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治,你这个……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白泽瞧见太宰治嘴角的伤口,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笑容有点绷不住。
“想的哪样?哦哦~是想问我被咬坏的嘴巴嘛,当然——”太宰治笑容灿烂,“就是白泽先生想的那样哦。”
“……”果然。
那笑容有点刺眼,刺得白泽太阳穴隐隐发涨。
“唉,白泽先生你知道的,灵酱她对我觊觎已久,昨天又在我回来前偷偷喝了点酒,所以……”仗着坤灵不在附近,太宰治故意摆出一副他对此也没办法的模样,“之后的发展随便想想就知道了,那可真是叫破喉咙都没人能拯救我的超可怜境地呢~!”
白泽:“……”
少装了,这小混球真想拒绝一定有办法。
说到底,呵呵,到底是坤灵强来,还是这小混球欲拒还迎地配合——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可即便清楚真相,白泽也没有挑破的想法。
因为他非常清楚,他家小笨猪想拱的那颗白菜太难搞了。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胆小的白菜就会因为缺乏安全感而本能逃避。
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白菜能当着家长的面亲口承认有这回事,就够难得了。
戳破事实给坤灵的追求路增加路障?这种事他不会做,连想一下都不会。
白泽忍住了老父亲的心酸,配合着太宰治的说辞:“嗯,可以想象,阿治当时一定很……无助。”
“是呢超无助。”
太宰治耸了耸肩又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这么柔弱,完全抵抗不住任性强来的坤灵,才会被夺走了宝贵的初吻~哦哦,第二次第三次也被同一个家伙抢走了~”
“……坤灵也是初吻。”
“这件事我当然知道。”
白泽皮笑肉不笑道:“……都是初吻,你没吃亏。”
所以别摆出这副倒霉受害,实则非常欠揍的模样。
“怎么没吃亏?这可不能作为互相抵消的理由。”太宰治理直气壮道,“因为我是被强迫的,是可怜的受害者。”
“……”
见少年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白泽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宰治还在说:“说起来,灵酱的属相是什么?”
白泽愣了下,回复:“坤灵?她没有属——”
“我猜是属小狗。”像是没听到有人回答一样,太宰治自顾自说,“真是,像是换牙的小狗磨牙一样,把我的嘴巴当磨牙工具。”
白泽:“……”
非礼勿言,他不想听。
太宰治不顾及他人死活,仍在喋喋不休抱怨:“白泽先生,你好歹教育一下坤灵吧?比如,女孩子不要总想着和异性一起睡。拒绝是为了她好,别胡思乱想。”
“……你以为我没说过吗?”白泽说,“坤灵她不听,只按照自己的那套行为逻辑。”
太宰治拖长音调:“欸~那或许是你的方法有问题吧?我说的话,灵酱都会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