿了踪迹，人还有些尴尬，眼神飘忽着都没怎么敢看清歌。
清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迟疑片刻，还是开口说出了实情：“那日，先天帝身亡……我在营帐外。”
清歌了然挑眉，这就一切都想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