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里有小鹿，陈平的小鹿要撞死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今天站在了羞耻金字塔的顶峰！
挤在地铁上，陈平回想了一下今早的情节，恨不得从车上跳下去！
他偷亲了小芳，被发现不说，还用牙啃了别人！
是变态么！小芳肯定觉得他是变态了！
人家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都委婉地拒绝了，他还做出这种禽兽事。这下好了，说不定小芳本来愿意以后保持联系的，现在肯定见都不愿意见他一眼！
陈平甚至不敢看手机，他怕小芳给他发来消息，质问他今早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借口搪塞过去。
坐在办公室忐忑了一个多小时，陈平终于拿出了手机，放在桌子上。
没有未接来电。
也没有未读短信。
直到下午快下班，一个来自“小芳”的短信和电话也没有。
陈平心凉了下去。
他又在一个人紧张个什么劲呢？方谨言在意他了么？他可能就觉得磕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或是觉得他是个变态，不想跟他联系了，质问都不愿意。
也许回家就会发现空无一人，方谨言已经走了。
陈平鼻子有些酸，却觉得自己咎由自取。
手机亮了，陈平一把拿起手机，是秦越发来的短信。
“今天不用加班/笑脸/。”
陈平犹豫了一下，回复：“出来么？我请你喝酒。”
方谨言坐在客厅沙发上，又看了一下时间。
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