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能顺着你的骚水一路往里钻,钻到你最骚的地方去,抵着里头的软肉到处乱滚,小后娘的这口穴这么热,到时候你想用手指把它拿出来了,说不定连手指尖都会被震得酥酥麻麻。” 晏清明知道他不怀好意,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头往下想,被肏熟了的后穴难耐地翕张着,女穴也因为没有得到抚慰,滴滴答答地淌着水,一不留神,就把穴口的缅铃吃了进去。 贺徵倒是没有瞎说,一进入穴内,那颗东西就加快了震动的频率,顺着缠上来的软肉一路往里头钻,震得穴内一阵酥麻,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小声呻吟起来。 连贺徵什么时候停了手也没注意。 “啪!啪啪啪!” “唔啊——!” 狠厉的四个巴掌接连打在同一个地方,力度狠辣到晏清几乎以为是贺珝回来了,他惊叫了一句,立刻就疼得红了眼睛。 “小后娘实在是不听话。”贺徵一面替他揉着受痛的臀肉,一面把另一只缅铃塞进了空着的后穴里。 “不是说好了,只准卡在外面,不许往里吃吗?”贺徵说完,又扬手,毫不留情地在同一处落下了一巴掌。 “别打了——别!”晏清虽然嗜痛,可是这样的疼痛早就超出了他能享受的范围,更何况贺徵不比贺珝,之前在床事里没有打他的经验,打起人来毫不放水,打得他左半边臀肉一阵发麻。 “我错了——相公——”晏清伸手去摸贺徵的性器,暗示性地用女穴蹭蹭他的大腿。 贺徵不为所动,将女穴内的缅铃掏了出来,再次卡在了穴口。 尝过挨肏滋味的穴肉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舒服的机会,即使晏清努力收缩着想要将缅铃往外推,没过多久,还是被“哧溜”一下吃进了女穴内。 自然又是一巴掌,这次贺徵更加刁钻,他将晏清的双腿大大拉开,巴掌几乎是擦着后穴穴口而过,打得晏清又是一抖。 “我错了——好相公——我不想要这个,我想要你肏进来呜呜呜——” 晏清实在受不住他的手段,女穴里痒得要命,恨不得有东西立刻插进去顶弄才好,可偏偏缅铃卡在穴口,颤动着引诱穴肉,馋的里头不住地流水,就像是失禁似的打湿了贺徵的衣袍。 可贺徵却像是存心要惩罚他乱说话,明明自己也硬的要命,却还是要吊着晏清的胃口,命令晏清只准把东西含在穴口,半点都不许动。 晏清痒的要命,只一味地往贺徵怀里头钻,手指颤抖着解掉贺徵的腰带,弄了三四回,才将贺徵的性器从亵裤掏出来,下身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儿,手里还握着男人粗大的性器,淫乱得简直不像话。 偏偏贺徵还不肯放过他,拧着他的阴蒂取笑着,“小后娘怎么这么骚,迫不及待就要吃我的东西了,方才不是还说我没用,抵不上你那几根死物?” 晏清已经被他气得连说话都打哆嗦,咬牙切齿地恨声道,“你再不肏,我还不如下去翻那几根死物出来肏我自己算了——哈啊——!” 他话刚一落下,贺徵就对准他的龟头狠狠一掐,同时下身挺进,顶着缅铃,一下就肏进了最深处! 那颗作孽的铃铛表面都是花纹,压过内壁时何止一句欲仙欲死可以形容,晏清本应当立刻痛快地射出来,谁料贺徵竟然干出掐住他龟头这种疯事,疼得晏清立刻就软了下去,女穴里爽的要命,性器却被掐软,一瞬间的两种刺激让两口穴齐齐痉挛收缩,竟是一同达到了高潮! 两人的接口处如同被水洗过一般,贺徵顾不上嘲笑对方,他被夹得青筋直跳,没等晏清缓过神,就按着他的腰开始操。 “别呜.....慢点....把东西拿出来!”晏清哭得厉害,一边哭一边咒骂,贺徵对他的一切照单全收,晏清哭得越凶,他下半身挺进得越狠,时不时还用手将后穴处被淫水裹挟出来的缅铃再重新按回去。 【作家想說的話:】 自以为拿了渣男剧本的小后娘:(被肏完的第二天扶着腰)嘿嘿渣了贺珝 好开心喔 高端骗术玩家贺珝:(深藏功与名.jpg) 悄悄地举起小手想要评论~ 正文 第18章18.贺珝归来 前穴塞冰块惩罚逼问 【价格:1.21004】 贺珝一出门,王府里就没了能吓住晏清的人,贺徵对晏清的胡闹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过分,想要干什么都由着他去,再加上又治好了腿,晏清这小半个月过得可以算是如鱼得水,比前二十年加起来还要舒心。 贺栩走的第三日,晏清就叫了个戏班子来府里,可刚唱完一折子戏就腻了味,随手给了赏钱就把人全都打发走了。 伺候他的下人们最是知道他一贯的脾气,本以为戏班子不合他心意,必定又要冷脸挑刺,都做好了高度紧张小心翼翼伺候的准备,谁知晏清竟一反常态,不但没有任何不愉,反而兴致高昂地让人把南大街上做糖葫芦的人带进府里,他要吃现做的。 晏清咬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跟身边人吩咐,给他找一条小舟,他明天想一个人在王府的小湖里头泛舟。 下人们哪敢让他单独在湖里头划船,万一这小祖宗划一半翻了船,哪个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是晏清坚持要做,连贺徵都点头说随他去了,还特意派人叫了捡棠来陪他一块玩。 于是下人们只好在岸上心惊胆战地看着,见晏清生疏地推着桨,小小的一个木舟,载着两个人摇摇晃晃地往湖中心去。晏清划了一半就嫌累懒得动,将桨递给捡棠,就探着大半个身子往外去折莲蓬。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虽说晏清不再摔瓶子丢碗地发脾气,可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叫人提心吊胆。新来的管家满脸愁苦地找上贺徵诉苦,希望贺徵能管一管这位胡作非为的,哪怕是他坐在院子里头叫人捧着几排花瓶摔了听响,也比在湖上摘莲蓬叫人放心。 谁知贺徵听完只是一笑,丢下句“他要什么都给他找,楚王府不缺钱”,就美滋滋地带着自己新得的一对玉佩向晏清邀功去了。 那天晏清跑到他书房里头说要在府里划船,看起来满脸骄纵趾高气扬的样子,其实眼睛咕噜一转,悄悄地往他那假装不经意地一瞥,观察他的脸色,他哪里是来征求意见的,这是来试探贺徵的底线呢。 贺徵在王府这么多年,练了一身的做戏本事。表面上当个甩手掌柜,实际上早就把晏清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也有意纵着他,平日里给他无底线放权的同时,把人养得愈来愈娇,悄悄地把人往自己的地盘里圈。 人都是这样,缺什么求什么。他以前在家里被继母压着,别说是游湖听曲,就连一顿饭里多吃了几口都要看人脸色,如今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