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
达到了绝顶的!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
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在紧咬我的,肉穴在吸允我的,宫颈在吞
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
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
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
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
的发梢,吻着那享受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
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
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
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俩个禽兽……”爹的手指了几下,
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不久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要让他为我和娘保密,
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安徽保姆在上海
作者:上海宁
第一章失望的开始
父母搬走了,到新买的住处。而我因为上班路途的原因留了下来。现在
的房子是一处老公寓,位於顶楼,一个楼面两户人家。我今年26岁,工作有一
段时间了,但是至今仍没有女朋友。有时候也去去街边的发廊,但是就像你所知
道的,上海这个地方管得特别紧,没什麽好玩的。
在过了一个星期无聊的单身生活之後,我决定出去巾巾运气,正巧父母
也回乡下探亲,他们不可能来骚扰我了。星期六的下午,正好没事,我来到了附
近的保姆介绍所。其实那里是一个挺混乱的市场,很多乡下来的民工、女佣聚集
在门口的空地上。为了省钱,也不进行登记,宁愿在马路边守候雇主。在周围晃
了几圈後,发现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安徽来的,有三三两两成堆,也有落单的。我
事前打听过,现在雇一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才400块,巾到没有经验的
还可以再少。
在人群中,我发现一个穿花布衣服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20出头的样
子,左手提一个旅行袋,肩膀上挎着包,从眼神看是刚刚来的。观察了一会,确
定她没有同伴之後,我取出眼睛戴上,走了上去。
“小姑娘,来找工作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着我∶“是。”
“有登记吗?”我故意吓唬她。
“还┅┅还没有。”她以为我是介绍所的人。
“别担心,我是来找保姆的。”我善意地对她笑了笑。
“哦┅┅那┅┅你要我吗?”毕竟是刚出来的,还不太会说话。
“哦?你会家务吗?”我慢悠悠地问道。
“会的,在家做过。”她急急忙忙回答。一口安徽土话,像唱黄梅戏。
我扫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扎了条大尕辫,皮肤还算白,从手的样子可以
看得出做过事情。
我朝她身上看去,花布衣服的里面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外地人都喜欢穿
深色衣服,因为那样耐脏。所幸的是,她的外衣有些显小,隐隐看出身体的轮廓。
虽然年纪不大,但胸部没有c也有b了。以前听说安徽的女人胸部丰满,也
不见得有多大嘛。但总得说起来,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胸部是我这个计划最
重要的部分。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安,补充说∶“大叔,您别看我个小,力气很大呢!”
我扑哧笑出声来∶“我们这里用的是管道煤气,哪里需要什麽力气?”
她的脸通地就红了,样子很可爱。
“我还要看看别的。”我故意刁难她。
“大叔,您就选我吧,干得不好不要钱。”她有些急了∶“那样把,您
试用我一个星期好吗?”
也许是我的外表让她觉得很安全,也似乎她认准了我,左一句大叔右一
句大叔的,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吧,那跟我来。”
我接过她的包,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过来抢。
“算了算了,小事情。”我招手拦了辆的士。
在回家的路上,我知道她叫小兰,今年刚刚满20岁,从芜湖来的,和
那个什麽赵x的一个地方,那个明星我最讨厌了。上楼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的
胸部,可惜都被外套挡住了,有些沮丧。不过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很
骚。
我们谈好价钱是300块一个月,包吃住,年终根据表现再送红包,这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好在小姑娘刚出来,也不知道规矩,反正给她一个希望总是
好的。
进屋以後,我习惯了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大概
有1000多块钱吧。
我这个人不喜欢用钱包,出门向来带现金和信用卡。但是现在刷卡不是
那麽容易,所以现金还是比较多的。她盯住那些钱看了一会,有些目瞪口呆的样
子。我知道在她家乡那里,这些钱够一家人的年底积蓄了,我无所谓地抽出两张
一百的,递给她说∶“这个礼拜的买菜钱,不够再向我要,嗯┅┅一个礼拜报一
次帐吧。”
她犹犹豫豫地接过钱,不知道放哪里好。
“菜场就在新村口,出去就看到了。”我大约指了一个方向∶“努。”
一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胡乱弄了一些吃的,交代她一些日常的东西
後,想起来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明天要交给老板了,就自己进房间了。
等到活干完,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出门,见她躺在厅里沙发上,大
概睡着了。听到我的脚步声,赶紧爬起来。
“先生,我睡着了。”她揉了揉眼睛。
“东西理好了吗?”
