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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被他撩的眼神四处乱瞟,慌乱间眼神又落到了那个摔坏的娃娃上。
遂匆匆错开话题,将那只娃娃递到闻澈面前,“闻郎,我方才不小心将我们的陶瓷娃娃摔倒了地上,你的这个,磕坏了一个小角。”
闻澈没有接,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看向岑令溪,“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你没事就好。”
一语双关。
你的那个没坏就好,人潮这么拥挤,你人没事就好。
闻澈说完又挑了一块撒着糖粒的条头糕递到岑令溪唇边,喂给她。
岑令溪就着闻澈的动作,小口小口的吃完。
闻澈怕岑令溪不喜欢吃,故而也没有买多少,很快便吃完了几块,而后处理了垫着条头糕的油纸,拉着岑令溪继续穿梭于人群之中。
但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离开了一小会儿后,岑令溪明显有些心事重重。
便握紧岑令溪的手,温声询问:“怎么了?看着你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是不是捏那两个娃娃累着了,要不要回去歇一歇?”
岑令溪轻轻摇了摇头,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些议论声,一时不知怎么和闻澈启口。
自从自己这次醒来后,的确是忘记了许多的事情,即使是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也在大脑中零零碎碎的,她本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温柔的夫君,但当听到旁人对他的议论的时候,又开始犹豫。
所以闻澈究竟是怎样的人?
真得是自己这两天看到的这样吗?
而且细细想,闻澈的话中有疑点。
他说自己寒门出身,自幼孤苦无依,得到自己父亲的提携,才官至现在这个位置,可真得有人能在短短几年,就平步青云到天子太傅这个位置吗?
闻澈说自己在调理身子,所以他们才一直没有子嗣,但真得要调理六年么?
这些令她很是费解。
闻澈抬手轻轻抚平岑令溪眉间的褶皱,“你忘了,我是你的郎君,有什么事情只管告诉我,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的。”
岑令溪犹豫了许久,才轻声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闲谈中提到了你。”
闻澈语气如常,带了些循循善诱的意思,“那令溪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说我的吗?”
岑令溪斟酌了一下措辞,才道:“我听见他们说,闻太傅,杀人不眨眼,是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