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意义上来说,你已经是我们秋叶的干部之一了。” 臣尊说的是向凌名下的那两条街,向凌也意识到臣尊这话的意思,开口道:“我希望您能将臣洲给我的那些全归还给他。” 臣尊笑呵呵地站起身:“哪有把彩礼还回来的道理,不过你提醒我了,我来这里还有另一件事。” “什——” 向凌的眼睛陡然睁大。 “臣洲!” 臣尊动作优雅地挥动自己的手杖,粗暴地直接打在了臣洲的右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跪下!” 臣洲闷哼一声,脸都白了,腿也不自然地弯着,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臣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向凌被这一剧变吓到,他也没想到臣尊一手杖直接将臣洲的腿打折了,赶忙去查看臣洲的腿,却被臣尊用手杖隔开了。 “小向凌,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情。” 臣尊看着向凌,笑着说道,臣洲也白着脸,声音发抖道:“乖,站到一边。” 向凌和臣洲对视,臣洲朝他虚弱一笑。向凌抿了抿唇,又听见臣尊在上面说道:“你难道忘记臣洲都对你做了什么吗?” 向凌自然不会忘,可是在他心里,自己当时已经打过他一顿,他已经算是还过自己欠下的债了。 “可是...” 臣尊依旧笑着看着他:“小向凌,这不关你的事。” 向凌抓着臣洲衣袖的手紧了紧,复又松开,站起了身后面对墙,不忍去看,只能听见一声声手杖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那可比当时向凌打的狠多了。 向凌甚至听到了液体飞溅的声音,他赶忙回头去看,就看见臣尊伸脚踩在臣洲已经被打折的腿上,液体飞溅声是臣洲的皮肉被手杖尖锐的地方划出的血液声。 他赶忙拉住臣尊的手:“臣先生,臣先生,不能再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臣洲的脸色煞白,他勉力抬起手轻轻推了推向凌:“乖,小桂花,到一边去。” 向凌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臣洲现在身上流的全是血,皮肉甚至已经被打到烂了,向凌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他在街头打架也断不会这样朝着人命打。 臣尊拽着向凌的手,狠狠地打了臣洲一巴掌后松开了向凌的手,鲜血一下子从臣洲的嘴角流了下来,向凌的手也滚烫发疼。 “臣先生!” 臣尊看着臣洲,此刻他周身的气场倒真是个刀尖舔血的黑道老大:“你记住了,臣家的人不做强迫人的事。” 臣洲声音已经虚弱到听不清:“是,父亲。” “臣先生!” “他给你求情,剩下的惩罚我不再罚了,但你记住,下不为例。” “是,父亲。” “和‘猎’的交涉就在两个星期后,你到时候去负责这件事。” “猎”正是臣尊之前说的杀了向凌父母的那个组织。 “是,父亲。” 臣尊给自己的私人医院打过电话后让向凌下楼将他们引上来,而后低头对着臣洲说道:“时机我已经给你了,怎么把握住是你自己的事,把你媳妇儿给我追回来,我一定要在秋叶看到他,你也知道A级alpha的能力有多强大,是吧?” 臣洲扯了扯唇角:“是,父亲。” -------------------- 今天会把前面的肉修改得更涩一点,我写文都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就可能会有遗漏的地方。 你们都不给我评论,你看我对你们多好,哎我也不求了,有人看就行,一天涨一个收藏就足够了。 ## 贰拾壹 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的病房里,臣洲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石膏吊在了空中,赤裸的身上满是绷带。 向凌坐在病床边冷冷看着臣洲,臣洲冲他无奈一笑:“怎么了宝贝儿?” 向凌只冷冷回了一句“活该。”就转身出了病房,没过多久拎了几袋水果上来,放到病床边的柜子上开始剥皮。 臣洲笑着看着他的动作。 “你看你妈呢,别他妈看我!”向凌凶道。 “我看我家的小桂花。” 向凌剥完手上橘子的皮,恼羞成怒般直接将整个橘子都放到了臣洲的嘴上,凶巴巴道:“桂你妈!” 明明一副粗鲁的举动,却让向凌做的无端可爱。 臣洲闷声笑了几下,拿下嘴上的整个橘子慢慢的吃着。 “你父亲一直这样对你吗?”向凌问出自己很想问的话。 臣洲咽下嘴中酸甜的橘汁后回答了他的问题:“他对每一个养子都这样。” 向凌抿了抿唇:“那你们不会反抗的吗?” 臣洲轻笑了一下:“为什么要反抗,他批评的都是对的不是吗?” 这话让向凌闭上了嘴,半晌才道:“活该你挨打。” “嗯,我活该。” 向凌又想起了什么,虽然心中很好奇,但他还是装作随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会被你父亲收养?” 臣洲沉思了一下,向凌见臣洲沉思以为是他不想说,赶忙补充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可以不用说。” 臣洲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在想从何跟你说起。” 向凌暗自唾骂引起别人不好回忆的自己。 “你记得乔安籽跟你说过的那两个s级alpha相爱的故事吧。” 向凌点了点头。 “我就是那对alpha的孩子。” 闻言,向凌陡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alpha能生子吗?!” 臣洲赶忙解释,防止向凌多想:“没有,试管。我是试管婴儿。” 向凌这才松了口气。 “我长得像我的生父,信息素继承了我的爸爸,他是烈阳,我是火。” “那你…”你为什么还会被收养?向凌无法问出这句话。 臣洲浅笑了一下:“他俩是W市的Protestant组织成员,和你的父母一样,被猎暗杀了,不过我的父亲保护住了爸爸,爸爸活了下来。” 向凌不说话了,他似乎猜到了后面的发展。 “爸爸把杀掉父亲的人都杀死后自尽了,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我现在的养父。” 向凌沉默了两秒后道:“抱歉,我…” 臣洲动了动自己正在打吊瓶的手,握住了向凌的手:“没关系,迟早都会跟你说的。” 向凌被摸得浑身发麻,迅速把他的手放回原位:“你跟我说干什么,我和你没关系,现在只是看你可怜才在这里照顾你。” 臣洲唇角勾了勾:“谁说咱俩没关系?” 向凌举起拳头就要打他,但还是放下了手,他可没有对病号下手的习惯。 “傻逼,谁要跟你有关系,你就仗着你现在是病号我不稀得打你。”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