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程木深的反应居然这么大,肌肉瞬间紧绷,甚至能感觉到那一块儿肌肉立刻鼓了起来,硬得像块石头。
程木深显然误解了秋南亭的动作,以为他要起来,下意识地把他往下按了按,力道虽轻,却让秋南亭一个不稳。
“呃!”秋南亭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上霎时烧得更红,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撑住程木深的胸膛,想要稍微撑起来几分。
他的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胸肌,隔着薄薄的衣物也能感受到那强健的线条。
“压、压到你了……没把你压疼吧?”秋南亭尴尬地开口,目光躲闪,想从程木深怀里退开,却发现自已的腰被人握着,后背也抵着书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程木深则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猛地摇头,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比思维更快,已经忍不住俯身轻轻用嘴碰了碰秋南亭的额头和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打破这梦幻般的时刻。
“老程,刘老师说的那个组——呃啊!你俩怎么在寝室里!我没看见!”寝室的门忽然被推开,程木深的室友杨勤鑫一下子愣住了,满脸惊愕。
他眼睛瞪得老大,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场景,便迅速地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关门一瞬间秋南亭都能看见他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慌乱。
程木深虎躯猛地一震,直觉下就把秋南亭抱起来,想藏到旁边的床帘里。
秋南亭挂在他身上,像个不知所措的树袋熊,双腿紧紧地缠在程木深的腰上,被那一声喊也吓得不轻,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程木深手忙脚乱地把秋南亭放在床帘后,硬质的床板可能会让秋南亭感觉有些不适,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程木深匆忙走出去把门重新打开,伸头叫回还在外头踌躇的杨勤鑫。
杨勤鑫跟他一个专业,关系不错,一个大汉子也不跟他扭捏,直接问怎么跟对象在寝室里亲亲我我了。
程木深故作镇定,试图挤出一个自然的微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什么?有其他人吗?”
杨勤鑫见状毫不客气,拍了拍程木深的肩膀:“你是不是当兄弟我瞎?那么大个人好吗?你不是外面有房子么?咋把人带寝室来了?”
程木深听到这话,瞳孔微微一缩。
杨勤鑫的提问让他一时陷入了沉思。
的确,他有一套出租房,之前和爱人一起住过。自从那个人消失后,尽管他一直续租着那间屋子,因为每个角落都承载着两人的回忆,但他却总觉得那房子空荡荡的,让人心里发慌。
正因如此,他很少独自待在那里,除非特别需要个人空间。
脑子飞速转动的同时,程木深竭力不让这些复杂的情绪在脸上表现出来。他正准备随口应付几句,却忽然注意到杨勤鑫好奇地伸手掀开了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