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懵。】 【时间线跳的有点快,懵逼之中。】 【啊,师兄穿着新郎服,救命啊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外传的白鸟。】 漫画上的殷景山随着白鸟,手执竹杖,缓缓前行。 直到走到一个山脚下隐隐的人家里,想要同人要点水喝,却发现所有人见了他都闭门紧锁。 殷景山微怔,轻声道:“他们认识我吗?” 白鸟喳喳。 他笑了下,随即向远方小路而去。 山脚间,等他走了,几个邻舍里村民絮絮叨叨,隔着墙互相探望,等他的身影离去时才松了几口气。 “不用同灵蛇岭的……” “去什么去,没听说近来这紫竹峰来了个老……妖婆么,灵蛇岭的大当家的都不敢惹怒这位。” “那这位后生……我们就不管了?前些天他还问过路。” “管什么管,听山上烧饭的顺子说,这俊朗后生是那老妖婆看中的人,前些天被灵蛇岭的人迷倒了,送了回来。” “可惜啊,怕是这后生生的俊,怕是被缠上了,是人选中的情郎呢!” 少许闲谈而过,画面转而竹林深深。 隐隐有人抚琴。 那是个宝蓝色衣衫的背影,微微垂着头,云鬓微散,后方发髻间系着红绳,竟是一派纤弱闺秀姿态。 弹幕纷纷笑起。 【师兄,你好苦。】 【老妖婆?这特么会是老妖婆?看背影都是大美人。】 【啊啊啊,无名老师终于要画美人了吗?期待,感觉很不一样的样子,好温柔的感觉。】 【殷师兄艳福不浅】 【终于要开始走感情了吗?】 【师兄生的俊,总要被劫下色。】 漫画中,殷景山一路前行,沿着山路而下,渐渐却是进了个小镇子,终是被人提醒了身上衣物的不妥之处。 “婚服?” “我之前同……是在成亲吗?”殷景山喃喃轻语。 白鸟喳喳。 “?” 不等殷景山思绪,白鸟啄了几下他衣角,殷景山回过神来,轻声道:“我记不得了,记不清过往之事。” “我同……” 他想着去换下这件衣服,可他毫无银钱。 幸好,有位好心人,见他生的好,气质非凡,且怜他处境,便问他“可否读过书?”他便被带去某个卖书店铺。 于是,接下来几日,他便一边帮着看店,偶尔靠着那笔不错的字迹替人代写书信。 自是没什么钱的。 可也就……够些平日开销,至于那只白鸟伴身,他也多看顾,替它买些,制些吃食。 殷景山执笔替人写信。 不被关注的角落里,白鸟站在窗台上蹦蹦跳跳,忽得啄出一枚金豆,呆了下,本想将它衔起,忽得打了个嗝。 金豆被吞了进去。 “!” “喳喳。” 白鸟眼睛瞪圆了,于是速度飞走了。 独留殷景山抬头。 【师兄失忆了?】 【艹,好惨的师兄,他什么时候流落到南疆了,真惨。】 【貌似曾经美人在怀啊,惨啥惨!】 【师兄回忆好品,就一个梳妆背影都让人难以忘怀啊,师兄啊你是不是天天日思夜想。】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师兄提笔悄悄写下的诗句啊。】 【失忆的师兄活泼了好多,喜欢。】 【总觉得白鸟被师兄喂胖了,怎么回事啊,师兄天天弄好吃的给鸟吃,离谱。】 【养美人的鸟。】 【师兄穷的还不如鸟,鸟都有金子伴身hhh】 紫竹林海,白衫身影伸手任由白鸟飞落,轻轻一按,道:“你就这么贪吃?” 白鸟喳喳,终是吐出那粒金豆。 “呵,让你做事,你就会偷懒。”白衫人轻轻嗤道。 白鸟:“喳喳。” 白衫人捏起一个福袋,系在鸟身上。 “别同我哭穷。” “快走。” 白鸟回旋几圈,终是重新飞上了天空。 深夜,殷景山打开窗口,于一盏油灯前看着一本书,时不时向外探去,忽得一只白鸟重新抓住窗檐,一个不稳掉了下来。 殷景山伸手接住。 “你回来了。” “我以为……你回主人身边了。”他低声道,白鸟啄了啄他手心。 殷景山低头,只见白鸟脖颈上挂着个绣着竹叶的布袋,他伸手取下,打开竟是好几枚金豆。 另有一张小纸,留笔:养鸟费。 殷景山微怔,忽得笑了下。 【我发誓,殷师兄是甜妹!】 【殷师兄:得到老婆发的一笔巨款,开心!!!】 【太甜了啦,错怪无名老师,这会真的要走感情戏,上真女主了!】 【师兄好福气啊,被赶出家门还能送笔小钱来。】 【什么,哪里是小钱,够师兄潇洒一年了,娶个好老婆不愁钱花。狗头jpg】 一晃几日,殷景山照常来书铺看店,途中却见众多人围着一地,听到个似是说书人的声音道:“众位可知,那西域的绝世刀客要来南疆了!” “真的?” “不至于吧,应莺莺婚事都定了,他还来做什么。” 有人吁叹道。 亦有好事者说:“到时候那肯定很热闹啊,我听说那位萧家的少掌门也是在闹别扭,他还不想娶呢!” “美人榜第六都不娶,难不成他有心上人?” “是呢,听闻他有位至交说他曾经见过那位妙音仙子,怕是心慕这位仙子。” “妙音啊。” “倒是个行踪不定的琴仙。” 殷景山头戴文士方巾,俨然一副文雅书生面孔。 他听着这些言论,有些微微怔住,走到书铺时,只听到几个书生说起了武道中事,言语间有几分奚落。 “以武乱世,以武独尊。” “天下都是些武夫胡闹,日日打打杀杀。” “……” “莫要再说了,昔年武道兴起,最初也是为了救世护身。只是时过境迁,武学一道渐渐深厚,多了太多只求己身,不护世间的人。” “身在南疆,哪有公道。” “小子啊,你能站在这里说道这些,已是最大的公道喽!”书铺的掌柜出来了,唏嘘叹道。 那开口书生低低垂头,“陈老,我就是……有些……” “你出去说,同你父亲说道去!我这里做些小本生意,经不起你这些风浪。”掌柜咳了一声,叹道。 等几人走了。 殷景山听到这好心、收留他的掌柜叹了句,“你听了这么多,便没有想说的吗?” 他摇摇头。 这些天,他也渐渐有些清楚南疆处境,这里习武之人才是真正的受众瞩目。 只是,心头却想到那句“殷郎,你是负心人,你可知?你为求武道……抛下了我。”。 掌柜姓陈,单字信。 他年岁不小,面目皱纹不少,只笑道:“不想说也好。只是,有些事我得同你说道说道,你若是全信了那书生的无公道之事,那便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