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煊回刚进帐篷,见到那个小姑娘时一愣,他沉着脸回头,“林长风,这是何人?”林长风向前几步,耳语,“将军,这是云生的胞妹,说是送来伺候将军。”裴少煊皱着眉,“云生是谁?”“前些天来投靠将军的谋士,特将胞妹送过来,说是自己的一点心意。”一旁的云停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嘀嘀咕咕,听不清楚。只记得兄长和自己说过,要伺候好裴将军。她抬眼看去,一身盔甲,威风凛凛的,想来便是裴将军。云停跟了过去,接过裴少煊手中的盔甲,轻声开口,“裴将军好,民女名为云停,是兄长云生命我来伺候将军。”裴少煊低头看她,显然这个云停还不知道自己兄长所说的伺候,到底是何意。云停见裴将军不语,又向前凑去,“裴将军,我端茶倒水,更衣布菜,都是做得来的。”“林长风,云生现下在何处?”“禀将军,云生此时在其他帐子里,同那些谋士一起。”“把人给我带过来!”云停一愣,赶忙跪在裴少煊脚边,“还望将军不要为难兄长。”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模样,半分没有激起他怜香惜玉,反倒使他厌烦得很。这个云生,偏要走什么歪门邪路,自认为把胞妹送了过来伺候,便能在自己跟前站稳。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过多久,林长风回来了,身旁跟着云生,文弱书生的模样。“拜见裴将军。”裴少煊一个眼神也不给她,冷冷开口,“把人带走。”云停愣住,哥哥早就嘱托自己,定要好好伺候裴将军,兴许哥哥会在将军那里说上话。等战事结束,便可以回家。因着冲突,战火四起,父母接连去世,唯有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不等云生开口,云停便跪了下去,“还望将军给民女一个近身伺候的福分。”裴少煊挑起她的下巴,“那你可知,你兄长口中,伺候我是何意?”云停看向一边的云生,“哥哥,可是端茶倒水,更衣布菜,贴心侍奉?”云生朝裴少煊一拜,“全凭将军心意。”那些充当军妓用以军中将士泄欲的人,他瞧不上,加之本身不是重欲之人,虽年岁二十有二,裴少煊还是处子之身。裴少煊是知道云生的话里有话,他也知道云停不知道。被自家兄长三语两语哄骗而来,却还尽心为他所用。他看了小姑娘一眼,“若是伺候不好,便不必留在这里。”云生与云停两人磕着头,“谢将军垂怜。”时值傍晚,林长风将云生带走,帐内只剩裴少煊与云停。小姑娘缩在一角,双手拘谨的绞在一起。裴少煊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她的伺候?“愣着干什么呢?”他大声一喝,吓得云停一哆嗦,随即上前开始解裴少煊身上的盔甲。酸臭的汗味,夹带着血腥味,一齐朝她涌来,云停拼命克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她想吐。解了衣甲,裴少煊长腿一跨,坐在床边。云停赶忙向前,将靴子脱了下来。“将军,热水已备好。”裴少煊动手脱自己的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再是裤子。那根性器,就这样出现在云停视线里。很粗。她下意识的别过头去,自小父母就告诉她,自己与兄长是不同的,区别很大。裴少煊不悦的皱起眉,“这样还怎么伺候?”云停尽量忽略扎眼的那根roubang,拿起水瓢,舀起水淋在裴少煊背上,继而用力的搓洗。她细嫩的手所到之处,激起裴少煊阵阵战栗。云停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他背上交错的疤痕,剑伤、刀伤等等诸如此类的疤痕。裴少煊一愣,他感觉到有一滴更为湿热的泪,落在自己背上。武将世家,打打杀杀他都习惯了,这点疤算不得什么。小姑娘来到身前,她开口,“将军,这些伤痕。”裴少煊抬眼看她,眼眶通红,“战场上刀剑无眼。”云停垂眼,搓洗起来,“还望将军在战场上多加保重。”裴少煊站起身,云停拿了块新帕子,擦干他身上的水。侍奉他穿上寝衣,裴少煊坐回榻上。云停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有住处。“将军,民女好像还未安排住处。”“将军!”林长风突然求见,“北漠的公主想要见将军。”“进来。”“北漠的公主在俘虏营吵闹,不得消停,嚷着要见将军。”“她说,将军不来,她就咬舌自尽。”裴少煊的脸阴沉的不行,披了件外衣,出了门。云停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蹲坐在角落里,思虑自己今晚该如何。不过一刻钟,裴少煊满脸涨红,急匆匆的进了帐子,身后跟着林长风。“将军,在下现在就命军医过来。”“这个邶衣容好大的胆子!”不一会,军医还未到,林长风赶忙去寻。云停向前,“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准备取下他身上的外衣,只见裴少煊额头细密的汗珠,她只当是热耐难挡。却被裴少煊抓住手腕,习武之人,力气自然是大。云停触痛,跌在他身上。裴少煊自诩自制力惊人,可在药效的催化下,他实难控制。如今软香温玉在怀,他做不到坐怀不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裴少煊的重量压得云停惊呼出声。他重重吻下去,本就没有什么经验,只是唇到哪,热度到哪。帐外的林长风一干人听到云停的惊呼,便没再惊扰,悄悄退了下去。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裴将军正粗暴的脱自己衣服。“唔唔,裴将军,不要。”裴少煊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脱掉她的外衣、亵衣,只余肚兜和亵裤。她还未及笄,也未许人家,自然无人教她这些床笫之事。他盯着小姑娘还未完全发育好的某处,只稍稍有些隆起。裴少煊粗暴的扯了下去,云停的双乳就这样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