“好了。”
“那你怎麽不睡?”
“我┅┅你没睡,我不太好睡。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又差点笑出来,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可爱。
想到自己的计划慢慢就要实现,我的小弟弟不禁蠢蠢欲动了。
“我这里有个习惯,每天必须洗澡。”我把她领到卫生间,交代了洗发
水,香皂和热水开关,“你管自己洗,我白天洗过,先睡了。洗完把龙头关好,
煤气自动会灭掉。”说完,我退出来,把卧室的门带上了。
拿好东西後,我急忙把耳朵贴在门上,关上灯。
等听到卫生间的门喀哒锁上,我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我轻轻开了卧室的
门,看见卫生间的气窗里映出的灯光,我把自己做的潜望镜伸到了窗口。
在此前,我早已经把卫生间经过了改装。原本的浴室镜子,被我移到了
门的侧面,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看到照镜子的人;气窗的玻璃也由原来的改成里单
透镜,从里面看是一面镜子,外面看却是玻璃,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看个明白;
最关键的一点,我没有把淋浴的帘子拆掉,而是卡住,这样虽然有帘子,但完全
没有用处,不会引起疑心。
果然,小兰进去以後,先看了看周围,确认门锁住後,才把衣服打开,
里面还有毛巾、内衣等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小兰把外衣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羊毛衫,那对c罩的形状完全暴
露了。
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开始脱去毛衣,里面是一件褪色的内衣,厚厚的,像
以前我们以前中学时穿的运动衫,然後是乳罩。
我心几乎要跳出来了,手伸进裤裆里抚摩那渐渐变大的小弟弟。
小兰把手伸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哗的一下,乳罩从前面脱落了。
那一刻,我几乎绝倒。那是一对连a都不到的小,扁扁的压在胸口,
的颜色有些深。更要命的是,的上半部几乎没有肉,露出隐约的肋骨,
只在的地方才有一些脂肪,微微地向下耷拉,使那对没有翘起。
“他妈的!”我骂了一声,小弟弟立即萎缩。
小兰继续脱她的衣服,当看到她下体浓密的阴毛的时候,我再也没有兴
趣了,气呼呼地回房睡觉。
真倒霉透了,我想,怎麽会是假的呢?怪不得上楼的时候动也不动,
原来是乳罩的关系。本来上海的女孩子就是小,我才改道找安徽的,现在巾
到一个更蹩脚的。
我就在这样的被骗的愤怒中睡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精打采,面对一个像男人般身材的女人,还是安徽
女人,我真是没劲透了。过了一个星期,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她辞退了,临
走还给了200块钱。
小兰很舍不得走,眼睛泪汪汪的。虽然她长得不错,可是,我实在┅┅
注册2005…12…12第二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的冒险当然不能就这样结束。辞退的第二天,我又来到了保姆介绍所。
这次我决定找年纪大一些的,最好生过小孩。安徽那种穷地方,小孩子
一定只能靠哺乳,那应该大了吧?
我跑到所里做了一个登记,胡编乱造说家里有小孩,需要有经验的,年
纪嘛,28到34就可以了。介绍所很卖力,毕竟是可以提成的嘛。他们给看了
一大摞表格,有的还有照片。
我一个下午就在那里慢慢地翻,终於看中一个。是安庆的,叫惠凤,今
年32岁。那个女子看上去挺年轻,丹凤眼,嘴唇蛮丰满的。介绍所说尽快给我
通知她。
过了第2天,我下班後接到一个电话,安徽口音,说她就是惠凤,刚刚
回到上海。我说,那你就来吧。
等了1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只是比照片胖了
一些。
我领她先进了屋子,她手里还提着行李。介绍所真想得出,竟然打电话到她
安徽家里通知了她。原来,她刚刚生了小孩,坐完月子出来。
“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惠凤。”刚刚跑上来,有些气喘。
“哦,先坐下吧。”
我们聊了了一会,谈了工资、日常家务┅┅等等。看出来她曾经做过保
姆,很熟练。
“孩子呢?”看来电话里她多少问了关於我一些情况。
我一时语塞,“哦,跟孩子他妈去美国探亲了。”我胡编了一通。
“哦┅┅”显然她是很羡慕上海人的生活∶“上海就是好啊,连探亲都
可以出国。”
我偷偷注意了一下她的胸部,非常丰满,不是上次的那种,肉鼓鼓的,
随着呼吸起伏着。
一边继续问道∶“你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吗?这次是超生了吧!”
