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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悠:“!!!”
西山悠,震惊地睁大了眼!
铃木海洋主题酒店,餐厅。
毛利兰对着电话道:“……有事需要提前回去吗?好的,那山悠你开车的时候,注意安全喔,嗯,好……”
毛利兰挂断电话,对着坐同一桌的江户川柯南、安室透、冲矢昴、服部平次、灰原哀、铃木园子、远山和叶、世良真纯,无奈地道:“山悠说她临时有些事,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让我们继续好好玩。”
铃木园子顿时发出失望地叹气声:“诶,已经回去了吗?我明天还想拉着山悠一起去沙滩上看帅哥呢。”
远山和叶也叹了口气道:“居然已经走了吗?唉,我还想和山悠一起去游泳呢,真可惜。”
世良真纯扫了一眼表情不变的安室透和冲矢昴,又看了看低着头吃饭,看不清表情的灰原哀,略有些意味深长地笑道:“是啊,真可惜。”
今晚一直比较沉默,动不动就发呆的江户川柯南,此时突然转过头,对着安室透小声道:“安室先生,我今晚可以和你睡一个房间吗?”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不可以。”
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露出了半月眼。
月朗星稀,夜色渐深,酒店内也逐渐安静下来。
房间里,安室透,降谷零,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完工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他合上电脑,起身走到阳台上,白色的衬衣,被夜风吹拂起衣角。他静静地仰望着夜空中的下弦月,安静到几乎孤寂。
傍晚,在展览馆内拆弹时,那两个亡魂飞来飞去的画面。爆炸后,西山悠露出笑颜,说“我可是玄学大师”时的画面,在降谷零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放。
那些平时根本不敢去深思的奢望,一直压抑在最深处的痛苦,此刻,就如同被心海上的滔天巨浪掀出的古代沉船一样,浮浮沉沉,破碎,又重聚。
降谷零低下了头。
既然,已经死去的言吾贤和文二太郎,都还能以这样的形态再次出现,那是不是代表,景光、松田、萩原、班长他们,也还有这样的机会?
真的,还有机会吗?
降谷零慢慢地攥起拳,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