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闭合不伤的女穴,抽噎着哭请他进来肏弄。 贺珝向来有分寸,他既能把人打到痛哭,一边哭一边还能不住流水,不留下一点实质性的伤,把所有叫人疼到哀哀哭泣的惩罚都当做助兴的手段,最后还能抱着人肏进刚打完的穴里,两边都不落下。 晏清这一晚,总算是彻底领教了贺珝的手段。 “还敢不敢再勾搭小侍女了?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 正文 第23章23产卵春药play 【价格:1.36162】 即使贺珝全程控制着力度,可终归是有些过头,晏清第二日晨起时连腿都并不拢,被子轻轻一摩擦就能引起乳尖破皮处的一阵刺痛。 晏清尝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愿意挪动,窝在床上指挥着贺珝伺候他洗漱,时不时还因为乳球和被褥之间的触碰而小声呼痛。 正好贺徵结束了堆积了好多日的事务,借着“探望小后娘”的名义,从怀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肚兜,连哄带骗地给晏清穿上,又趁着替对方穿衣服的间隙,捏了一把愈加丰满的乳肉,立刻就引起晏清痛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贺徵也不恼,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把扯下了盖在晏清腿上的被子,晏清合不上腿,正好方便了他,毫不费力就将艳景尽收眼底。 “你也太粗鲁了,你瞧瞧,小后娘这都快肿成馒头了。”他掰着晏清的腿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将他双腿大开的方向转向了贺珝。 还没等晏清挣扎,贺珝就制住了他另一条腿,顺着腿根往上,摸了摸肿成两倍大的阴唇,像是回味起某种美味一样,压低了嗓子,愉悦地同贺徵低语:“你还没看出来?小清就喜欢粗鲁的。” “昨天晚上刚打完,我本来想让他歇息一会,手指一碰到那处,就被那两团骚肉裹了进去。你不知道,那两团肉被我打得软烂肿烫,裹着手指的触感跟豆腐一般,又滑又嫩,我一下就知道他又在发骚,于是拧着骚阴蒂往外一拉——你猜怎么着,小清下面立刻就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水,他一面喊着受不住,一面失禁一样发着大水。” 贺珝抚摸的动作逐渐危险起来,拨开两瓣阴唇,引着贺徵去看那处还没消肿的穴口。 “刚打完的时候,这儿比平时湿热许多,明明已经肿成了一条细缝,还是能一寸寸地吃下你的东西,一边吃一边往外流水,肏起来比平时还紧不说,这口骚逼被打服了以后更会咬,像小勾子挠在你心尖上,实在是舒服。” “是吗?”贺徵抚摸着那条细缝,贺珝配合地将拨开阴唇的手指一松,两片软肉立刻就将贺徵的食指裹在了中间。 “滚开!想说话就给我滚出去说话!” 床侧的窗户尚且大开着,往外一探就能瞧见站在院门口的侍卫直挺挺的背影,阳光毫不吝惜地洒进屋子里,穿过一层细密珠帘,落在晏清垂在床边的足尖上,这样光天化日的情景,晏清却被两人这样亵玩,恼怒地抬手就想打,立刻就被贺珝捉住了手腕反扣在身后。 “小后娘实在偏心,只跟哥哥玩这些把戏,却从来也不同我快活。”贺徵脸上充满了某种跃跃欲试的神色,晏清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一时兴起,也学着贺珝的手段来折腾他,他平时应付两个人已经足够辛苦,要是这两个人还互相交流床事.... 那恐怕真的要被兄弟两个肏死在床上了。 他轻轻晃了晃足尖,刚想支使贺徵去合上窗子,就被贺徵捉住了奶尖。 “啊呀——!疼!别碰了....”晏清的嗓子尚且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娇憨,他往贺徵的怀里一缩,装作不经意地蹭了蹭贺徵半硬的性器,又仗着自己背对着贺徵的姿势,对着床沿的贺珝投去楚楚可怜的一瞥。 倒是两不误。 贺珝将他的小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好笑地拧了拧晏清的鼻尖。 贺徵隔着肚兜玩了一会晏清的奶子,直到对方胸前又被洇开一片暗色奶渍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笑着同贺珝商量:“光吃奶多可惜,小后娘大着肚子挨肏好像更有意思。早知道就让顾祯研究一下怎么生孩子了。” 还没等贺珝回应,晏清的脸色骤变,不顾刚刚装出来的可怜模样,一把从贺徵的怀里挣扎出来,盯着贺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寒声警告:“你们可别太过分了!” “给我喂催乳药的事情还没完,你们要是还敢得寸进尺——我警告你们,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你别这么紧张。”贺徵把人拢回自己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强行握住了晏清的手,“手怎么一下这么凉?我吓到你了?” 贺珝对自己这个弟弟嘴上没把门的脾气熟悉得很,嫌弃地白了对方一眼,摸着晏清的脸颊安抚:“别听他瞎胡说。再说了,你这么有本事,我们哪敢把你当兔子养,明明就是一条满口毒牙的美人蛇。” 晏清闻言,下意识地就对着贺珝龇起了牙,动作一做出来他就后悔了——实在是太幼稚,晏大少爷哪里干过这样的蠢事,当即就气得换了副脸色,从贺徵的怀里钻出来,一人一脚,示意他们赶快滚出去。 踹人的动作又牵动了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晏清小声抽气着,越看两兄弟越不顺眼。 两个祸害精!烦死了! “正餐还没开始,小后娘怎么就开始赶人了?” “?!” 晏清敏锐地从贺徵的话里觉察出不妙,还没等他把自己团进被子滚进床榻深处藏好,就被贺徵大手一捞,重新大开着双腿坐回了贺徵怀里。 在晏清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贺珝从床头拿起一个长木盒,当着晏清的面打开。 木盒里是一排大小相同的白色圆球,婴儿拳头般大小,泡在淡粉色的里,一打开就散出了甜腻的香味。 贺珝拿起一个放在晏清眼前,给他展示自己新得手的东西,贺徵则趁着空当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就着盒子里的液体开始给晏清扩张后穴。 “这是顾祯花了好久才做出来的小玩意儿,一共有两层。外面一层是脂膏,推到身体里以后会慢慢融化,等到脂膏化完了,就会露出里头的那一层小球。” 又是顾祯!这个该死的庸医,不想着怎么精进医术,一天天就知道钻研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晏清气得咬紧了压根,决定明晚叫捡棠来陪他睡觉,让顾祯自己独守空房去。 还没等他想好把捡棠骗来的理由,贺珝就接了下句:“里头裹着的那层小球可是好东西,我派人快马加鞭从京城买来的——京城望族私底下弄出的春药,药性温吞,虽然不足以叫烈女发情,但也能让人欲火难耐上大半天,最难得的是,它不伤身子,怎么玩都不会过火。” 贺徵一手把住晏清的腰不让他乱动,一手在晏清后穴里扩张,还抬头笑着对贺珝示意