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大半天心情正好,也不与他争抢,还顺手把软鞭递给了贺徵。 被贺徵拒绝了。 “小后娘挺喜欢这条鞭子啊。”贺徵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闻言晏清才稍微清醒一些,摇着头想要申辩。 “啪!”贺徵的巴掌落在了女穴。 和软鞭不一样,贺徵的手掌可以覆盖住整个女穴,吃醋的男人下手没有留情,一掌下去就是火辣辣的闷痛,晏清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贺徵摸了一手湿滑,两片花唇湿润温暖,触感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他忍不住又抽了一巴掌,混着掌风的巴掌从侧面落下,扇得晏清往左边一晃,又晃悠悠地摇到了右边。 有意思。 贺珝和贺徵轮流扇打着那口淫穴,偶尔拍打几下臀肉,巴掌击打的声音不断响在房间里,混着晏清甜腻的哀泣,简直淫乱得没了边。 白润如玉的雪臀在空中晃荡,中间的细缝里红的惊人,花穴被打得扁平红腻,时不时有淫丝垂下,黏黏腻腻地拉长又滴落。本该缠在男人腰间的修长双腿无力地垂在空中,因为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大腿内侧白得惊人,衬得上面被鞭尾扫到时落下的几处红痕更加惊心动魄。 贺珝和贺徵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晏清这幅样子,简直无限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晏清被额头的湿发遮住了视野,看不清他们的神色,只觉得对方的眼神如有实质,炽热得几乎要烧起来,抖着腰往后瑟缩了一下。 结果就被按着腰窝拖回了原本的位置。 看着贺珝执鞭的手再次扬起,晏清的脸色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惧:他刚刚被巴掌打了许久,女穴又烫又疼,不用想都能知道是怎样的可怜情形,别说是继续挨打,就是轻轻吹一口气都能让它害怕地颤抖一阵,翕张着被打到合不拢的穴口无声求饶。 “别....”晏清说着今晚不知道第几句求饶,脸上都是高潮后的媚态,再加上他求饶的神态,一时间倒显得有几分娇憨。 “别停下?”贺徵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对准女穴又是一拧,愉悦地看着晏清猝不及防痛至高潮,承受不住了一般猛地一弹,喷在了贺徵作怪的手上。 贺徵把手里的淫液尽数抹在了晏清的胸膛上,两颗乳头被淫水浸润,在烛光下像是裹了一层枫糖的红豆,随时都能淌下甜蜜的糖浆来。 “别打了....”晏清的眼睫湿漉漉地眨巴着,满脸都是掩盖不住的哀求。 “还有六十下。”贺珝慢悠悠地发了话,“每天二十下,打四天。” “唔?!”晏清被打迷糊了,眼神涣散着想要反驳,又找不出古怪的地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继续挨打,松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他累极了,想要安稳地睡上一觉,醒来是在客栈还是在王府,等醒来再说吧。 “不许睡!”贺徵把吊着他四肢的红绳解开,见他合眼准备入睡,不满地拍打着他的女穴,催促他赶快睁眼。 “你干嘛...!”不被允许睡觉的晏清气极,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只不过是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贺徵却不依不饶,实在叫人恼火。 贺徵干脆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顶了顶晏清,示意他,“不许睡,小后娘自己爽得喷了好几次水了,我们可一次都没有呢。” 没等晏清反对,贺珝就把人翻了过来,用怒张的性器戳了戳晏清的嘴角。 ...晏清发誓,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都用来伺候这两兄弟了。 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晏清用手扶着贺珝的性器慢慢往嘴里吞吃,不出意料又被噎得满眼泪花,正打算停下缓一缓时,身后的贺徵掐着他的腰一挺身,就着之前他流的水,顺利地肏到了深处。 !! 被打肿的穴口禁不住这样粗大的性器,贺徵每肏一下,性器的根部就狠狠撞上受了凌虐的花唇,晏清被肏得想要往前缩,可是嘴里塞着贺珝的性器,见晏清被顶得失神,贺珝不悦地挺了挺腰,龟头在狭小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晏清不得不讨好地吮吸着,以免贺珝心血来潮又要将性器肏到喉咙去。 上下同时被肏,晏清手忙脚乱地顾不过来。别说是眯眼睡觉,稍微一分神,就会被身上的男人警告一记,只能闷哼着缩紧穴口或是加快舔弄柱身,以期他们早点射出来,也好早点放自己睡觉。 放了晏清出去九日,本来就需求旺盛的男人更加欲求不满,等到两人换着位置分别射了两次后,晏清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不顾脸颊上还有几滴溅上去的精液,嘟囔着“王八蛋”就歪头睡了过去。 【作家想說的話:】 昨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忙得没饭吃 啃了三个月饼....把我这一个月的热量都吃完了 正文 第12章12.每日二十鞭 马车婬乱 足/交 【价格:0.80756】 虽然晏清逃跑了九天,但他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弯弯绕绕的小路,实际上并没有走出多远。贺徵和贺珝却是没有顾忌的,选的都是直通的官道大路,白天驾马,晚上就投宿客栈,不过六日就赶回了王府。 这六日却是晏清有生以来最难捱的六日。 贺珝说到做到,每日二十鞭,一鞭也不肯落下吃亏。 晏清晨起被吵醒时脾气极坏,没等他发脾气,贺珝的鞭子就呼哨而来,恰恰好抽中女穴正中央,一下就能把晏清打到清醒,连带着身体也迅速清醒。 贺珝和贺徵坚持要将精液留在他穴内,有时还要把性器也插入穴内睡上一觉。女穴里灌满了头一天晚上两人轮流射进去的精液,被强制堵在穴内吸收了一夜后,再流出来时已经变成半透明的样子,湿哒哒地裹着淫水往外涌,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叫人难堪得紧。 不过每当这时,晏清也顾不上难堪了。 性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清响,被堵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含了一夜性器的女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穴口被粗大的性器长时间扩张,以至于撑出了形状,还没来得及完全地收缩合拢,就被软鞭结结实实地打上去,甚至还能抽到临近穴口的内壁嫩肉,第一下就能让晏清猛地一弹,随即被贺徵按回床榻。 贺徵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不让他挣扎,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乱七八糟的情话哄他,一边又趁机对他上下其手,将昨日吸红的乳头把玩在指尖,趁着晏清吃痛的间隙,在他锁骨处意犹未尽地重新印上吻痕。 第一日晏清根本没挨到第二十鞭,在第五下就抖着身体潮喷了一回,女穴昨日刚被肏肿,像是从被剥去坚硬外壳的湿滑贝肉,只能任人宰割。一颗小小的蒂珠肿大了好几圈,缀在穴口被打得摇摇晃晃,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