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迁讶异:“卫以衔原来喜欢夹娃娃?”
蒲菲菲:……
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
以后喜不喜欢就不知道了。
商时迁因这个新发现乐了一下,随后说:“蒲姐姐,我还有点事,等我晚上回去再说吧。”
“哎。”
蒲菲菲这头挂了电话,那头又从褚霏那儿获知没追上那辆破皮卡,只能赶紧将这事汇报给卫以衔。
…
把那辆可疑的车子甩掉后,肖泺萌问:“去哪儿?”
商时迁思索了片刻,说:“你把我放下来的那个公园。”
“华央公园。”
“对。”
半个小时后,商时迁重新回到了这个令她记忆深刻的公园。
中央的摆钟发出了整点报时的音效,惊飞了广场上的鸽子。
商时迁去公园的报亭买了面包,撕碎了投喂鸽子。
“当初吃你们的,现在还给你们啦!”
肖泺萌两手插兜,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商时迁就把她那一天饿肚子,然后抢鸽子的面包吃的经历告诉了肖泺萌。
肖泺萌:……
她开始相信“商时与”不是卫以衔精心培养的棋子了。
——哪有棋子会沦落到跟鸽子抢食这么惨的?
她问:“你说你名字是真的,那你这张脸是真的吗?”
商时迁说:“当然,不信你掐一把。”
肖泺萌还真的伸手捏她的脸,从额头到鼻梁,再到脸颊、下巴。
“没有动过刀的痕迹。”
而且还挺水灵嫩滑的。
商时迁把头往后仰。
肖泺萌回过神,尴尬地收回手。
好险,差点就从摸骨变成揩油了!
肖泺萌在旁边坐下:“那你怎么长得跟商时迁一模一样,你们是双胞胎吗?可哪怕是双胞胎,你也不可能这八年来,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吧?”
商时迁不答反问:“你是怎么认识商时迁的?”
肖泺萌哼笑:“她是围棋棋手,我认识她很奇怪吗?”
“可你不像是会关注棋坛的人。”
“我怎么就不像了?”
商时迁说:“你的办公室没有围棋相关的东西。”
肖泺萌:……
这观察力,不去当警察真是浪费了。
她狡辩:“值班室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再说了,非得对围棋感兴趣才能关注棋坛吗?我对足球不感兴趣,也不妨碍我看世界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