“哦?”她不禁脸红了。乡下人就是淳朴,即使有经验也是那样∶“我
骗他们的,这样工作好找。”
“那你没有经验了?”
“有的,有的。我弟妹都是我带的,而且我现在也结婚生过孩子了呀!”
她对我狡诘地一笑。
“那好吧,先试用一个月。”
晚上临睡前,我又故技重施,不过这次是我先洗的澡。等到惠凤进去以
後,我又取出潜望镜看起来。
她动作很麻利,几下脱掉外衣,露出了乳罩。那是用棉布自己做的,兜
着那对沉甸甸的d罩。她先伸手进去摸出一块手帕,上面有一滩水渍,我立
刻联想到她正在哺乳期,小弟弟马上就变得的。然後她解掉了後面的扣子,
那白白的肉弹突地跳了出来,惠凤的是紫色的,有点发黑。她将向上推
了推,我立刻就觉得小弟弟有些湿了,嘴巴也乾。
然後她脱去裤子,露出丰满的臀部。惠凤的阴毛很稀少,鼓出来。
唯一不足的是,小腹有些突出。那些衣服都很旧了,特别是乳罩,像个小面
口袋。
惠凤没有进浴缸,却在镜子前梳起头来,想必路上风大灰尘多,她举起
右手,我看到下边稀疏的腋毛。随着手臂的摆动,惠凤的左右晃动,我似乎
能听到它们互相撞击的和里面乳汁晃动的声音。她的乳晕比较大,上面有一点点
的颗粒,上时常溢出一些白色的液体。
我把手伸进里面开始揉搓,惠凤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的,灰色
的,像墨鱼的嘴巴,那一刻我射了出来。
晚上真的不好受,我自慰了许多次,房间里到处是手纸。
第三章引诱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撞见惠凤在浴室里洗衣服。
“早啊!”她主动和我打招呼,一边在搓衣服。
我忽然看见她衣服里沉甸甸地两个在滚动着,竟然没有戴乳罩!我
兴奋得脑袋里晕乎乎的。透过衣服可以看见紫黑色的和乳晕,但是我马上冷
静下来,结了婚的女人是不在乎的。我又和她搭讪了一会,果然她没有挑逗我的
意思,只是那对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那天上班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更周密的计划。
一开始,我告诉她说,因为现在只我一个人住家里,白天没有人。为了
安全起见,要扣留她的身份证,惠凤倒是通情达理,只是迟疑了一下就交给了我。
然後我到介绍所说那个保姆不错,我家里已经要了,付了中介费,顺便核实
了惠凤的身份证。介绍所的人刚拿了笔钱,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她家所有的资料。
原来她从安庆农村出来,家里很穷,以前做的人家给的钱也不多(可以从她提出
的期望工资里看出来)。
等到了家,惠凤已经把热菜热饭弄好了。我要她坐在一起吃,她推辞了
一番,也坐下了。
我掏出300元钱给她∶“这是菜钱,一个礼拜的。”
“啊,用不了那麽多┅┅”
“用完了再要,先拿着。”我粗鲁地把钱塞进她手里。
“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可能忘记给菜钱,到时候要你垫就不好了,”
我顿了顿∶“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把钱先放在写字台的右边抽屉里,我不锁
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那好像不太好┅┅”她犹豫着。
“不要乱想,我已经有你身份证了,还怕什麽?”我哄她说∶“集中一
次多买些东西,买一次报一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但是我等得却不耐烦了。
起先,她每次都买东西报帐,但两次之後,我推说嫌烦,拖到一周一次,
然後是一个月一次┅┅而钱每次我都不少给,渐渐地,我们都似乎淡忘了这事情。
人都是有弱点的,贫穷必会引起贪欲,我静静地守侯着。
在第二个月月尾的时候,我终於等到了机会。我发现抽屉里一下子少了
一千块钱,而以前都是一百两百地拿的。
那天晚上,我什麽也没有说,就像不知道有这事发生一样,而她也没有
提起。
“惠凤,今天起你先洗澡。”我突然冒出一句。
“啊,”她正低头吃饭∶“但┅┅”
我知道,每次都是我把脏衣服先脱下来,然後她一起洗的,但她却没有
问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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