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出手及时。” “若不介意,在下……” 这位浅紫衣衫女子冷艳的眉目也有了几分失措。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怕是对这位年轻冷峻少侠升起了几分不可直白道来的心思。 单玲珑见之,不由得冷笑了声。 她是半点没见到这女子有愧疚之心,真正被波及的人半点不提,这会儿就开始发起春来了。 她拉紧了少年,将其护在身后,很有几分保护姿态。 少年倒有几分好奇。 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这浅紫衣衫女子,又侧脸看了看神色不变的黑衣少侠,嘴角微勾,一时间竟有几分看好戏的心态。 殷景山瞧见了,轻轻一推,竟是让少年探出的身影重新回到了师妹身后。 他这才松开手,手心里竟是一枚烟紫色的小块玉玦,古朴精美。 那似是女子挂在耳边的吊坠。 众人微叹,只望向这位着浅紫衣衫的谈琳仙子,此时她难得面露几分羞,原来她小巧的耳部遗落了一只玉玦吊坠。 这倒是难得的缘分,英俊少侠得遇佳人。 “这对玉玦是我故友遗赠,还望……”谈琳低下头,有几分羞涩道。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将这块玉玦还回去时。 黑衣少侠手心一转。 众人也未曾听到玉玦落地的清脆声,只见散落的接近如灰尘的碎屑轻飘飘的落下,不再见任何遗留痕迹。 殷景山收回手,道:“既是伤人之物,何必再留。” 他看了眼身旁,“走吧。” 单玲珑戳了下看傻眼的莫师兄,拉着身后的少年直接往远处离去,途中还说道,“一会儿,我们去吃那道雪香鲸吧。” “不好吃的。”少年苦巴巴说。 他曾经养伤期间,吃了好多,换着花样吃也差点吃吐了。 李潇水破有兴致跟在后头,接话道:“单姑娘,也等等我啊。” 只留下这位浅紫色衣衫的谈琳仙子彻底怔住,遗落在原地脸色一下子通红起来,几个呼吸间失去了身影。 她竟是有一手绝佳身法。 “殷大侠,你不觉得……你那般做太不留情面了么?”路上,少年小声问道。 “那女子明明有着绝佳身法,本就能接住那被波及的玉玦,却依旧任由它向台下而去。何必给她情面?” 单玲珑冷笑了声。 如果她没想错的话,不过是由于刚刚她同少年轻语期间略略感慨了一句台上的她长得不够美。 少年似有些反应过来,小声道:“她不会是听到了我说的那句她长得……不够好看,所以生气了吧。” “岂会有别的原因。” “在个女子面前提她不够美的事情,是很容易得罪人的。”李潇水极其感慨。 少年微弱出声:“可你也经常提啊。” 李潇水摇了下折扇,咳了声,“所以,在下也总是被女人追杀啊。虽然在下勉强算是个剑客,可说真的最厉害的绝属逃命功夫。” 单玲珑:“……”这人竟是不羞愧的吗?倒有几分她师叔的风采了。 少年很有几分佩服,只道:“照你这么说,你似乎很是得意自己被美女追杀。” 李潇水:“美人生气时,也是极美的。不过你刚刚说的倒是没错,那女子的确生的不够美,可惜可惜。” “在下有武功护身。” “你若是没有,还是少同我一般当面品鉴美人。不好,真不好,容易得罪小气的人。”李潇水略有些感慨。 莫峥跟随一旁,深有同感。 “我才不怕她。” 少年得意的说,只眨了下他那双眼,不知想到了啥噗嗤一笑,笑道,“她要是敢找我麻烦,不还有你们在吗?” 他说着这话俏皮至极。 难得,李潇水竟是不讨厌这般抱大腿、求保护的直言。 “殷大侠,你貌似又救我一次了。”少年转身笑道,“说起来,我总觉得自己该有所表示,该送个礼物答谢。” 殷景山不语。 礼物,怕是只有他从他人那里讨要的份。 “可……送你毒药你肯定不收啊!” 少年有些愁脑,随即掏出三瓶小瓶子,分给身旁的莫峥、单玲珑、李潇水,很严肃地宣称,“这可是在下的宝贝。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啊,它们真的都是上好的毒药,千万不要轻易尝试啊。” “吃死人,我可不管,不负责的。” 李潇水看着这个黑色瓶子,上面贴着纸片“千里春风一梦遥”,不由问道:“竟有毒药叫这个名字吗?” 少年定眼一看,伸手一抓。 李潇水收回了手。 少年瞪了他一眼,似是让他赶紧还给自己。 李潇水笑道,“难道就后悔给我了么?”他这话调侃滋味着实很浓。 少年叫了句。 他想去抢回,实在拿不到,遂气呼呼道:“那不是毒药,你快还给我。” 李潇水将瓶子收好,说道,“无论是什么,我倒觉得挺好的。” 虽说他是看不出来这少年有半点武学,可毕竟有位先天宗师跟随他身旁,多少漏出的东西都还挺珍贵的。 少年不理他了,默默走着,不一会儿手心里不知被塞了个东西。 他低头看了眼。 竟是那瓶“千里春风一梦遥”。 少年转头望了眼,李潇水正想尽办法逗着粉衣少女,似乎未曾察觉。 他身旁的黑衣轻轻浮动,眉眼如常冷淡,任谁也看不出他是那个自己送出去的药瓶塞回来的少侠。 哇。 他偷术竟这般好,难怪我那天偷不到他的信。 少年想道。 待到了中午,真到了品尝那道雪香鲸的鱼片时,少年几近是被逼着吃了一口,很快就吃起了其他的菜。 任谁曾三年里,天天吃,餐餐吃,那这辈子肯定是再也不想吃了。 少年的神色实在夸张,看得出来的确实在很厌恶这道菜,恨不得要吐出去的模样,众人也只能任由他去。 期间,李潇水终是发现药瓶不见了,不由得追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他拿回去的,我都不知道呢?” 少年嘘嘘笑了下,只道:“我不告诉你。” 李潇水也不懊恼,只笑着问道:“我倒是很好奇,那药瓶里装的是什么毒药。” 少年少见的难为情起来。 半响,他低头吐了句,“春.药。” 殷景山夹菜的手微沉了几分,不知为何竟是有些昨日晚上他没动用这个药。 李潇水呆了下。 少年见状,笑的开怀,“其实这个也的确算是毒药呢?只是……是让人很舒服的毒药,你想试试吗?想试我可以给你,效力特别特别强哦,只是解药我真的没有,你得自己去找。” 这话到最后,竟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李潇水摸了下头,叹了句,“我看,还是算了吧。在下的清白,还是得好好维护的。” 少年嘀咕了句。 “你也有清白可言?” 单玲珑瞄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