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呼吸之间闻到的都是甜腥的气味，触手在身上滑动的黏腻触感也变得清醒了起来，双腿被分开，下身的私密处也被缠住，被入侵，随着他的呼吸缓慢地动作，让他的身体始终处于类似于微醺的状态。 视线所及，都是铁灰色的肉壁，他看不出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他动了动，那些触须就将他缠得更紧了。这些触须看起来干燥，缠在身上的时候却能够感觉到黏腻的滑湿触感。 沈舒睁着眼发了会儿呆，湿红的唇动了动，轻轻喊了一声：“学长。” 缠着他的触须收紧了一些，仿佛一个拥抱。有一条手指粗细的伸到了沈舒的眼前，讨好般的在他潮红的脸上蹭了蹭。 “放开我。”他轻声说道，几乎都是气音，带着些颤抖，那些触须却收到更紧了，那根小触须滑到了他的嘴唇上，用细软的顶部蹭了蹭就顶开了双唇，进入了他的口腔，勾着那截软舌纠缠。沈舒的双眼渐渐变得涣散开来，毫不抵抗地吞下了口中那根触须喂给他的液体。 在后穴的那几根也变得激烈起来，沈舒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发出了呻吟，原本酥麻的快感变成了巨浪，身体再一次陷入高热，他的喘息变得甜腻又急促，被触须缠着的细瘦的腰也忍不住挺动，那些东西在缠着他也在讨好他，将他抛上了欢愉的顶点。 他的喘息过了很久才逐渐平复下来，插在后面的东西没有抽出来，反而了射了他一肚子黏稠的液体，涨得他小腹难受，卷着阴茎的触须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着，像是为他延长快感，尖细的触须顶端却总是在铃口抚弄，让沈舒有种将被入侵尿道的恐惧。 “我不喜欢这样。”沈舒闭着眼说道，声音沙哑，身体的快感渐渐平息后，他有些涣散的神智清醒了许多。 那些触须恋恋不舍地将他放了下来，手脚上的都松开了来，缠着他的腰和插在后穴里的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地面上也覆盖着铁灰色的肉体，沈舒被放在上面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里面的血管的温热跳动。沈舒浑身都是软的，侧躺在肉垫上面，感觉到规律的跳动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他应该是要感到恐惧的，为自己不知身在何处，也为现在缠着自己的这个恐怖的怪物。但他的心里却没有一点与恐惧相关的情绪，最多的，反而是走出梦境的放松 以及终于找到学长的欣喜。 缠着他身上的触须又开始不安分了，伸着尖尖要去缠绕他已经肿立的乳，被沈舒拍了两下，才缩了回去。 他浑身都是这些触须留下的甜腻液体，用酸软的胳膊支撑着自己坐起时还差点倒下 。然而就在他别别扭扭地坐起来时，原本一直安静的“地面”突然震动，逐渐在他的面前隆起一个人形。他眨了一下眼，一个赤裸的人就半跪在了他的面前。 是学长。 “他”其实不能算是完全的人形，下半身和肉质的地面相连，白皙的赤裸的上身布满猩红的脉络，让那个原本有着完美的表面的上身变得充满了邪恶的感觉。 那张古典的天神般的脸也被猩红的脉络破坏，“他”就成了一个诱惑人类的邪神。 沈舒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在眨眼的间隙纠缠出了扭曲的形状，他被对方扶起，坐在了湿热的怀里。 学长的怀抱和那些触须是一样的。 学长低头亲吻了他的额头，他的手抱住了沈舒的腰，捧着沈舒潮红未褪的脸，细细的亲吻又落在了他的眼睛上，脸颊上。沈舒觉得养，侧头躲了一下，学长就立刻收紧了抱着他的双手。 “小舒。”他的声音和过去不一样了，原本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多了另一种独特的质感，甚至连口音都和过去不同，带着一种沈舒从来没有听过的腔调，他甚至怀疑人类的发声系统不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说过，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学长说道，他的手分开了沈舒的双腿，那些触须抽搐两下，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身体里抽出，顶端拉出粘稠的银丝。 沈舒发出了一声很低的呻吟，很快就又被学长堵了回了唇中，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开了，内里浊白的液体从几乎有鸡蛋大小的穴口流出来。 学长按了按他微隆的小腹。 沈舒的手用力抓住了学长的手臂，他的口中蔓延着一股血腥味，是他咬破了学长伸到了自己口中的舌。在破皮的瞬间，那条湿软的舌变成了另一个形态，深深探入了沈舒的喉中。 沈舒感觉到了窒息，在几秒之后，学长就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变回了人类无害的模样，他安抚似的轻吻着沈舒的唇角。 “小舒，小舒……”他叹息般叫着他的名字，让原本有些恼火的沈舒又心软下来。 “我想出去。”他说道，声音很轻，因为嘶哑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线。 “好。”学长亲了亲他的唇，低声应道。 学长伸手遮住了他的眼，沈舒有一瞬间的失重感，随即就感觉到揽着自己的腰和腿弯的有力的双手，遮住他视线的手拿开了，沈舒的视野里终于不都是铁灰和猩红色。 他松了一口气，虽然一直没有感觉到恐惧，但是他依旧为不详的颜色和脉络感到惊心。 他眨了眨眼，先前视野里的扭曲感终于消失了。 学长横抱着他，被他拍了两下才放开，但他始终站在沈舒的身侧，手揽在他的腰间。 他醒来后性格和过去相差太多，在梦境中还能掩饰，现在被沈舒识破他索性连装都不装了。沈舒记忆中的学长始终是成熟稳重的，而现在抱着他不放的人显然和稳重离得有点远。 这些念头在沈舒脑海中很快就闪过了，他的身体还是疲惫，但依旧打起精神看周围的环境。 他还在研究所里，而且就在志愿者的宿舍之中。沈舒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时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看了看宿舍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面果然有他吃掉的那些营养剂的包装垃圾。 但这里和他记忆中的又完全不一样了。原本明亮的灯光昏暗，整齐的床铺也变得乱七八糟，地上都是慌乱中丢下的东西。 “我第一次醒来，是真的醒来对吗？”沈舒问道，他翻了翻自己的衣柜，拿出了一件自己带来的常服套上，他不认为在试验物都逃脱的情况下还有穿制服的必要。 学长不太开心他遮住了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但还是点了点头：“还有些会吓到你，没让你看到。” 他被沈舒塞了另一套较大的衣服，慢悠悠地说道：“但是现在你不会被吓到了，我吃掉了你的恐惧。” 在说“我吃掉了你的恐惧”时学长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仿佛从另一个空间传来，他没有用中文，但也同样不是英文，不是如何一门沈舒已知的语言，但他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