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惶惶,他带着人抓了十几个趁乱滋事的小混混,把人统统丢去了知府衙门升堂,以此来镇住某些想要暗地里浑水摸鱼的家伙。 如此这般,晏清反而成了一片乱象里最闲的闲人,他本来要揪住被下产乳药的事情好好发一顿脾气,好叫那两人知道自己不是好随便欺负的,可是如今两个人为了公事都不着家,连面也难见,他准备好的质问和满腔怒气无处可去,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受得不行。 见不到始作俑者,他本想去找帮凶的麻烦,谁料顾祯跑得比兔子还快,带着捡棠去了山里采药,只留下几贴药,还留了张“爱喝不喝”的字条,气得晏清差点让人把他在王府的药庐拆了。 晏清对着那贴药研究了半天,派人去找了外面的大夫,大夫只说除了其中两味药不常见之外,其他便是寻常妇人产后下奶的药方,晏清一听完用处,就立刻黑着脸让人把药拿走了,谁知过了两天,胸前的乳肉胀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试图自己揉弄来缓解疼痛,可是指腹所到之处的皮肤就像是要炸裂一般痛苦,他没办法,又只能让人把药拿了回来。 他又吃了几日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前的两团软肉一日比一日大,之前还能用单只手掌笼住,过了几日就长成了浑圆的一对小球,虽然比不上妇人,但也能将身上的中衣顶出一道圆弧来。 吃了药乳球就会变大,不吃药又胀奶,晏清怕疼不敢停药,每日一帖药吃着又觉得膈应,心里憋着一股火没处撒,每日连饭都吃得气鼓鼓,恨不得把每一口都当做贺家两兄弟咬。 下人们不明就里,只知道晏清脾气又突然急剧变差,比刚刚到王府时还要再差上两分,只能暗暗叫苦,期盼王府两位爷赶紧回来,压一压这位小祖宗的火气。 又一日晚膳过后,晏清窝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两只脚不好好穿鞋伸在榻外,脚尖勾着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着,新来的侍女跪在一侧给他捶腿,余光瞥到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脚踝和脚背,立刻又缩回了眼神。 王府里的两位主子看这位看都跟眼珠子似的,谁敢多看他一眼? “咚”一声闷响,侍女立刻意识到是他勾在足尖上的鞋掉了,立刻拿起来想要替晏清穿上,却被晏清将她手里的鞋轻轻踢开,用脚背蹭了蹭她的手腕。 侍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受了大惊似的狠狠一抖,像被火烧一样迅速放下了手,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立刻又跪下想要请罪。 “别跪了,我看着你们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生气。”晏清满不在乎地把脚缩回榻上,命令她抬起头,“我是有两颗头还是有四条手臂,你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奴婢....奴婢不敢....” 晏清的乳肉越涨越大,奶头肿的浑圆,偏偏又生得娇嫩敏感,穿着厚厚的衣服不断摩擦,一天下来奶尖处破了两三层皮,一碰就疼得钻心,晏清就索性脱掉了所有碍事的衣衫,只留下一层丝绸里衣,再披一件毛皮大氅,反正天气一冷他就懒得动弹,成日窝在院子里,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他衣服穿的松散随意,偶尔翻个身,就露出了大氅下只穿了一件单薄里衣的躯体,所有下人见他时连头也不敢抬,每个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长在自己脚背上,就怕多看一眼不该看的被赶出王府。 “主子生得好看,奴婢不敢多瞧。” 晏清对她的回答仍是不满,俯下身捏着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小侍女赴死一般抬了一眼,正撞见晏清含笑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涨红了一整张脸。 那小侍女十五六岁,从小被卖进王府做事,一直伺候王府姨娘,从来没有和外男接触,连贺徵也是远远见了一面,从未敢细看,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注视,连自己被晏清戳了好几下脸蛋都没注意,只一味直勾勾地往晏清脸上瞧。 小侍女脸上婴儿肥还没消,晏清戳着她腮帮子上的软肉,想起来捡棠小时候腮边似乎也有这样的小肉,只不过后来或许是跟着他吃不饱的缘故,也就慢慢消了下去。 贺珝进来时正撞见这样一幅画面:晏清衣衫不整地支着半边身子,手里还捏着一个侍女的脸蛋,那个侍女满脸通红,两个人不知在想什么,定定地对视了许久。 “小清好雅兴啊。”两人同时一惊,晏清立刻松开了手,翻身时披在身上的大氅滑落,里面唯一穿着的里衣被顶出了两个圆点,从贺珝的角度,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两个粉嫩乳尖和晏清胸前的奶渍。 贺珝的眉毛拧了起来。 小侍女已经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晏清看她可怜,开口让她出去,小侍女强撑着瘫软的双腿站起来往外走,路过贺珝身边时看见了贺珝脚边可疑的血迹,差点被吓得哭出声来,跌跌撞撞地快步走出了小院。 “你又吓跑一个,这下好了,她吓成这样,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伺候我了。”晏清还没意识到危险来,朝贺珝不满地控诉。 “就算她敢来,我也不会再让她进这个门了。”贺珝脱掉身上染了血的外袍,他刚将那伙劫匪的头领斩于剑下,知道晏清有洁癖,本来没想在今天弄他,可是晏清自己作死,就怪不上他了。 “我会让管家把她调去贺徵那里伺候。” 贺珝一把将晏清打横抱起,连大氅滑落都没管,抱着人就往里屋走。 虽然还在秋天,但是晏清怕冷,炭火盆已经备上了一个,里屋里倒是暖和,晏清被他轻而易举地剥掉衣衫,才后知后觉地有一些害怕。 算起来,自从闹出劫匪以后,贺珝已经将近半个月没碰过他了。贺珝的性欲他知道,只怕今夜不会好过。 果然,贺珝脱掉自己的衣衫,把晏清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下:“先舔一舔,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重新回到王府以后,晏清已经许久没有给他们做过口活,如今骤然凑近性器,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他的小动作被贺珝看在眼里,贺珝眼神一暗,警告他:“院子里的画面我看得不太高兴,今晚你会不太好过,如果我一次都没射就弄你,我就不敢保证自己下手有没有轻重了。” 晏清刚刚才升起的想要借机找他算账的心思立刻就缩了回去,他听得出来,贺珝是真的不愉,他自己理亏,疯了才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犟嘴。 于是低头张嘴,乖顺地将性器的顶部含进了嘴里,只不过他实在太久没有做过这个,刚进了三分之一就被噎得眼泛泪光,想要将就着这样含吮,上下吞吃了一会,就被贺珝识破了他的敷衍态度。 贺珝按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性器上凑,晏清吞吃不下这样的长度,喉管难受得疯狂收缩,顶在喉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