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动,外面的人都能瞧见,这四周有不少武将,耳聪目明,你若是出了什么动静,他们都听得到。” 马车若是摇晃起来,他们俩的颜面都要被放到地上踩了。 石清莲流连忘返,道:“我只摸摸,不胡闹。” 顿了顿,石清莲又问:“康安长公主如何了?” 沈蕴玉垂眸瞧她,道:“此乃锦衣绝密。” 这回不是故意和她要好处,而是真的绝密,康安长公主已经身死了,还是被顺德帝亲手砍死的,这件事不能告知任何人,只能密而不发,待到回了京城再处理。 石清莲一听这话,就想起了之前沈蕴玉和她说“锦衣绝密”,然后管她讨要好处的嘴脸。 这人之前坏死了,还不理她,晾了她好久呢。 石清莲存了点报复的心思,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摸进沈蕴玉的腰间,纤纤玉指向下探去,沈蕴玉闷哼一声,再抬眸看她时,眼底里已是一片幽暗深邃。 小狗崽子还在他怀里乱扑腾。 沈蕴玉的手也向下落。 他这双手啊,折的断钢筋铁骨,也揉的了细嫩花瓣,石清莲哪儿是他的对手,不过两下便投降了,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道:“沈蕴玉,你欺负人。” 她分明是好心帮他的,他故意磋磨她。 沈蕴玉只道:“不要叫。” 四周的人会听到。 石清莲被他弄得失魂落魄,到最后窝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连康安长公主的事情都没有问过。 沈蕴玉也不打算提前告诉她,此事事关重大,他一点不想让石清莲沾染。 他的小狗崽子脑子不聪明,会演两下戏,但演的也不怎么样,有的时候一着急,只会跟人“汪汪汪”的叫,也没多大本事,胆子又小,做点坏事自己都要提心吊胆,帮别 人做点坏事,保不齐还会中途出疏漏,就这么点小牙口,还能咬谁?还是让石清莲老实缩着吧。 沈蕴玉摸着她绸缎一般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因动情而潮红的脸蛋,裹紧了被子。 她瞧不见他昏暗之中的凝视,但能感受到他从胸膛间溢出来的爱意。 沈蕴玉的爱一向如此,炙热磅礴,却又不为人知,他愿意将一切都捧给她,也愿意将一切昏暗都替她挡下。 他垂下头,深深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马车外依旧是风雪狂吹,吹得马车外的灯微微摇晃,马车内却是一片温暖。 石清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马车又动起来了。 他们从山脚下出来,回了官道上,顺德帝也不用随云榻了,直接将随云榻留在了千重山内,一路快马加鞭的走。 来时走了三天的路,现下硬是只用了一天半便回去了,之前夜间好歹还休息,现在下雪,顺德帝都叫人点着火把,夜随雪行。 这一路上,险些没冻死几个丫鬟。 待到回了京时,已是第三日的深夜,众人都被冻的面色发紫,进京后,便各自四散而开,归回自己的家中。 石清莲前脚回到家里,后脚便叫人在阁楼前挂上灯,然后在阁楼里沐浴更衣。 她泡了半个时辰,便从浴桶里爬出来,把自己头发绞干,等到子时夜半,她的窗户终于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沈蕴玉来时,身上还穿着那身潋滟的红色飞鱼服,石清莲自榻间探出上半身来,乳白色的肩颈在夜色下泛着泠泠的光,她那张娇俏的脸蛋远远地望着他,娇滴滴的问:“沈大人深夜来访,是要做什么呀?” 只一眼,沈蕴玉便想起了之前他夜探江府的时候。 小狗崽子。 “沈某要做什么,石三姑娘不知道吗。” 沈蕴玉自床边而来,一边走,一边用指尖将他腰间玉带钩一挑。 玉带钩“啪嗒”掉在地上,和他的外袍、飞鱼服一起往下掉。 房内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他的身影极具压迫性的压在石清莲的身上,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衣裳便少一件。 石清莲之前不动真格的时候,上下其手好像 怎么都摸不够,现在沈蕴玉真的要逼过来了,她又觉得怂了。 骨头都软了。 她顺着被子一点一点往里面缩,缩到一半时,沈蕴玉的手探进来,捏她的脖颈间,在她耳畔笑。 “小娇娇,跑什么?” 厢房昏暗,沈蕴玉的呼吸里仿佛都带着暧昧的气息,他的手落下来时,石清莲不由自主的发颤。 “我才没跑呢。”石清莲昂起头来,说道:“让我来。” 她今天晚上,要让沈蕴玉知道什么叫女中豪杰。 沈蕴玉挑眉,一脸戏谑的点头。 夜还很长,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小狗崽子总是要长大,要去凭自己的真本事吃上一口肉的,虽然过程会很艰辛,会被比她更大更坏的狗狗欺负,会被咬着后脖颈叼来叼去,会在她艰难爬到肉肉旁边的时候故意把她顶翻,但是只要她足够努力,只要她汪汪叫的足够大声,讨厌的大坏狗狗也会被她震慑到不敢动,任由她吃下第一口肉。 只是她到底只是一条小狗狗,胃口没有那么大,啃了几口便啃不动了,眼泪汪汪的想下来,却被大坏狗狗几番阻止。 大坏狗狗,大坏狗狗! 闹到最后,小狗狗耍赖,啜泣着汪汪叫。 沈蕴玉抚摸着她柔软蓬松的发丝,半是满足,半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三娘,还是体弱了些。” 就这样的小胳膊小腿,哪够他吃的? 石清莲抱着他脖子不说话,被逗急眼了就哭,还张口去咬沈蕴玉的手,叼着那块手骨甩来甩去,充分发挥小狗狗躺在地上撒泼耍赖的不讲理功力,汪汪叫了好一会儿,终于将沈蕴玉磨的松了手。 小狗狗被抱起来、不用自己努力了。 闹到最后,天都亮了。 石清莲软在床榻间,终于来得及问上一句:“我的好姐妹怎么样了?” “陆家四姑娘么?”沈蕴玉含着她的唇瓣,与她一起倒在床榻上,声线难得的有些嘶哑,道:“早被接走了。” 永宁侯世子当时拿到他的家主令牌之后便去接人了,生怕一不小心,沈蕴玉反悔。 石清莲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的问:“那怎么办啊?永宁侯世子会不会欺负她。” 沈蕴玉吻着她的脸道:“尽力了。” 他们二人都尽力了,石清莲为了让陆姣姣跑路,命都赌上了一回,沈蕴玉一直尽力保住陆姣姣,这段时日里,永宁侯世子不知道暗地里侵袭骚扰了多少锦衣卫的暗桩,沈蕴玉光是为了防永宁侯世子,都下了不少血本。 实在是保不住,也怨不到他们俩头上。 要怪,只能怪陆姣姣招惹的是那位永宁侯世子。 “明日我们去瞧瞧永宁侯世子,别担心,他现在不想和我们撕破脸皮的。”沈蕴玉贴在她耳畔,拍着她的背道,说:“好娇娇,睡吧。” 石清莲也不是很担心,瞧着永宁侯世子那样子,对陆姣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