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清才敢停下,找了间客栈睡了下来。 两人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夜,不到辰时就起床继续赶路,到了黄昏时又开始泛痒,连续几天皆是如此,每当他觉得自己快逃离对方掌控的时候,刺青处就会开始一阵搔痒。 刚开始是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他拿细布蘸了水擦拭了一会后,竟然转为了一阵酥麻感,他被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得不行,忍不住用手指抚摸了一会穴口,结果它竟然愈演愈烈。 他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只怕是越碰这个刺青越能激发那处的敏感,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再碰,可是最终还是会被逼得没办法,忍不住用手指缓解,犹如饮鸩止渴,随着刺青处一次次的麻痒,安抚那处的条件越来越多,从刚开始的抚摸,到现在浅浅地探进一个指腹抽插,他觉得母蛊带来的欲望像是无底洞,迟早有一天得把自己填进去。 可惜晏清从来都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物,要不当初也不会受了贺徵的诱惑,走上贺家这条贼船,即使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为了一时的安宁,他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母蛊操控,甚至还让捡棠买了一只玉势。 他和捡棠买了一辆马车,白天由捡棠赶路,他躺在马车里,应对随时可能翻涌的情欲。 玉势被插入女穴,他熟练地缓慢抽插起来,为了避开耳目,捡棠挑的都是难走的小路,路上都是坑坑洼洼,马车不断摇晃,晏清时不时就被晃得失了方向,手腕一抖,玉势不知道戳到了何处,又是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他大张着腿玩弄自己,刚开始时还顾忌着脸面,后来玩得入迷,就有些不管不顾起来,仗着路上人烟稀少,只有他们一辆马车在赶路,手腕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要到顶端时他狠狠一顶,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呼——”晏清小口喘着气,他没带多少金银,买下马车后把钱都花在了客栈上,马车里铺着的劣质地毯把他的皮肤磨得又烫又红,他难受地移开一点,摸到了地毯上一片湿润,那是他的淫水混着精液。 他想洗个澡,可是他们离下一个镇子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这样的荒郊野岭,捡棠就是神仙也变不出沐浴的地方来。 他又想把身体里的玉势弄出来,可是手心里都是汗水,黏腻得几乎握不住玉势,他努力伸手勾了一会,最终玉势还是滑到了身体更深处。 正是六月天,日头逐渐毒辣起来,马车里又闷又热,晏清烦躁地只想摔东西,可是手边哪有东西可摔,此一时彼一时了。 他无端地开始怀念楚王府矮榻上的那张柔软狐皮。 人一旦有了一丝留恋和悔恨,所有遭受苦难都会变成插在心口的硬刺,晏清原本就过得挑剔,如今更是见什么都觉得不合意,偏偏又在逃亡,根本没有多余的银两挥霍。 更要命的是,他越来越烦躁,唯一支撑他过下去的理性逐渐被精神和情欲的双重压力打败。 他是一个逃跑的囚徒,看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来抓他回去的暗探。 当初贺珝把晏清抱去听墙角,这一招的确高明,他明知道晏清生性多疑,却还让他听见捡棠和顾祯的事情,起初晏清并不在意,可到底还是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尤其是经过了这七八日的颠簸逃亡,晏清的精神和体力早已被消耗殆尽,理性告诉他不能怀疑捡棠,可是一有风吹草动,晏清还是忍不住用目光审视捡棠。 贺珝的目的达到了,他从前那样信任捡棠,如同信任自己的手足,可是经历了这样一段疑神疑鬼的逃亡躲藏,再坚固的城墙也能被那一条裂缝瓦解,何况晏清已经走投无路。 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时间拖得越久,越觉得自己腹背受敌群狼环伺,这种不安全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在这样的重压下,情欲反倒成了他纾解的唯一渠道,只有被填满的那一瞬间,他才有短暂的安慰感。 他像一个被放飞的风筝,看起来像是自由自在,实际上早就被情欲这根线紧紧扯住,贺珝和贺徵就是放风筝的人。 这场逃亡,根本从头到尾都在贺徵和贺珝掌握里,等他回到楚王府,贺徵和贺珝就是他唯一能够倚赖的支柱。 在巨大的压力下,他甚至希望对方可以快马加鞭早日找到自己,所以当第九日,贺徵和贺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前的时候,他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惊恐,而是隐姓埋名、心惊胆战过日的囚徒终于被抓住时的解脱和轻松。 甚至产生了“终于被发现了”的可耻念头。 这不是他以为的折翼雏鹰终于重返天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对心爱的金丝雀的捕捉和驯养计划。 晏清输了。 代价是他自己。 【作家想說的話:】 dbq,小后娘居然跑路了一章不到就被抓到了 我有罪 下一章老攻就可以顺理成章搞黄色了 本文又名《落跑甜心:我后娘的味道该死的甜美》(bushi 正文 第11章第十一章:鞭穴 被打到流水 cao嘴 【价格:1.16402】 贺徵敲门时,晏清以为是捡棠回来了,推着轮椅就开了门。 结果看见了两个长相一样的男人。 “好久不见。”贺徵笑眯眯地和他打招呼,在晏清下意识关门的同时顶住了房门,侧身挤了进来。 “逃跑了九天,我还当你在外面玩的多开心呢,就住在这种破地方?”贺珝绕过脸色苍白的晏清往里走,摸了摸单薄又潮湿的被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还有心思喝酒,看来过得挺自在。”贺徵把晏清推到桌边,拿起桌上的小酒壶喝了一口,嫌弃地尽数吐了回去,“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这酒也太难喝了。看来是钱没带够,委屈我们小后娘了。” “...的确挺自在。”贺珝翻出了晏清还没来得及收进盒子的玉势,丢到了贺徵面前。 贺徵收了笑,盯着晏清的眼神逐渐变味。 “捡、捡棠呢?!”晏清看着面色不善的两兄弟,只觉得头皮发麻,试图岔开话题。 “顾祯抱走了。那小侍卫和你一样没良心,头也不回地就带着你跑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顾祯气得要命,一逮着人就叼回老巢去了。” 贺徵把人打横抱起,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粗制滥造的轮椅,盯着怀里的晏清,一字一句说道,“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走,本王带你去好地方。” 这客栈处处简陋,床铺凑近就是一股霉味,两人从不在衣食住行上亏待晏清,再急着算账,也得先找被褥柔软的好地方,免得弄疼了他们娇软难养的小后娘。 小镇里没什么好客栈,倒是有一家远近闻名的青楼,贺珝甩给老鸨一袋金叶子,要了一间最好的厢房和两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