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颓了大半,一边怕得打嗝一边虚着嗓子求他:“我们来做扩腔训练吧,我不怕疼,凶一点也没关系,我要怀最多的卵拿到第一名,必须是第一名......” 我不断重复第一名,过分激动的情绪明显不太正常。 叶低头扫了一眼嗨值手表,读数跟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并且全都低于叶平常抱我时几乎爆表的读数,他微微挑眉,意识到事态超过了考生压力过大的范畴。 叶将我抱去沙发上,喂我喝了一些水,又擦干我身上的汗,一边揉捏着我发烫的后颈,一边温声说道:“这个问题我也好奇了很久。我查到你大学之前一直成绩平平,性格温驯,喜欢种花养草,反而是你的室友501成绩拔尖。501在四年前的低级虫族叛乱中身亡,你一夜之间患上了花粉过敏症,只能依靠极限运动和安眠药安抚濒临崩溃的脑嗨值。” “你说为了把我留在身边,所以才非要拿到毕业实习第一名,我很感动,”叶挑起我的下巴,剔透的蓝眼含情脉脉,却也目光深邃地望进我的心里,“可你到底为什么对成绩如此执着,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原因吗?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起我梦里的那个人了,大家都遗忘了他,只有我还记得。 过了许久,我终于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501没有死......” “什么?” “哥哥是因为我才被抓走,”我捂脸大哭:“没有人相信我...哥哥还在等我去救他。” 叛乱那天巨大的虫子从土里钻出来,哥哥拼死将我推了出去,自己却被捉住了脚腕拖进了深不见底的地底。 虫母是族群最重要的资源,搜救理所当然持续了数月,但当逐日降低的存活率最终归零时,所有的救援也理所应当停止。 哥哥的房间被肃清,我们共同的寝室搬来了新的虫母,我甚至没能带上和哥哥一起制作的玫瑰标本就被强制送往了幼母学园。我是这条生产线上的标准商品,不能为任何伤痛羁留,委员会判定玫瑰花会勾起我不好的记忆损伤我的脑嗨值,所以跟花有关的东西都不准我触碰。 可他们不知道,我还是每天都能闻到哥哥被捉走那天凋谢燃烧的浓烈花香,双生子之间的感应没有断,深夜时我时常心悸惊醒,连绵不绝的幻疼像是另一半意识在别的躯体里受难,我相信哥哥还活着,他在等着我去救他。 毕业排名第一名的幼母可以入住最强大的部落,既然没人帮我找哥哥,那我就拿到权力自己找,如今再加上叶的原因,我更是非拿到第一名不可。这些我不可能统统讲给叶听,他会怎么看我这个可悲的商品,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说我八成是疯了。 我不想被他否定,虽然我确确实实疯得不轻。 第12章 哭过一场,我沉浸在情绪里不肯再回答更多关于501的事,叶的个性自然不会逼我回忆,果然,一声叹息后,他吻了吻我哭红的眼尾,“太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主卧是不敢睡了,叶便将我抱去调教房的床上休息。 我确实有点困,但还是心心念念扩腔课,几步路的路程在叶身上缠来扭去,软硬兼施地求他给我上课。 叶不由分说将我裹进被子里,看着我还在冒虚汗的额头,哄道:“别闹,这事儿急不来,我去给你拿点助眠的营养液,别的事情等你睡醒了再说。” 我会听话才是见鬼了。 等叶端着湿毛巾和营养液回来的时候,一柜子道具全被我摆在了床上,我扭着脱到一半的小热裤,朝满头黑线的叶示威道:“你要是不行,我就自己来。” 不行? 叶皱眉。 叶在家里已经不穿机械铠了,但他长手长腿依然很轻易将我拽进怀里,扔掉我手里的按摩棒,叶语带威胁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下次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乖乖睡觉。” 再次被拒绝,我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口不择言道:“你要是不愿意就换别的神侍来,我...我找秋去!”说着推开他就要下床。 手腕被猛地拉回来扣在床头,叶拉下了脸色,“你要去找谁?” “反正不要你。”我用脚踢他,不争气地又要掉眼泪,“你个大骗子,根本就不想帮我扩腔,一直在拖,还有五天就要实习了,别人家的神侍都忙着开小灶,就你天天让我睡觉,我要第一名!” “我要生——虫——虫!” 叶捉住我乱踢的小腿,低沉的嗓音复杂至极:“...和我在一起,不生虫子也没关系。” “那我就和别人生!我要生一百只,一千只,一万只虫虫!就是不给叶生!”我故意激怒他。 压在头顶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叶的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冷若冰霜的蓝眼再次睁开,已经是一片怒火燎原,我吓得一哆嗦。 坏了,好像作过火了。 我下意识往后爬,被拽住脚踝大力扯回叶的身下。 “气话不过脑子就说出口,每次不把你弄哭就不会好好说话。” 叶咬牙切地说:“打不得,骂不听,502,有时候你作起来我真想操死你!” 我有点想怂,但还是嘴硬道:“你又凶我...唔——!” 口腔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肆意搅弄,咄咄逼人的舌头被压按揉捏,我唔唔发不出声音,突然下体一凉,褪到一半的小热裤被叶一把扯到了膝弯,人也被按跪在床上。 我想咬他,叶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深入我的咽喉,欲呕的失控感一下子逼出了眼泪。 叶俯身叼住我的脖子,像一头优雅的公狼噬咬不听话的白兔,我终于意识到了害怕。 “你在床上说不出话,任我欺负得掉眼泪的样子,才是最可爱的。” “唔!”量我再笨也听出了这句话里的危险信号。 “想溜?” 叶最清楚我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他笑了笑,抽出了手指。 我呛咳了两声,来不及骂他,还沾着津液的手指猛地顶入了穴口,就着简单的润滑钻了进去! “啊!你、你好歹挤点润滑啊,卧槽!” 一直被精心侍奉的我从没遭过一丁点儿罪,骤然插入疼得我浑身发抖,颤着嗓子骂人:“猪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别、别......” 手指不由分说开始抽动,破开娇嫩的肠肉钻进去,虫母多情的身体没几下就被插出了水,湿哒哒更方便了手指的进出。 穴口稍稍放松,指尖突然重重搓过一点,我弹起腰肢惊叫了一声,酥麻的电流蹿遍全身,压着我的混蛋故意次次戳到那一点,全身的血液往下面冲去,我的眼泛白光,挣扎的两手渐渐没了力气。 “这才哪到哪,”叶拆开一支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