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有多聪明....唔嗯....右边也要....从嘴里主动说出喜欢两个字的,都是输得彻底的赔钱货。” 贺珝打得狠了,晏清有些受不住,双手并力想要往前爬,结果被拽住脚踝拖了回来,贺珝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小腿,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 这种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让晏清十分不适,他刚想要往后推开贺珝,就被他不打一声招呼就插入了后穴。 “唔啊——!”后穴还没充分扩张,晏清疼得手脚发软,被贺珝一把搂住接在了怀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你接着说。刚刚讲到我是个赔钱货了。”贺珝就着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地顶弄着晏清的敏感点,不一会就让他得了趣。 “呼....嗯啊......你慢点.....贺珝,你这是...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晏清头一次占了上风,自觉拿捏住了对方,笑得畅快放肆。 “我的喜欢值不值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这个赔钱货,给我肏一辈子。”贺珝一边肏他,一边用手掌扇打起他的臀肉,他只无措了一瞬,立刻就冷静了下来,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知道我喜欢你,以后就乖一点。”贺珝的性器在后穴不停出入,由于体位的原因,每一下撞击,囊袋都会重重地拍在晏清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你乖一点,我什么都给你。” 晏清不知道见好就收,刚想继续耀武扬威,就听着贺珝语调一转,伸手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贴在他的脖颈处,用一种奇异的阴沉腔调和他宣告。 “要是你不乖....我就只好干一点出格的事情了。”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窒息play~ 小后娘专爱自讨苦吃 彩蛋內容: “唔....唔?!”贺珝覆盖在他口鼻上的手掌慢慢收拢,晏清直觉不好,扭着脑袋想要逃开,可是贺珝却整个人压下来,把他整个人搂在了自己的臂弯中,强有力的手掌死死按住他的口鼻,身下的阴茎不停,仍旧快速在他体内进出。 “唔!唔唔唔——”晏清被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死死压制住,感受着空气一点点被手掌阻隔,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即将濒死的恐惧让他睁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连续掉落下来,他看不清身后贺珝的神色,无比后悔自己刚刚的挑衅。 在这样濒死的恐惧下,后穴几乎是痉挛般收绞着里头的性器,紧致得几乎让贺珝抽不出阴茎,索性就停留在后穴里,享受所有软肉都拼命收缩带来的快感,久到晏清即将昏迷,才适时放开了捂住他口鼻的手。 晏清被死里逃生的体验吓得不轻,急促呼吸着,他眼前仍是昏迷前的白光,朦朦胧胧的一片,好半天才缓过来,发现那只是泪水糊住了眼。 “小清别怕,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对你下手呢?”贺珝温柔地抚摸着颤抖起伏的脊背,又重复了一句。 “你乖一点,我就把什么都给你。” 正文 第16章16.花园情事 桌角磨穴磨到崩溃 叫相公 【价格:1.17676】 顾祯宣布治疗结束的那一天,晏清表面上波澜不惊,矜持地在屋里走了几步,确定腿脚各处没有异样以后,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等胸腔里涌上的激动稍稍压下去一些才打开门,结果看见了坐在门外台阶上悄悄抹眼泪的捡棠。 还有满脸无奈站在一旁的顾祯。 见晏清出来,捡棠胡乱抹了一把脸,红着眼睛站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 晏清想起从前被人苛待的时候,捡棠在夜里摸黑溜进厨房偷馒头,被抓到了也不知道躲,只知道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地站在那,等满脸横肉的管事嬷嬷骂够了,再小步跑回院子里,把怀里藏着的没被抢走的馒头递给自己。 “你哭什么,我都把你卖给别人了。”晏清嘴硬着,看见捡棠立刻就委屈地把手背在了身后。 “少爷腿好了,我高兴。”捡棠小声辩解着,为他自己,也为晏清,“少爷没有把我卖了,我自己跟顾祯走的。” 晏清隐隐约约觉得他这话说得古怪,又不好当着顾祯的面问他,只面无表情地摸了摸捡棠的脑袋,见顾祯一副恨不得上来拍掉手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给了捡棠一个拥抱。 “那个王八蛋对你好不好?” 捡棠很少见晏清有这样温情的举动,他比晏清高一点,被别扭地抱在怀里也不敢乱动,小心地给了他家少爷一个小小的回抱,手指一碰到晏清的背就立刻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又犹豫着点了点头。 “有什么难为情的,从前我腿废的时候,不都是你抱着我去沐浴的?”晏清眼尖地看见顾祯额角的青筋,更加得意地拿话刺他。 捡棠红着耳朵点点头,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就被忍无可忍的顾祯拉回了自己身边。 “再不回去,你养的那只蠢猫就要拆家了,今早我还在一株人参上看见了它的牙印。” 捡棠被顾祯拉着往回走,他有些跟不上顾祯的脚步,小跑着一路替自己的小宠物辩解,“哪有呀,小白很乖的,它从来不乱咬东西....顾祯你慢点,我还有话没跟少爷说完呢。” 于是顾祯走得更快了,飞一样大步出了晏清的院子。 晏清饶有兴味地看了一会两人的背影,左看右看,还是觉得顾祯这家伙心机颇深,伙同贺家两个王八蛋骗走了他家的乖崽。 啧,一个两个三个王八蛋。晏清晃着脑袋蹦上台阶,意识到自己做了这样愚蠢的动作以后下意识地虎着脸环顾四周,想起院子里的人都被自己打发到外面去了,才放下心,又往上蹦了一阶。 他在台阶上蹦蹦跳跳了一会,又喵上了院子里的一块地,他这两日看腻了海棠,让花匠换六月雪来,花匠早晨铲了海棠,还来不及种新的上去,留下光秃秃的一片土。 他走到花圃旁,抬起脚迈进去,轻轻一踩,就踩出了一个浅浅的脚印。他看着有趣,又重踩了一脚,印出了完整的鞋底纹案。 下次让做鞋的在鞋底刻一个“贺”字,他转念一想,贺是国姓,估摸着鞋匠也没这个胆子,不如左脚刻“徵”右脚刻“珝”,走一步踩一脚,就当是解气了。 他很少有这样自在地计划未来琐事的时候,从前坐在轮椅上,走过的路只留下两行平行的车辙印记,每一步都跟飘似的不敢着力,战战兢兢这么些年,如今终于能踏实地站在实处了。 晏清正准备抬脚出来,就被人一把抱住,男人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小后娘干坏事,被我抓到了。” 晏清不用回头,也知道一定是贺徵,也只有他敢一声声“后娘后娘”地叫着,也不怕别人知晓了这段乱伦背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