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模糊起来，连茶几上昏暗的暖光都觉得刺目。
抬起手臂挡住光线，咬紧嘴唇。
光…
听到他低哑的声音。
“会让你舒服的。”
“乖一点。”
呜……
*
白光。
身体颤抖着。
“光……”
——
听到了细小的声音，然后又是塑料的撕扯。
……诶？
茫然地低头想观察情况，被按着腰翻了个身。
“呜…”
趴在沙发上艰难的呼吸，慌乱地撑住。
景光贴过来咬住后颈，哑声：“再来一次。”
“不、…”
——
伸出去想要够住什么的手被拉着十指相扣，压在耳侧。
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茫然地侧头看着茶几上的灯光。
晃着眼睛。
在晃…是自己…
“可以在身上吗。”
好像听到他这样问。
……身上？
……光的……
…想。
细微地点头。
身体被翻过来，背脊陷入柔软的沙发。
在身上，……热呼呼的。
渐渐从热度中抽离，汗水浸透，但感觉不到冷。
颤了下眼睫，看着他。
好像变回了温柔的样子，也喘着气，汗水从胸口滑下去。
靠近过来，轻吻着脸颊。
“抱歉，吓到你了……累了吧。”
景光的身体也微微发着颤。
摇摇头，抬手抚上他的脸，慢慢摸到后脑，手指梳理着那里汗湿的头发。
“光…”困倦的闭上眼，小声问，“很在意吗。”
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