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贺徵!”晏清一时反驳不了他的论调,只能憋住眼泪,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连脸颊都无意识地鼓起团。 让人想要更过分地对待他。 贺徵这样恶劣地想着,又对准晏清的宫口,用力地往里一顶。 “嗯啊.....别、别顶了.....我受不住了......呜呜我错了.....”女穴被又快又深地顶弄,娇嫩的后穴软肉又被冰冷的石桌一寸寸地磨过去,昨夜被抽到红肿的臀缝和臀肉遇上冰凉的石头,疼痛和快感翻倍席卷而来,晏清无力招架,整条腿连带着足尖都在打颤,偏偏贺徵还不肯轻易放过他,在他哽咽着求饶时伏在他耳边,轻轻巧巧地落下了一句。 “刚刚叫错了几句好哥哥,就翻倍再磨上几回。磨到小后娘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把大哥调教出来的东西带到我这里才算完。” “翻倍再磨上几回”,晏清后悔得几乎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凄惨模样,等到贺徵按着这个记仇的劲头惩罚完,再回屋肏弄上几次,他只怕三天都别想下床。 晏清实在是怕了他的醋劲,在贺徵作势要继续时灵光一闪,偎依过去,又甜又腻地拖长尾音喊了一句。 “相公。” 贺徵一愣,晏清见他这样就知道有戏,夹紧了酸软的双腿,手脚并用,扭着腰美人蛇一样往贺徵身上缠。 “好相公,你就饶我这一回罢。”晏清搂着他的脖子软怯撒娇,他或许天生就有一腔做戏的天赋,将眼尾揉红,微微启唇,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眼神再怯怯地由下而上扫过对方的面庞,最后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满眼都是温软顺从的意味。 “再多叫几句,叫得好听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你这一回。” 晏清反绷紧了足尖,一路顺着贺徵的小腿往上勾,又用自己的脸颊蹭着贺徵的侧脸,一声声地在他耳边叫着。 “相公....外面好冷,相公抱抱我。” “相公把我抱回床上去...随你怎么玩儿.....” 贺徵和贺珝不一样,贺珝定下的惩罚,无论晏清如何撒娇都会被坚定地执行下去。而贺徵向来崇尚及时享乐,晏清吃准了他这点,才毫无顾忌地撩拨他,最后得意地被贺徵颠弄着抱回了卧室,压在了卧室那张大床上。 “慢点....唔嗯....相公好厉害.....”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前一晚贺珝逼着他叫好哥哥 清清这种装模作样演技一流的大美人,就应该狠狠管♂教嘻嘻嘻 彩蛋內容: “啪!啪啪!” “哈啊——轻一点——打肿了呜呜——” 大床上,晏清被摆成双腿大张跪趴着的姿势,接受贺珝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贺珝在他的小腹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的屁股高高耸起,方便巴掌的击打。 他刚接了口谕,命他回京述职,也就意味着他接下来至少有一个月都不会在府里,贺徵又刚交接完事务,这一个月里,都是他一个人陪着晏清。 贺珝从前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直到这一回才清楚,哪怕是约定好一起分享的亲兄弟,他也不愿意对方独占晏清太久。 更何况,晏清的治疗已经到了尾声,他九成九是要错过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份调令来得不是时候,下手愈加狠辣,晏清还不知道他要出门,被他突然的黑手打得抽抽噎噎,性器贴着枕头半软不硬地流着水也不敢去碰,心里狠狠咒骂贺珝突然发疯。 “啪啪啪啪!”贺珝抽打的频率控制的极好,一掌落下后并不急着再次抽打,而是等晏清体会完上一巴掌留下的火辣疼痛以后,估摸着疼痛开始消散了,才扬起手又落下一掌,留下充足的时间给晏清感受他带来的每一份疼痛。 “叫声好听的。”贺珝冷不丁命令了一句。 “....贺将军?” “啪!换一个。” “..贺大将军?” “啪啪!接着换!” 晏清连着喊了好几句,都不合贺珝的心意,最后他实在想不出来了,咬着枕头不肯再说,贺珝才拧着他的臀肉狠狠揪了两下,听见晏清崩溃地痛哭出声,才好心地教他。 “乖,叫一句好哥哥来给我听听。” 正文 第17章17.被迫用穴口夹住缅铃 说错话被玩到哭 【价格:1.18612】 贺徵那天玩儿得太过,即使情事后及时给晏清洗了澡擦了药膏,第二日中午晏清醒来时,两处穴口还是肿得不成样子,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外翻着两片花唇,又挨了鞭子又被石桌磨过的后穴更是可怜,从臀缝一路肿到会阴,晏清几乎合不拢双腿,一合上就疼得一抖。 贺徵自知玩过了头,规规矩矩地端着一碗绿豆粥喂给晏清,晏清喝完粥,立刻就踹了贺徵一脚,恶狠狠地叫他滚远点,别来碍自己的清净。 他刚一动脚,还没踹到对方,就因为动作太大牵连到了下身,疼的一哆嗦不说,原本对准贺徵裆下的一脚歪了歪,轻飘飘地踹在了贺徵的大腿根。 “小后娘真是好狠的心呐。”贺徵哀怨地捧着晏清吃完的粥碗,活像个被负心汉抛弃的下堂弃妇。 晏清早就习惯了他随时随地戏瘾大发的不着调性子,懒得理他,他脚上的铃铛因为刚刚的动作响个不停,听得原本就有些烦躁的晏清更加心烦,没好气地用脚推推贺徵,“这东西吵死了,你快点给我解了。” 贺徵拨了拨铃铛,难得真好心地提醒晏清。 “我大哥的脾气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要是回来发现你自己私自把他给的东西摘了,只怕下一次他出门时给你带的,可就不是一根红绳这么简单了。” 晏清懒懒地抬起脚,用脚背蹭了蹭贺徵的手心,又一路绷着足尖往下,压在了贺徵的小腹处,对着贺徵笑得笃定:“我真是怕得很....要是你大哥一气之下把我玩坏了,你可就好几天都上不了我的床了,你哪里舍得我这口肉。” 贺徵被他撩拨得喉头一紧,一把握住晏清的脚踝,隔着衣服把他的脚心按在了自己发烫发硬的性器上。 “怎么,你倒是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 “都硬成这样了,我能不吃定你了吗?”晏清舔舔嘴唇,在贺徵恨不得把他就地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下,暗示性地冲他眨了眨眼。 就在贺徵打算上前让晏清演示一下怎么“吃”时,捡棠端着一碗药突然进门,他只顾着低头看药,甫一抬头就看见床榻上两人衣衫凌乱,晏清大敞着里衣靠在软枕上,他愣愣地盯着晏清,小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看见的是什么场景,就被贺徵恶狠狠的气势吓了一跳,立刻就移开了视线,过了一小会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晏清见捡棠一来,立刻就有了底气,一脚踹在了贺徵的脸上,满脸得意地冲他晃了晃脚丫子,连带着那两只铃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