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太久了。 靳泽倒没继续说什么,放在他腰后的手用了点力气,在他腰间两侧轻轻揉了起来。 淮言被他这动作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腿一软倒在地上,还好对方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捏在了对方衣角处。 两人的动作因此变得更近。 淮言原本还想挣扎一下,但对方的按摩实在太舒服,让他忘记了抵抗,也就这么由着自己靠在对方身上。 青年的靠近让原本紧绷起来的脊背慢慢松懈下来,靳泽朝着詹舒绒望过去,正好对上了对方回头的视线。 两道视线在空中对撞,却不是詹舒绒想象中的脸红心跳,反倒让她莫名察觉出了几分敌意。 她看向几乎算是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如常。 在上这个节目之前,她就知道了靳泽恐同这件事儿,因此对这事几乎深信不疑。 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自然也知道靳泽有个放不下的弟弟。 在不知道两人关系之前,她或许还会猜测两人的关系并不那么单纯,但越往下了解,她反倒相信了两人确实只是兄弟关系而已。 詹舒绒来之前就知道,靳泽这种人,和她以前勾勾手指就自己送上门来的男人不一样,她的贸然接近只会引起靳泽的警惕和反感。 她看向了靳泽怀里的青年,但淮言不一样,他单纯又善良,接近他不用费什么手段,又能拉进她和靳泽的距离,不着痕迹地勾起靳泽的兴趣…… 淮言虽然确实有些腰酸,但也没有很严重,因此只让靳泽帮他揉了一会儿就说可以了。 「只有我发现靳泽和淮言都在偷偷看詹舒绒吗?」 「好像不止他们两个,貌似所有人都在看她哈哈哈」 「9M啊,嘉宾的性向我更猜不出来了真的」 「就只是看看,也不一定就是喜欢吧?真的烦一些人的脑补」 「但是詹舒绒真的,美貌鲨我啊啊啊」 「跟淮言比,根本比不过吧但是?」 「别比了别比了,两个人都是天花板,又有什么好比的?」 因为詹舒绒的到来,场上的格局再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还是有不少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望向了她。 观众都在猜詹舒绒会首先接受谁的好意,却没想到她径直走向了正在洗菜的淮言。 「哇,这真的是,颜狗天堂了我的妈」 「年下奶狗弟弟x美艳姐姐,我真的磕了家人们」 「把上面的□□踢出去!」 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淮言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正冲着她笑的詹舒绒。 “言言……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淮言愣了一下,除了靳泽之外,还没人这么叫过他,因此他觉得有些奇怪,“要不还是叫淮言吧,有点别扭……” 詹舒绒一副很抱歉的样子,连连跟他说对不起:“我是看到靳总总是这么叫你,不好意思!” 淮言摇摇头说没事,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詹舒绒闻言,拿出两根山药来:“就是刚刚寒寒,说让我把这两根山药给削了,但是我刚做了美甲不大方便……” 她说着,展示出了自己一手的美甲,精致漂亮,只是做了美甲确实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了。 淮言见状,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反正自己一会儿洗完菜也没什么事要做了,于是点点头:“那我来帮你吧。” 詹舒绒冲着他笑了笑,将两根山药塞到了他手上:“那就谢谢你了!” 淮言平时基本是不做饭的,但给山药削皮这种事儿,他觉得自己完全能胜任。 先是将山药表面薄薄的一层泥巴洗掉后,他拿了詹舒绒给的削皮刀,就开始削皮了。 「啊啊啊啊,天哪,有没有人提醒一下他们,削山药的皮要戴手套!」 「救命,这两个人都没什么生活经验吧?」 「但是他俩在角落里,应该也没人会看见了感觉」 “淮言,你和靳总认识多久了呀?”詹舒绒一边在边上将不时掉落出去的山药皮捡回来,一边不经意地问。 淮言愣了一下,他和靳泽认识多久了吗? 如果从见第一面开始算的话,应该是“十二年,十二年了……” 说出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居然已经十二年了吗? 詹舒绒也假装很惊讶的样子,“这么久了啊?那你们俩真的算得上青梅竹马了吧……” 淮言的脸红了红,摇头说:“不算吧,我们就是一起长大而已。” 青梅竹马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感觉怪怪的…… “那靳总是从小就现在这个样子吗?” 淮言不解地问她是什么样子,詹舒绒笑着瘪了瘪嘴,“就是现在这种不苟言笑的样子……” 淮言被她的模仿逗笑,回忆了一下:“哥哥,他还是挺爱笑的吧?” 「仅淮言可见的笑容上线了」 「靳总只有两种笑,一种是对淮言的笑,一种是威胁别人的冷笑:)」 詹舒绒听完这话,嘴角的笑容险些被没能绷着,但还是很快调整了回来,干笑了一下:“是,是吗?” 她还正试图从淮言这里挖更多的话出来,就见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和淮言是蹲在地上的,因此看到人出现在她面前时,下意识就抬头,正好看见了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的靳泽。 “你们在干嘛?” 淮言对靳泽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浑然不觉,朝着对方笑了笑,又看了詹舒绒一眼:“我在帮忙削山药呢!” 青年一只手完全地抓着那根山药,黏滑的液体从山药上分泌出来,他用了些力气才抓住。 此时那些粘液还没完全发挥效果,但青年的手其实已经有些微微泛红了。 靳泽伸手将青年手里那根山药抽出来放在一边,不由分说地将人带到了洗手池。 靳泽的大手包着他的,因为粘液还黏在手上,两人的手格外滑腻。 水流很大,靳泽用了些力气在他手上揉搓。 痒意迟到了一步,这时候才慢慢地从手上手腕蔓延,像是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 因为流动水流的冲刷,手上的灼热感还并不明显。 淮言痒得厉害,想伸手去挠一下,被靳泽包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 靳泽站在他身后,双腿分开将他整个包裹住,不止是手,而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淮言的手痒得厉害,又因为对方的动作而丝毫无法动弹。 他脸红得要滴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因为那根山药,才让手这么痒的。 靳泽松开了对他身体的桎梏,却依旧抓着他的手,怕他乱挠。 细心地将他手上的水都擦了个干净,失去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