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嬷嬷道:“九福晋有长姐之风,十福晋也是个感恩念好的。”
舒舒更爱吃羊腿肉,用蒙古刀割着,吃着鲜嫩,很有感觉……
舒舒想到牛痘的痘苗。
舒舒听着,来了兴致,道:“回头洒些萨日朗花跟野韭菜的种子,有花看,还有野韭花吃……”
嫂子略生疏,可哥哥是好哥哥。
十阿哥置换的地,就在畅春园东北八里地之外,跟畅春园中间隔着几个王公的园子。
舒舒道:“这样好,省得晚上吃了不克化。”
她就对九阿哥道:“还是算了,伸手要功劳,总觉得怪怪的,现在牛痘还没有推广,这功劳也不好议,还是等等吧,福松十八,已经是正四品,不着急……”
舒舒看了她腰一眼,想着她这几个月的辛苦,就道:“吃羊排就吃羊排吧,将上头的五花摘了,吃贴骨肉,一样嫩。”
那样的话,应该是内务府这里另外划一个养牛之所,跟现在的牛羊圈分开。
听得舒舒也想吃了,点头道:“那叫人去庄子上杀一只羊,晚饭吃那个。”
什么也没有放,就是直接用玉泉水白煮。
那样看着,就有草原的意思了,跟蒙古包也搭配。
十阿哥道:“我这边快,只打算在南边盖一排排房下人住,其他的屋子就不盖了。”
十福晋将羊排上的肥肉摘了,吃了半扇羊排。
说到这里,他想到太子妃给的那处庄子。
煮好的手把肉,装在温锅上,叫人往北花园送了一份,往回春墅送了一份,配套的还有十福晋提供的野韭菜花。
七尺半也危险了,没过人顶。
舒舒跟十福晋手拉手的下了马车。
西边的海子只有一处,十几亩大小,剩下有一条对外的河道,只有半丈宽。
十阿哥道:“现下是不到五尺,去年七月水丰时量过一次是七尺半。”
面积不大,东西与南北都是一百五十丈左右,是个三百六十亩的小庄。
方才没有进庄子之前,舒舒就吩咐人去百望山了。
羊血直接蒸了羊血羹,羊杂则收拾干净的放冰箱了,打算明早做羊杂汤。
中午吃的比较简单,捞饭,配上几个小菜,吃着清爽。
舒舒就岔开话道:“十七阿哥都回宫了,福松的赏赐怎么还没有下来?”
九阿哥听着,这才放心,点头道:“那就好,冬天还罢了,天气暖和的时候,牲口吃喝拉撒的,味道太大了。”
九阿哥听了,是觉得不大对头。
可是内务府没有动静。
畅春园里的湖水也是如此,临着岸边的水地都铺陈了石头,就是防止有人落水脚滑。
十阿哥叫人重新划界,中间支了矮篱笆,将小庄一分为二,重新上契。
东边那半拉就送了九阿哥。
直接在阿哥所宰杀。
只是他也没有占弟弟便宜的习惯。
十福晋点头道:“我记得九嫂之前的话呢,少吃肥的,偶尔想要解馋也放在早上吃。”
毕竟东西南北的距离在这里,都是三百步左右。
十福晋立时安心了,指了道:“这个好,能看到底,瞅着也不怕……”
现在的牛羊圈,供应宫中牛奶跟羊肉,指定不能将“痘牛”混在里头。
前后的马车中,九阿哥与十阿哥也在说羊。
物离乡贵。
他轻哼道:“爷就是觉得你吃亏,老是让着她,凭什么呢?”
因为两家都不是正经按照园林设计,就不用盖太多房子,也不用移栽花木山石。
舒舒想了想,道:“先清淤,再看看水面上怎么建过道……”
十福晋瞧着,觉得眼晕,拉着舒舒离水边远些。
四人进了庄子,从东边看起来。
太后坐在膳桌后,吃着手把羊肉,享受着这熟悉的味道,也是心满意足。
舒舒心里有些沉重。
四人出发,舒舒跟十福晋一辆车,九阿哥跟十阿哥一辆车。
舒舒道:“不好这样说,真要掰扯起来,我也有一半责任,所以这个说不清的,往后就别说了;再怎么跟一家人似的,也是两家了,不用计较太多。”
九阿哥也有些后悔,道:“爷也不想跟你提这个,往后不说了。”
可要说挑五福晋的毛病,那也显得刻薄。
跟寻常人家相比,这样的妯娌关系已经是好的。
“哎,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随她们去……”太后叹息道。
白嬷嬷道:“娘娘放心,五爷待九爷宽厚着呢,九爷也是个心软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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