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来。 “你们在一起了?”许灵不妙地问。 “我们在一起了。” “那,这个你应该问她,不是我。”许灵有很多话想说。却在这时,什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意识到,玉荷可能也对这位玩票了。 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好欺负,所以玉荷没有什么负担得下手。玩票,自然不会有什么真心。 所以这是金小少爷,被坑了。从玉荷那里得不到信息,就想来问她。 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许灵又道:“……荷不在我这里。” “那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还有,她有什么玩得比较好的男性朋友。 我刚和她在一起,我想要对她多一点了解。” 少年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清风朗月,温柔动听。他就像精心呵护的君子兰,温文尔雅,又不失风度。 可这样的人,有一天也会动心。 动心的对象,还是她那人渣朋友。 玉荷没什么朋友,不管男女都很少。但是她男友人却很多,学校里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都对她示过好。 而她也,从来不拒绝。 许灵没办法对金斯玉撒谎,她也绝对不支持金斯玉和玉荷在一起。 和她在一起,这位百合还纯的小少爷,迟早底裤都要输光… “你这个问题我有点难回答,我对这方面也不是太了解。但听你这话的意思,玉荷今天晚上是和别的男生在一起吗?” 又一次,少年没有回答。 那便是默认,所以玉大情种是招惹完这位爷。晚上又和别人去嗨皮了…… 因为对玉荷的人品有充分的了解,许灵这时候也并不惊讶,甚至说得还有点理所当然。 “既然都这样了,那你也听姐一句劝。玉学姐和你不合适。”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少年却在这时开口了:“不用劝我,我有分寸。” “我来找过你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玉荷。”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因为没在许灵这里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金斯玉又打给了另外几人。得到的信息,都近乎没有,而这几人,在最后都是劝他赶紧分手。 说他和玉荷不合适,玉荷肯定不是真心爱他,是在和他玩票。 金斯玉不想听这些话,直接挂了电话。天色越来越昏暗,如同他的心一样,压抑萧条…… “要降温了,进来吧。”室友程商推开阳台门,对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少年说道。 金斯玉没有回头而是轻嗯一声,表示知道。 “行,那你快点进来。”随着这句话落,很快阳台门再次关上。 室内的其他两名室友,见程商一个人进来了,好奇问道:“怎么没跟着你一起。” “他什么情况?” 程商摆了摆手:“不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从今天下午回来,他就有点不对劲。感觉跟着了魔一样,老是走神,看手机。他以前可不这样,除了写生就是练书法。” “嘿,这玉荷学姐怎么跟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样。连咱们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都给迷得七荤八素,这本人是有多好看啊。” “别说些有的没的,人家玉荷学姐又没有欺负到你头上,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算什……也是这时,阳台的门被人从外拉开。 眼角眉梢带着郁气的少年走入,随后道:“我出去一趟,不用给我留门。” “你去哪?”一听他要出去,几人都有些疑惑。 很可惜的是金斯玉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离开。寝室的房门在此关上,几人的交谈又起。 “看来玉荷学姐给他下毒不轻。” 第17章 另一边。 玉荷本应该在殷礼这里用完晚饭就回家,但她这个人有点懒,加上殷礼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酒。 “我听说学姐很喜欢喝酒,我这里正好有一瓶。”他摇晃酒身,笑看着玉荷。 玉荷不算酒鬼,但也是很爱。特别是晚餐时分,喝上一杯,在昏昏睡去,简直不要太幸福。 但显然,这里不适合她喝酒。 “……弄一点,我尝个味。”最后,玉荷还是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喝一杯没事,醉不死人。 她也不信一杯能让她醉倒。 “好。”殷礼点点头,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 晚餐过后,玉荷发现这酒虽然没让她醉。但后劲很大,喝完脸蛋红了起来。 她坐倒在沙发上,阳台上的风吹着纱窗莎莎作响。因为夜风,她身上酒气散了一些,小蛇被重新放回玻璃窗里。 因为知道她喜欢,殷礼拿出一个小仓储盒,将它投放其中。再放到玉荷脚边,窗外的风吹着纱窗,也吹着他们。 电视里放着娱乐节目,年轻的女人姿态慵懒地软倒在沙发上。模样青俊美阳光的青年与小蛇一起,待在毯子上面向她。 突然殷礼道:“阿荷想好给它取什么名字了吗?” 他的话,让玉荷因为醉酒陷入迷茫的思绪慢慢回笼。她看向他,过了片刻才道:“她是雌性还是雄性?” 也是这时玉荷发现,自己和它玩了半天,还没搞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性别。 这样的认知,让她重新将心思放到它身上。坐在沙发上的人,打了个哈欠,也慢悠悠地往毯子上挪,很快也和殷礼一样,围着小家伙地坐着。 “雄性,九个月,没取过名字。” 她看着睡在盒子里安静的小蛇,通体黑色,没有一丝杂色。黑到一定程度,在某些情景下,黑到发光。 “……黑吧。”想了半天,玉荷都没想出一个好一点的名字。 “是不是有些敷衍了?” “他是我的。”殷礼的不赞成,让玉荷不高兴起来,直接呛道。 显然殷礼没想到玉荷会为了这点小事和他生气,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家伙。 “行,你的,听你的。”没有生气,反而认可道。 “那儿子你以后就叫小黑了。”青年指尖滑过小黑蛇漂亮的鳞片,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他用了一个很微妙的称呼‘儿子’。 如果小黑是他的儿子,那玉荷又是小黑的什么。妈妈?拥有同一个儿子,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该怎么论?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 但玉荷没有反驳,总要让他占点便宜,才会乖乖替她养蛇。 这样想着玉荷默认了他的称呼。 她其实很有恶趣味,喜欢看一些人自作聪明。就像钓鱼,她永远稳坐钓鱼台。 看着下面的鱼儿费尽心机往鱼竿上扒拉。明明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解释,任凭风浪起,最后看他真心错付。 心痛的又不是她,玉荷为什么要难受。她可没良心,将心比不了心。 女人或许是真喝多了,也或许是不在乎。在他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